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教!”難住鍵臉色又是一驚,眼睛微微眯了眯,說道:“沒想到連北方的薩滿教也投靠了你們,看來眼下半個吠陀都已經差不多落入你們的手裡了。”
“難住鍵大師過獎了,”多朗略帶得意的說道:“其實薩滿教一開始就掌握在我家王爺手中,薩滿教的長空教主也同我一樣,是王爺的親衛。”
“原來早在七年前你家王爺就已經開始謀劃
時了,好一個目光長遠的雄主,能夠做到如此地步,不冤!“難住鍵不由得心生感嘆,隨後又不解問道:”老僧不解,既然你們幾人各個身懷絕技,為什麼不在剛才將菲舍利殿下拿下,而是任由他離開呢?“
“要將你們活捉或是刺殺,對於我等全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多朗臉上始終都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容,說道:“不過菲舍利那個草包在王爺眼中還有不少用處,所以才會放他一條生路。若是他再無利用價值了,即便他身處孔雀王城之中,我們要取其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難住鍵在懷疑多朗話語的真實性的同時,也不禁在思考菲舍利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可是即便他想破腦子,都無法從菲舍利身上再看到一絲可以讓段虎利用的價值。感到身心疲憊的難住鍵感到了心灰意冷,長嘆了一口,坐在了地上,說道:“你們此刻現身應該是想要取我性命,好讓瓦力城沒有統一指揮,使得那支月護軍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其攻佔吧!你們動手吧!能夠死在那個段虎的親衛手裡,老僧死得不怨!”
“難住鍵大師,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以你們的軍力士氣,即便你親自指揮守城,我家王爺也可單憑千騎便將此城拿下。”多朗極為崇敬的朝北方抱了抱拳,然後明言道:“我們幾個之所以現身人前,主要就是想要難住鍵大師跟我們待在一起,免得在戰亂中受傷,或者戰敗自盡,王爺千歲已經下令,想要一個完好活著的難住鍵大師。”
“你家王爺到底想要幹什麼?”難住鍵徹底糊塗了,此刻連生死也只能由他人決定,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羞憤,怒聲問道。
“很簡單,想要大師你能夠同巴比昂大師一樣,加入月護軍,皈依奢那教,輔佐我漢王千歲的九靈公主統治吠陀。”多朗沒有絲毫隱瞞說道:“巴比昂大師對難住鍵大師你的才能非常推崇,你也被稱為大德聖主的左右手,極為熟悉吠陀各方的情況。九靈公主殿下此刻身邊正是需要您這樣的人才,所以王爺在得知大師隨菲舍利離開之後,感到極為可惜,命我等追上使團,混入其中,伴隨大師左右,保護大師周全。”
難住鍵臉色凝重,語氣堅定的說道:“你家王爺想要我叛離婆門教,依奢那邪教,那是……”
然而還沒等他完全拒絕,多朗又說道:“您先別這樣急著拒絕,巴比昂大師讓我帶句話給你,你所施展的大梵天灌頂並不完全所以才會喪失一身修為,如果能夠將大梵天灌頂全部施展完成的話,不但你的畢生修為能夠恢復過來,還能更加精進,而且心識修為直接進入八葉識,有望登頂般若心。”
“什麼?還有這等事?”難住鍵表情變得極為複雜,能夠達到婆門教最高成就是他畢生的心願,多朗的話瞬間令到他那顆求死之心,變得活絡起來,一股想要答應多朗提議的衝動湧上心頭,然而他對菲舍利的忠心卻又將喉嚨堵住,令他發不出聲來。
多朗似乎看透了難住鍵的內心掙扎,他朝身旁的兩個師兄施了個眼色,讓他們二人將手貼在其背上傳功,自己則施展密宗的口密奇術,語氣充滿了引誘性的說道:“難住鍵大師何必如此為難,其實你已經對菲舍利仁至義盡了,就連最後唯一的生路也給了他,忠心如此,天地可表,此刻給自己一點私心並不過分。另外巴比昂大師也讓我告訴你,所謂婆門教和奢那教不過是個皮囊罷了,至於內在,兩者並無差別,絲毫沒有叛教之嫌。”
聽完多朗的話,難住鍵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並沒有多想,而且其主觀意識早已被打動了,在多朗口密奇術的影響下,他的心防瞬間被打散,稍微掙扎了一下,便被徹底降伏。難住鍵的臉色也恢復常態,嘆了口氣,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我願皈依奢那教!”
在接到捷報後沒有多久,瓦力城派出的探子就回報月護叛軍已經離城不遠了。然而當駐守軍的一些職權微小的將領來到城守府,讓城守阿羅那瞬派人指揮防衛的時候,竟然發現城守府內沒有一個人,原本應該待在城守府的阿羅那瞬、菲舍利和難住鍵等三名主事之人一個都沒有見到,只在大廳外有一攤還未完全洗乾淨的血跡。
隨後他們命人查詢了一番,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