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北川的行蹤不定,如果您的那名手下在這裡,懇請您馬上喊他來,或許他知道一些線索。”
洛文啟天知道拉維說的是天河,這麼一想,刺殺發生時天河也在場,除了天河外的保鏢都死了。當時知道他去那裡和拉爾法見面的人只有天河一個人,所以暴露他行跡的人,除了天河再無他人。腦海中回想起在首都星時,看到的天河和北川躺在一起睡覺的錄影,洛文啟天的臉色由白轉青。他明明對天河吩咐過,如果北川圖謀不軌就殺了北川,可如今北川非但沒死,反而還殺了他疼愛的教子。洛文啟天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不願意相信天河背叛了自己,更不願意相信拉爾法被他們殺死了,但事實就在眼前,洛文啟天無法拒絕。
悲憤之下,洛文啟天吩咐手下去喊天河。可不久後,手下來報說,天河已經兩天沒回總部了,而且天河的東西也都不在了。
此時,拉維得到了洛文啟天的許可,便組織軍人準備去抓北川。
聽說天河收拾行李已經跑了的訊息,洛文啟天的臉色難看得嚇人。
“找他回來!”吩咐完這個命令,洛文啟天呆呆的站了一會兒。突然發瘋了似的,抬手將書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推到了地上。極度悲憤的洛文啟天像只受了傷的,極其可憐的野獸。
俊聽到動靜趕過來時,映入眼中的是滿地的狼藉。目光上移,洛文啟天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撐在桌子上,痛苦的站在書桌邊。看到這樣的場景,俊大驚失色,慌張的跑到洛文啟天身邊,發現洛文啟天的身體正在顫抖,抖得極其厲害。
“爸爸,爸爸,您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俊從沒見過自己沉著冷酷的爸爸也有這樣失態的一面,不知所措的扶著洛文啟天肩,俊一臉焦急的命人喊醫生過來。
“俊兒……拉爾法他,他死了……”說完這句話,洛文啟天無力的倒在了身後的椅子裡。
北川將水杯遞給天河,把藥放在天河手裡。
“咱們今晚就走,飛去胡北多星。”說著,北川開啟了窗戶,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神清氣爽。
那天北川打電話叫天河來就是為了告訴天河他準備離開納美剋星一段時間。拉維發現他結黨營私,準備殺他滅口。所以他和拉維鬧翻了,但他手下的勢力已經壯大了起來,胡北多星就是他的根據地,所以北川絲毫不畏懼拉維那夥人。
一開始,北川根本沒指望天河可以跟自己走,雖然他極度希望天河可以和自己一起離開這裡。但他不想強迫天河做不喜歡的事。可出乎意料的是,天河竟答應了他願意和他一起走,只不過走之前,天河說他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完成,他需要得到拉爾法的下落。北川欣賞天河是如此注重承諾的人,便吩咐手下幫天河找人。
“拉爾法死了。”北川站在落地窗邊,深吸了一口煙。
“什麼?”天河一臉震驚,根本無法相信這個訊息。
夾著煙的手探出窗外,點落菸灰,北川說:“我也很難相信。”北川沒想到拉爾法會死在西斯城堡裡,而且是自殺。
見天河不說話,北川回過頭,發現天河神色茫然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怎麼那麼吃驚,難道你對拉爾法那傢伙有好感?”北川曖昧的笑著,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
“……他怎麼受得了這個打擊。”天河知道洛文啟天有多重視和在乎拉爾法,如果得到了拉爾法的死訊,他知道洛文啟天一定承受不住。“這個訊息準確麼?”天河不確信的問。
北川點點頭,吸了口煙,說:“應該不會有差錯。”
“他怎麼死的?”
“好像是自殺。”
“自殺?”
“那些貴族子弟是養在金絲籠子裡的小鳥,精神有時候脆弱得很。”北川的口氣中充滿了戲謔和輕蔑。
這些日子,北川忙著收回囤積在這邊的勢力和金錢,無暇理會西斯家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啟程前,他決定再回首都星一趟,似乎還是捨不得那個人,他決定看一眼就走,只遠遠的看一眼。
“你身上的槍傷很重,在這裡好好休息等我回來。晚上我回來,咱們就出發”
北川的話音剛落,天河口袋裡的紅外線接收器就滴滴滴的響了起來。
天河拿上外套,準備出門。
“你的傷太重,有什麼事情打電話說吧。”
見天河堅持要走,北川無奈的說:“你的主人到底有什麼魅力,讓你這麼念念不捨。”天河腰上的那條皮帶有些眼熟,北川不禁多看了幾眼。“一定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