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取過那裡!”段虎淡然一笑,隨後冷冷的說道:“姑且不論我能不能透過,你已經知道得太多了,不能在讓你有開口的機會。”
說完,段虎飛快的從腰囊裡的小匣子取出一根銀針,飛快的刺入扎布林後頸,跟著將針掰斷,扎布林立刻變得手腳僵硬,不能動彈,就連痛苦也感覺不到了,出了呼吸以外根本看不出他是活人。這也是段虎從田七那裡學來的技能,原本田七的這套針法還有很多技巧和穴位,但是段虎志不在此,只學這一兩種就足夠了。
韓定軍不解的看著段虎,問道:“大將軍,這……”
“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段虎坐回到虎王身上,拍了拍韓定軍的肩膀,說道:“你將來會是這片大草原的守備大將,你有空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治理這一片大草原吧!”
韓定軍聽出段虎話中的透露出來他將來的職位,雄心壯志
連忙躬身謝道:“謝謝,大將軍賞識!末將必定竭盡大將軍效力。”
車壘中的血腥行刑一直持續了兩柱香的時間,隨後他們按照段虎的吩咐將這些屍體全都用長矛支起,所有人都在默默的做事,沒有說話,表情也由最開始的不適逐漸變得麻木起來,有一部分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瘋狂之色。不一會兒,在這片草地上一具具屍體非常詭異的立在那裡,屍體臨死前最後痛苦恐懼的表情和身上血淋淋的傷口,令到這裡彷彿變成了地獄似的,就連氣氛也變得陰寒起來。一陣風颳過來,穿梭在屍體間的嗚嗚風聲彷彿這些屍體的控訴,膽小一點的人被嚇得哭了起來。
由於場面過於血腥,車壘中間的行商和家眷早早的鑽進了馬車之內,即便是在清理屍體的時候也不下車,雖然帶來了一點麻煩,但是段虎並沒有過多的為難他們。沒多久商隊損失就已經算出來了,人員損失達到了四千三百多人,大部人都是被狼盜重騎所殺,受各類重傷和輕傷了有兩千多人,可謂是損失慘重。對於行商而言,他們的貨物並沒有太多損失,只有幾倆馬車和車上的貨物在重騎衝陣的時候,被全部撞壞了,相對於整個商隊來說,這點損失幾乎可以略不計。
這裡面收穫最大的反而是段虎,雖然不知道這些已經經歷過血與火磨礪的商隊護衛們會不會跟韓定軍一起在自己麾下效力,但是現在他已經擁有了近萬匹上好的戰馬,這不能不算個意外的收穫。
行商護衛們表情麻木的將同伴的屍體一具具的背上了空車,準備運往連城寨的防守城寨的義莊暫時存放,等通知了他們的家眷以後,再來領取。
段虎又在旁邊轉了一圈,感到再也沒有什麼危險後,吩咐了韓定軍幾句,把扎布林綁在虎王的鞍座後面,便先行離開,前往疾風盜和馬賊聯軍交鋒的小山坡。
此刻疾風盜和聯合馬賊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在平坦的大草原上騎兵的優勢是不言而喻的,加上聯合馬賊的步兵一沒有障礙物阻擋戰馬,二沒有重甲護身,雖然人馬比疾風盜要多出數倍,但是依然無法阻擋疾風盜的攻擊。此刻聯合馬賊剩下不到五千人,架勢堂的五獸出了木華以外,現在已經全部都死了,架勢堂和狼盜可以說是全完了。為此疾風盜付出的代價也是不菲,八千多身手最好的騎射馬賊死得只剩下一千多人,大多數人都死在聯合馬賊最近一次的反撲中,雖然殺死了架勢堂的兩名頭領,但是他們現在卻個個帶傷,情況也不太樂觀。
此刻,隊保護的那個謀士面前下馬行禮後,將商隊的情況述說了一遍,特別是聽到段虎出現在商隊中間的時候,那名謀士臉色立刻變得蒼白無色起來。他急忙策馬行到正在與聯合馬賊對峙的吳哥身旁,神色凝重的說道:“吳統領,襲擊商隊的聯合馬賊全軍覆沒了!”
“這怎麼可能?”吳哥轉過頭,瞪大眼睛看著身旁的謀士,嚴重燒傷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驚訝表情,激動的說道:“那一萬多聯合騎軍就算我召集大都督派給我的所有精兵也不一定有把握完勝,那一群東拼西湊的烏合之眾中就算有韓定軍這樣的沙場老將坐鎮,也不可能令他們全軍覆沒呀!孫先生,你該不會受不了這種血腥場景在說胡話吧?”
“如果有那個大秦第一猛將段虎在場呢?”孫姓謀士沒有在意吳哥的嘲笑,緩緩的說道:“據探子打聽來的訊息,商隊在快要潰敗的時候,段虎突然出現,幾乎是以一人之力擊敗了聯合馬賊的騎軍,扭轉整個局勢。”
“什麼那個萬人莫敵的段虎來了?”吳哥聽到後,雙眼精光一閃,興奮的說道:“來了也好,我正好會會這個大秦的第一猛將虎煞殺神!”
“我勸你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