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疑問紛紛在周圍大漢心中湧出,這一擊霸道非常的強踢不但震住了他們所有的人,還將他們的膽氣給踢飛了。他們全都停住了身形,不再搶攻,持刀肅立,警惕的看著段虎,額頭上都不禁冒出了冷汗。
段虎並不急著攻擊,緩緩的環視一週,將每個人驚懼交加的表情看在眼中,最後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那名將軍身上,眼中赤裸裸的殺意猶如長槍似的直刺過去。
不過一個回合己方便損失了七八人,這讓那名將軍感到了危險,特別是段虎那充滿殺氣的眼神,讓他感到像是赤裸裸的呆在雪地之中,一股寒意從腳跟沿著背脊,直衝頭頂,不斷外冒的冷汗瞬間浸溼了他的衣物。
或許是他久歷戰場,生出了一種對危險極度敏感的本能,看著段虎那鍵碩如同魔神一般的身軀,他心中所感受到的危險中不亞於獨自面對成千上萬縱橫北疆的異族鐵騎,這種危險驅使他不斷的緩緩向後退卻。然而只會忠實執行段虎命令的黃烈一直緊緊的盯著四周,當見到那名將軍偷偷的向後退卻,就要退到自己手下外圍的時候,他搭上一支箭,拉弓射出。那支穿雲利箭從人縫中穿過,直直的紮在他腳跟後面的泥土裡,不斷顫抖的箭羽像是在告訴他這只不過是個警告,若膽敢再後退半步,下一箭便要穿過他的咽喉。
面對如此明顯的威脅,那名將軍感到了從所未有的羞辱,頓時惱羞成怒,衝開了對段虎的恐懼,大聲的吼道:“全都給我上,無論是誰殺了他,本將軍必然上報朝廷,讓其官升三級。”
對巨大利益的幻想,令那些大漢們逐漸忘記了對段虎的恐懼,重新拾起膽氣,持刀攻了上去,而那名將軍的護衛也都一個個摩拳擦掌,衝了上去,想要爭一份功勞。
“哼!官升三級?”段虎冷哼一聲,看著攻到眼前的刀劍,冷冷的說道:“你們能有命享受嗎?”
那些軍士和護衛們以為段虎會發出更猛烈的攻擊,雖然攻勢未曾減弱,但是一個個都全神戒備,以應付眼前這人隨時會打出的霸道招式,然而令他們意外的是,如雨一般的刀鋒就要劈在段虎身上之時,段虎還是面色平靜,雙手垂立,感覺像是把那些軍士和護衛當成了空氣似的,絲毫不在意就要劈在其身的腰刀。
如此活靶子令那名將軍的手下們欣喜若狂,劈砍下去的力量增加到了頂點,務求將段虎碎屍萬斷,以討好其主。可惜他們馬上就後悔了,因為他們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那就是段虎不但拳腳夠硬,而且身體更硬,劈砍在他身上的腰刀竟然發出了金屬的撞擊聲,刀身的回震力更是令他們不得不放開腰刀,同時他們也身形後仰,想要快速退離這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再想對策。
就在此時,段虎動了,他忽然高舉雙拳,猶如奔雷一般迅速的向四周擊出數十拳,每一拳都毫無偏差的擊中了周圍敵人的胸口,其速度之快就連那些中拳的人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中拳了。可是令人不解的是,這樣
拳頭竟然沒有一絲殺傷力,拳中的力量只不過將他們的花瓣一樣向四周推開,那些被它擊中的人全都面色如常的站在周圍,不解的相互看了看,他們只覺得除了胸口有點疼痛以外,再無任何異常感覺。
“哈哈!他沒有力氣了。”
其中一個像是隊正的人興奮得大叫起來,同時顧不得還在疼痛的胸口,也顧不得細想如此威猛異常的人為何會擊出如此無力的拳頭,此時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立下頭功,升官發財。周圍其他人也被他的行為激發了起來,紛紛高舉腰刀,又衝向段虎,勢必讓其殞命當場。
然而就當他們走了幾步後,心口的疼痛越來越重,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像是有人用手緊緊抓住了他們的喉嚨似的,高高舉起的腰刀也無法再支撐下去,軟軟的甩了下來,掉落地上,同時一口口夾雜著破碎內臟的鮮血從他們的口中噴出。他們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後,面朝段虎,雙膝無力的跪了下來,眼中充滿了懊悔之情,被鮮血染紅的嘴巴不停的抖動著,像是想要思說些什麼,最終無法說下去,倒在了地上。這種場景非常的詭異,所有人都是頭朝段虎倒下的,看上去就像是在向一位威懾天下的王者行五體投地大禮似的。
段虎看了看四周匍匐在地的屍體,淡淡的說道:“在中了碎心拳後還能說話,並走上幾步,這些人著實有些能耐。”
原來段虎擊出的那數十拳並非無用,反而作用是非常之大,由於其拳速之快已經突破常人所能感覺的極限,拳頭上的力量也是強勁無比,而且具備極強的穿透力。當拳頭擊打在人身上之時,霸道的拳勁瞬間穿過肋骨,直接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