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他能撐到什麼時候?”說著,他朝城內打了一個手勢,不一會兒,卻見蕭盈盈、蕭素素、蕭蓉蓉三姐妹從裡面走了出來。
城下的紹巖大驚失色,心道,她們三姐妹怎麼也在這裡?蕭盈盈呆在宮裡,一同被俘虜倒還情有可原,可那兩姐妹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將他們趕出宮去了嗎?為何,這時,他忽然發現蕭盈盈的肚子很平坦,一點也不像是懷孕的樣子,日啊,老子離開時,太醫說她懷孕三個月了,媽的,這樣算來都有半年多了,按理說她的肚子應該圓滾滾了,靠,老子被騙了,這個毒婦壓根就沒懷孕。
蕭家三姐妹分別向金定國、秦嶺行禮一番,然後興致勃勃地走到郭太后等人的跟前,郭太后眉頭微微一皺,驚訝道:“盈盈,素素、蓉蓉、你們三個怎麼會在這裡?”
蕭盈盈開口笑道:“太后娘娘一定很奇怪吧?我們三姐妹都曾做過你的兒媳婦,照理說應該喊你一聲母后,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哪,誰讓你的寶貝兒子不爭氣,放著我們三個大美人不要,非要喜歡云云那個臭丫頭。”
“姐姐,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做啥?我們姐妹三人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嗎?”二妹蕭素素鄙夷的看著郭太后,沒好氣的道:“不瞞太后您說,我們三個如今已是金爺的寵妾,日子可比以前愜意的很呢。”她邊說邊就勢靠在金定國的懷裡,當著眾人的面卿卿我我一番。
紹巖看得直想吐,日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老子戴了綠帽子,媽媽的,老子從頭到尾就沒喜歡過她們,到最後還讓這三個人渣毀了老子一世的英名。
郭太后對這三姐妹並未抱有太大的期望,她最初是看在郭威的面子上,自作主張將她們三個納於後宮,隨著三人的惡態百出,她漸漸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決定,以至於任由紹巖將蕭盈盈逐出宮門而無動於衷。
後來,蕭盈盈以懷有龍種而重新取得她的認可,一直到開城門投降的那一天,郭太后唯一向秦嶺提的要求,便是希望他派人好生照料蕭盈盈以及她腹中的胎兒,然而事隔數日,眼前的蕭盈盈竟是肚子平平,一點都沒有懷孕的跡象,郭太后為此很是詫異,忙問:“盈盈,你的肚子???”
蕭家三姐妹哈哈大笑,金定國笑得合不攏嘴,鄧炳堂似是猜到了一切,便在一旁道:“娘娘無須多問,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懷有龍子一事純屬子虛烏有。”
郭太后當下有如晴天霹靂,臉蛋時紅時白,本以為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抱孫子做奶奶了,想不到這一切原來是別人設計的一場陰謀,她曾無數次在腦子裡設想著自己懷裡抱著孫子,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畫面,哪知道到頭來竟是曇花一現。
“鄧大人真不愧是鐵判官。”蕭盈盈掩唇笑道:“沒錯,若非本宮施計在先,太后怎會收留於本宮?本宮又怎會替金爺協助秦將軍入城?”
“住口。”郭太后沉色道:“你這蛇蠍心腸的女人,東林國何曾負過於你?你為何還這般算計哀家,陷害皇上?”
蕭盈盈得意道:“本宮之所以能重回宮中享福,靠的不是別的,而是這肚中根本就不存在的龍種,哪知道你這個老太婆和你那愚蠢的兒子,這麼會上當,哈哈哈,真是可笑,一個是堂堂的太后,一位是當今的皇帝,居然連這點伎倆都看不出來。”
郭太后暗歎自己的眼挫腦笨,此刻說什麼都已經太晚了,她無力的搖搖頭,接著問道:“那哀家再問你,小順子現在身在何處?莫非他也遭了你的毒手?”
蕭盈盈正要回答,金定國搶先說道:“太后英明,您那忠實的奴才早已去陪先帝爺了,若非這樣,在下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騙您的寶貝兒子上鉤。”
郭太后大致能猜出其中的一些端倪,她苦笑了幾聲,繼而緩緩地靠在城樓邊上,雙目遊離於人群中間,時不時盯著熱淚盈眶的紹巖,放聲長笑道:“想我東林國自太祖皇帝創國以來,歷時一百多年,一直以來,國泰民安,百姓們豐衣足食,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而今卻遭此劫難,難道是天亡我朝?”
頓了頓,她深情的看了紹巖一眼,復又將語氣提到了最高道:“我兒陳龍,承繼大統本為順應天意,自打登基以來兢兢業業,歷經種種劫難,然其雖非亡國之君,而處處卻顯亡國之象,哀家身為太后,有著不可推脫之責,哀家願以一死來贖罪,但求我兒陳龍能以此為鑑,再接再厲、早日重收舊山河,還天下萬民一個太平盛世”
金定國氣得臉上青筋直跳,心道,這個死老太婆,她都說了些什麼呀?要如她這麼說下去,那紹巖還能出現嗎?他越想越不對,趕緊向蕭盈盈使了個眼色,蕭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