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其實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是肯定做錯了,所以他才會有點低聲下氣,丁喜等人見到段虎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再說就會變成惱羞成怒,反倒傷了比起的感情。
“將軍請放心,屬下必將竭盡所能,助將軍了結此案。”丁喜代表眾幕僚應下此事,說完後。便轉身領著眾人去到幕僚房,檢視那些劉重貴帶回來地資料,希望可以從裡面查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柳含嫣在丫鬟淨月的攙扶下,從內室走出來,到了段虎跟前行禮道:“奴家已經把魚大嫂母女安排好了,就住在韓姑娘曾住過的冬暖閣。”
段虎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言辭,說道:“嗯!你管理這個將軍府的內府。我很放心。”
柳含嫣聽到段虎的話,臉上立刻泛起一層羞澀的紅暈,微微氣惱道:“你胡說些什麼呀!都是大將軍了,還這麼口沒遮攔的。”
“啊!”段虎這才想到在平常所說管理內府地人一般是那家的女主人,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也不好收回。有點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段虎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種尷尬情況,通常到了這個時候,丁喜都會站出來解圍,說什麼有事要稟報之類的藉口,拉著他離開,不過現在丁喜怕是指望不上了。兩人就這樣呆呆站立了很久,那股羞澀感非但沒有減弱,反而像是一股熊熊燃燒的火焰似的令到兩人越來越熱,段虎臉色也紅得跟關公似地,柳含嫣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將軍、小姐。你們沒事吧!臉怎麼這麼紅呀?”有點站不住的淨月忽然出言問道。
“啊!沒什麼?”柳含嫣輕輕捻起手帕,掩飾尷尬似的擦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段虎也將頭抬到一旁,看著天上並不存在的鳥兒。
又過了好一陣兩人心境才平復下來。柳含嫣深吸了口氣,正色道:“將軍,奴家也不贊同將軍現在去查樞密院的貪墨案子,這個案子在七年前曾經有人也查過,但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那人也因為此事被罷了官。”
“有人查過,那個人是誰?”段虎皺了皺眉頭問道。
柳含嫣想了想,答道:“曾被久安帝贊為斷案如神的前大理寺常卿左為。”
“黑熊。你去查一下這個人的下落,也許他能夠派得上用場。”段虎思考了片刻,朝黑熊吩咐了一聲,而後有想柳含嫣說道:“含嫣,這件事情跟那對母女沒有什麼關係,即便沒有我許下的那個承諾,我也會查這件事情地,畢竟我曾答應過太子要幫他出去潭進那廝,所以你不要給她們臉色看,好生待她們。”
“奴家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嗎?再說奴家和湄娘妹妹也很喜歡鈴鐺那個小丫頭,一點都不會怠慢她們。”柳含嫣不悅地撅了撅嘴,轉身朝內府走去,忽然回頭唉聲嘆道:“將軍總是記得對別人許下的承諾,那奴家地呢?是不是已經忘記了?”
柳含嫣的話說得段虎冷汗直冒,事情一直都很忙碌,加上未曾提醒過,他的確是已經忘記了曾經對柳含嫣許下為她報仇的承諾。正當他想要上前解釋的時候,一匹快馬疾馳到將軍府,一個小黃門跳下馬背,朝段虎行禮道:“大秦皇帝陛下敕令,命虎賁大將軍段虎即刻入宮面聖,不得有誤,卿此。”
“看樣子,是為了樞密院貪墨案的事情而來。”柳含嫣走回到段虎身旁,微鎖娥眉,擔心道:“將軍要小心應對才是。”
“嗯!”段虎點了點頭。
從將軍府到皇城禁宮並沒有用太多時間,王搏已經早早的在門口候著了,他一邊領著段虎朝皇城裡走,一邊說道:“將軍今天最好小心一點,孫相連同一幫御史來過以後,皇上很是惱怒,連他心愛的青玉九龍杯也給摔碎了。”
段虎拱手道:“謝大人提點,我會小心地。”
在養心閣,兩人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久安帝的暴吼聲從屋裡傳出來,道:“他怎麼就這樣不安份,這才過幾天呀?又要跑出來惹事,他是不是抄家抄上癮呢?竟敢抄到樞密院去了,他眼裡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朕。”
“將軍是不是等一下再進去?”王搏擔心道
段虎擺了擺手示意王搏不要擔心,而後高聲說道:“臣段虎奉旨晉見。”
久安帝屋內怒道:“還不給朕滾進來。”
段虎闊步走了進去,只見一臉惶恐地小黃門們正在收拾屋子裡摔碎的東西,而久安帝氣得滿臉通紅,怒瞪著段虎。
“原來段愛卿還記得朕這個皇帝呀?”久安帝陰陽怪氣的說道:“那為什麼朕說過的話你就是不聽呢?”
段虎淡然的答道:“皇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