腰,一副卿卿我我的樣子,白眉趕緊捂上眼睛,忙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少主人恕罪,小的什麼也沒看到。”
蓮兒滿臉通紅,這丫頭天生靦腆,哪裡經得起被人這麼誤會,捂著嘴巴轉身就跑,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白眉望著蓮兒嬌小的背影,扭過頭嘿嘿笑道:“少主人,您真是太厲害,處處開花處處香,小的對你的崇拜尤如滔滔江水”
我日,又來這一句,你他孃的還有完沒完?紹巖不只一次聽到白眉這麼誇讚自己,什麼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等等,總之都是電視劇裡那些老掉牙的臺詞,真不知道這老傢伙到底是在諷刺自己還是在表揚自己。
“得了吧你,我說白眉大哥,你一天到晚除了這句臺詞還會什麼?拜託下次來點新穎的。”
白眉嘻嘻一笑,“少主子,您別生氣,小的真沒有恭維您的意思,說實話,小的從您身上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就你?”紹巖冷笑道:“只要你每天在我面前少提一次花花,我就阿彌陀佛了,還有你剛剛的那兩句臺詞,應該跟你的花花去說,我想她一定會被感動的稀粒嘩啦的,沒準還會回心轉意跟你回來。”
紹巖說者無心,白眉聽著卻有意,便走到窗前對著晴朗的天空吟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如果說白眉是單純的背詩也就罷了,這老傢伙偏偏歪過腦袋,湊到紹巖面前,厚著臉皮道:“少主子,您覺得小的這首詩做得怎麼樣?”
紹巖欲哭無淚的搖搖頭,白眉大哥,我完全能理解你的相思之苦,可是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見紹巖一味的搖頭嘆息,白眉復又揹著身子,對著視窗呤詩作賦一番,為了不掃白眉的雅興,紹巖悄然地開啟房門走了出去,不料被兩個嘍羅兵堵在了門口。
“不好意思,紹先生,未經大當家批准,您不能離開房間半步。”其中一個嘍羅兵嚴肅道。
有沒有搞錯?先是讓老子住柴房,現在又找人來監視老子,狗日的常峰,你還真當老子是人質啊,媽的,就憑你們也想控制住老子,紹巖壓住胸中的怒火,衝著那兩個人正色道:“你們知道你們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紹某隻是暫時住在貴寨,你們卻把我當成犯人監視起來,你們說說這是什麼道理?”
“正因為紹先生是山寨的客人,大當家才會派我保護紹先生的安全。”另一個嘍羅兵道。
“保你娘個蛋。”紹巖橫衝直撞地往前衝,兩名嘍羅兵硬是使勁將他拉了回來。
紹巖見來硬的不行,只好軟了下來,強顏歡笑地說:“是這樣的,二位大哥,小弟一時尿急,想去方便一下,請問二位大哥廁所在哪裡?”
“廁所?是什麼東西?”兩名嘍羅兵摸著腦袋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反應過來,古代人沒聽過這個‘新名詞’很正常,紹巖卻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媽的,早知道老子乾脆直接說WC得了。
“就是你們所說的茅房。”
“茅房在最東邊的牆角下。”一名嘍羅兵指著東邊說道。
“多謝!”紹巖含著胸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站住。”嘍羅兵上前攔住了他。
“二位大哥還有何事?”
“大當家有令,紹先生不能離開房間半步。”
紹巖憤怒地瞪著他們二人,“怎麼?老子想方便一下都不行麼?要是老子憋出病來,又或是得了膀胱炎,誰來負這個責任?”
兩名嘍羅兵私下商量了一下,由一個跑去拿來一個小木桶,“紹先生,如果您實在憋得難受,就將就一下吧。”
見嘍羅兵拿來木桶充當尿盆,紹巖哭笑不得,失望的搖搖頭,看來這次是真的被軟禁了。
“那好吧,紹某就將就一下,不過紹某想見一個人。”紹巖此刻最想見的人正是蓮兒,這丫頭跑得太快,紹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幫忙。
嘍羅兵滿足了他這個要求,便將蓮兒找了過來,這丫頭剛剛被紹巖這麼一抱,此刻變得更加靦腆,甚至都不敢正眼看著紹巖。
紹巖讓白眉將門掩得死死的,然後向蓮兒打聽山寨的一些情況,包括隊伍的編制,換崗時間以及哨點,蓮兒來到山寨雖然一個月都不到,不過這丫頭記性非常好,不到幾天便摸清了山寨的一些情況,根據她的描述,常峰寨共計158人,分別有東南西北四個哨點,外加一隊巡邏隊。
有道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要想搞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