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否殺死大德聖主繼承人菲舍利的問題上。段虎有點猶豫。殺菲舍利對於段虎來說就如同輾死一隻螞蟻,然而菲舍利若是死得不明不白,那麼其後的麻煩也會讓段虎有些頭疼。其一菲舍利在吠陀北方的聲望還不錯,其二奢那教與婆門教暫時還是教派內部爭鬥,段虎可以藉著這種關係大肆收攏婆門教的北方信徒。若是菲舍利死了,那麼兩教地關係就會變成了徹底的敵對關係。而且北方官民勢力也會對奢那教產生敵對情緒,那麼到時想要在北疆的吠陀大軍反應過來回軍吠陀之前,拿下北方几大邦郡,可能就會有些困難了,這是段虎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然而在段虎和文正等人商量的一系列進攻計劃之中,卻又一點那就是必須激怒婆門教,所以段虎在思考幾天之後,決定那菲舍利開刀。要是菲舍利出手襲擊加摩最好,到時便能以為救加摩而誤殺菲舍利為藉口,既激怒了婆門教的大德聖主。又不會讓吠陀北方几個邦郡產生反感。
然而巴米昂似乎看穿了段虎地用意,用自己苦修的祥和之氣。將菲舍利心中的怨恨之心給壓制下來,如此一來就使得段虎不得不另外想辦法。
不知加摩用了什麼方法。連同優尼的母親一起勸說動了優尼,優尼站了起來,從一直沉默不語的菲舍利身邊走了過去,雙眼哀怨的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臉上顯露出了悲慼之色。跟著她朝段虎和段九靈行了個禮,便從舞娘手中接過四串鈴鐺,戴在了腳上,站在了場地中央。跳起了祈神舞。她沒有要琴師伴奏,只隨著手腳的舞蹈。那四串鈴鐺便演奏出極為優美的曲調,身曲合一,渾然天成,令人不禁感覺到了一股清新的氣息,彷彿置身於聖潔地雪山之中。
當這一舞曲演奏完後,眾人都還沉浸在其優美的舞蹈和鈴聲之中,只有段九靈拍了拍她地小手,連聲讚美。
正當優尼朝段九靈行過禮,準備退回到座位上後,段虎卻又出言道:“優尼小姐的舞姿果然非同反響,舞好人更好。這樣好地人嫁給一個竹花草包實在可惜了,不如我做個媒,給你找個好人家吧!”
由於段虎用得是中原話,眾人並不明白什麼意思,當段九靈翻譯過來之後,在座中人全都一片譁然。雖然女人二嫁在吠陀並不是什麼稀奇事,但那畢竟是在前夫死了以後,才另行嫁娶。然而優尼的丈夫菲舍利現在還活生生的坐在這裡,段虎卻說出這樣一番話,這樣的羞辱別說是菲舍利,就連周圍其他人也覺得非常過分。
身為當事人的優尼一臉羞憤,正準備嚴詞拒絕,然而她剛想開口,但發現身體卻不能動彈,就連嘴巴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的說道:“聽憑月護王陛下安排。”
這一反常舉動不但令到眾人感到意外,就連準備衝出去痛罵段虎的菲舍利也呆住了,唯一看穿其中奧秘的只有巴米昂。他發現在旁邊有一名奢那教地苦行者正在施展婆門教的秘術控神術,控制了優尼地心神,使她說出了違心之言。這種控神術懂得的人很少,一般的普通人很容易受其控制,但是能夠控制優尼這樣有著堅定心志的施術者,卻極為稀少,即便是巴米昂這樣的大師人物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精通婆門教所有秘術的巴米昂雖然有辦法破除這種秘術,但是他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在他身旁的那幾名密宗高手已經將注意力從菲舍利身上轉移了過來。
在一片寂靜之中,段虎拍了兩下手掌,然而笑著說道:“很好!優尼小姐同意了,那加摩家長不知有沒有意見呢?”
同樣感到意外的加摩很快清醒了過來,連忙點頭道:“但憑月護王陛下做主。”
“既然如此,”段虎想了想,看了看周圍的帝剎家族,問道:“末葉剎家長來了沒有?”
聽到段虎的問話,一箇中年人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中間朝段虎行禮後,說道:“末葉剎見過月護王陛下。”
段虎點了點頭,說道:
子達毗茶是月護密宗僧兵的統領,也算是我的得力手像還沒有成親是吧?“
“回月護王陛下,小兒的確還是單身。”末葉剎心中一陣欣喜,他清楚段虎已經決定要啟用巴比司家族,而自己的家族若是能夠跟巴比司家族聯姻無疑是利大於弊。
“那好本王就給達毗茶做個媒,讓優尼小姐嫁給你兒子。”段虎指著身不由己的優尼,說道:“雖然優尼小姐已經成過親了,但是以她的才情和身份,想必不會辱沒你的兒子吧?”
“不會!不會!”在眾人的羨慕中,末葉剎連連搖手點頭,道:“小兒能夠娶到優尼小姐,是小兒的福份!”
加摩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