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統領總比某人好,幹了十數年還是一個老位子,一動不動。”薛玄也毫不示弱的諷刺道:“說得好聽就是不戀權,說得難聽就是沒本事升不了。”
薛玄故意將那個升字咬的很重,極力的刺激陳太素,眾所周知陳太素至今都無子嗣,這是他的一個奇恥大辱,而薛玄這樣語帶雙管2話語像是一把利劍一樣刺入了他的心臟,令他臉色瞬間變得失去了臉色一般蒼白。
在一旁負責全軍斥候和探子的鎮武左將軍戚軍見事情若是繼續下去,可能越鬧越大,於是立刻站起來,轉移話題道:“據我的探子回報,虎賁大將軍段虎已經派出援軍了,現在已經和幷州守軍會合了,而且還和那四個叛徒交過手了。”
“哦!戰果如何?”從剛才就再沒有說過話的韓濤關切的問道。
“大勝!而且是以少勝多!”戚軍有點興奮的將整個經過說了一邊,又道:“只憑不到三萬的人馬竟然端了四個總共二十幾萬人的軍營,燒燬輜重糧草無數,還將一支六萬多人的軍隊打殘了,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創造這等驚人戰果,需要多大的膽識和勇武呀!此外這領軍的這三員將領都是段虎將軍麾下的先鋒將領,由此可見那段虎將軍不是泛泛之輩。”
“段虎麾下竟然有如此猛將,”郭信也不禁讚道:“看來常言道物以類聚也不是沒有道理,那段虎不就是我們大前年第一猛將嗎?他的麾下只怕也是一群勇猛之人。”
薛玄臉色鐵青的冷哼道:“無知莽夫不過憑藉些許運氣才能創此功勞,有何誇耀之處?”
“至少比起某人要強上百倍,”陳太素不失時機的嘲笑道:“殺敵四百,自己還要損失三百,這某人有何資格去蔑視別人?”
“陳太素,本統領忍你很久了,”薛玄拍案而起,怒道:“你三番四次的譏諷本統領,今日不給你點教訓,別人還以為我薛玄怕了你們靖州陳家!”
“薛兄請息怒,我想陳將軍不是那個意思,”陳俊見事情又鬧了起來,
起來,攔在了陳太素的身前,說道。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都陰侯蔣堂玩弄著手上翠玉扳指,懶洋洋的說道:“想不到我大秦的議事堂竟然成了打鬧場了,如此看來本侯爺留在這裡也沒有意思,”說著站了起來,朝韓濤拱手道:“韓總管,本侯爺先行回府休息去了,等有事之時再叫我。”
見蔣堂就要轉身離開,韓濤連忙上前攔住,懇求道:“蔣侯爺,請留步,如今內外焦急之際,正是我們大家想辦法渡過難關,怎可輕言離開呢?”
正當這議事堂內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名領軍校尉急匆匆的衝了進來,朝堂內的將軍們行禮道:“稟告諸位將軍,虎賁大將軍的使者正手持節杖而來。”
“什麼?大將軍使節來了?”眾人皆愣住了,沒想到剛剛說到段虎,段虎的使節就來了,這也未免太巧了吧!
眾人中只有陳俊臉上露出一絲會心微笑,心中也有一絲期待,想要見見被段虎如此推崇的人到底是何模樣,於是上前提醒道:“韓總管,是否應該請使者進來?”
韓濤回過神來,說道:“對!對!馬上請他進來。”
那名校尉立刻退了下去,沒過多就就領來了一個尖嘴猴腮、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只見他穿著一身極不合體的綠色錦袍,身上掛滿了各種金銀掛飾,雙手肥肥的十指也各自套上了一個有著碩大寶石的金戒指,十足的暴發戶打扮,在這兵荒馬亂之地就等於是在說來搶我吧!若不是他手裡拿著一根朝廷使者特有的節杖,恐怕眾人都以外是哪裡來的土財主。
“小的時進見過諸位大人。”那名使者走到大堂中間,朝周圍的人拱了拱手。
“使者免禮!”雖然這人長相衣著如此不堪,但畢竟是虎賁大將軍的使者,韓濤不敢怠慢,連忙起身,迎上去說道:“本官乃是玉門關行軍大總管韓濤。”
說著,韓濤逐一介紹了在座的幾人,最後介紹到薛玄的時候,薛玄不屑的笑了笑,譏諷道:“你家大將軍怕是手下沒有人了,竟然派了一隻穿著衣服的猴子來做使者,實在是我大秦的一大奇聞啊!”
“這位想必就是薛玄將軍吧!”時進也不動怒,陰陰一笑,說道:“我家將軍說了見到薛統領以後,一定要向他問一聲好,而且要告訴他,那日揍他時,感覺實在太好了,到現在還懷戀著,只可惜薛統領是個銀槍蠟樣頭,兩招就解決了,希望現在薛統領能夠經打一些。”
“你……”薛玄被時進的話頂得說不出話來,臉上漲得通紅,雙目冒火,怒氣勃發。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