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取得茅山弟子的支援和認同怎麼行,公子白決定趁這個機會和茅山弟子打成一片,能被委任留守正殿的一心他怎麼會放過呢!一心承認了李寵的身份,對公子白的身份卻不敢苟同,礙於李寵的面子只得冷淡地回答道:“既然是誤會就不必掛懷。剛才貧道使的是茅山派的一氣正心劍。” 不給公子白麵子,就是不給李寵面子,李寵見一心對公子白不大恭敬,當然要裝出前輩的嘴臉來整治他:“一心,茅山弟子的法劍多是木劍,為的是警醒茅山弟子不得依仗法術欺凌弱小擅造殺孽,只有經過入世修行道心劍定的弟子才可以使用金屬法劍。你不過是留守弟子,尚不能入世修行,竟敢手持如此鋒利的青鋼法劍,這是何道理?茅山派的門規怎麼敗壞到如此地步!”李寵不是成心找麻煩,茅山派確實有此門規,就算是李寵的父親絕塵道長當時入世修行名震大江南北的時候,也是手持桃木法劍自律自省,一天也沒用過鋼劍。李寵的責難,讓一心對他的最後一點兒懷疑都沒有了,趕緊垂下頭回答說:“前輩說得是,只是弟子情況特殊……”“特殊到看到誰都可以用劍去砍是吧?” 李寵故意搶過話頭責問,看著一心著急的樣子,對公子白做了一個鬼臉,暗示他是在給老大出氣,公子白則得意地在一邊看他如何往下表演。“事情不是這樣子的,實在是……”一心從小就入茅山派修道,心地單純,而且深受茅山派尊重長輩一類傳統理念的薰染,見李寵發怒,有些不知所措。不待一心回答,正殿頂上飄下一道人影,人未達聲先至:“這是誰呀?大半夜的出來逃難還有心情為難我的徒弟,是不是想讓我收他的住宿費啊?” 來者在公子白麵前站定後,才看出非是旁人,正是茅山派真正的掌門人清靈子。李寵鬼小輩分大,見到清靈子仍舊擺著架子問道:“你總算來了,再晚一會兒,我的老大你的師弟就讓你徒弟給砍死了!茅山弟子什麼時候用上鋼製的法劍了?就是你來了,我也一樣要問你。” 公子白向清靈子問過好後,接著李寵的話頭說道:“這件事其實不全怪一心,都是嘯月搞活人空投砸倒了一心才惹出來的。不過李寵說得有道理,拋開門規不論,一個經常在公眾場合露面的道士,帶著一把堪稱利器的長劍,怎麼說都是攜帶管制刀具的違法行為。而且剛才他可是真的拿出來砍人了,就算砍不到人,嚇著人也是不好的嘛!”清靈子笑了笑,回答道:“師叔、師弟,你們知道嘯月是個急脾氣,又不細心,沒想到找我會有困難,沒等司徒焱焱把話說完就跑出來了。可司徒焱焱心思縝密,在嘯月離開她那裡後就發了飛符給我,寫明瞭你們的情況,讓我去迎接嘯月。我接到飛符後,就從茅山秘境出來接應嘯月。偏偏嘯月太喜歡用妖力空間趕路,我始終把握不了他的行蹤。結果我白白奔走了半夜,一接到一心的飛符我就知道可能是你們弄出的事,趕過來一看,果然是你們。” “不要轉移話題!我們可是問,你這個徒弟為什麼非要弄一把利劍,難道是你縱容他破壞門規?” 公子白和李寵對了一下眼光繼續追問,他們其實是想抓住這次機會敲一下清靈子的竹杆。“這個一心心地單純,從小修道,對茅山派的武功有所偏好,而且還可以把法術和武術結合起來融入了一氣正心劍裡面。這樣一來,法力低微修習符咒和其他法術年月尚淺的弟子就可以用這套劍法防身除魔,這對茅山派是一大貢獻。他這套創新的劍法想必你們是見識到了吧?”清靈子沒有解釋原因,先把一心表揚了一番。“見識過了,威力不錯,不使出全力還真難以勝他!你的弟子不賴啊!”公子白指著衣服上的口子,向清靈子展示一心的成績。清靈子看了後向一心投去讚賞的目光。一心對清靈子對李寵叫師叔、對公子白叫師弟,而李寵又叫公子白老大這一系列的稱謂很迷糊,但可以肯定,自己確實是和茅山派的長輩幹了一仗,清靈子讚賞的目光反而讓他更加不安。“要不是我對這套劍法有研究,想贏他也得花些力氣。” 李寵對一心的能耐也給予了肯定。清靈子見公子白和李寵都承認一心的能耐,馬上介面說道:“這樣的弟子是不是應該獎賞啊?” “對於勇於創新和改革的人當然應該獎賞了!”“發點兒獎金,分套房子都不算過分!”公子白和李寵當即表態。清靈子把公子白和李寵帶到了預想的情緒上,然後對一心為何佩帶鋼劍進行了說明:“所以我獎給他一直期望佩帶的鋼劍作為他的榮譽,同時讓他在看守正殿的時候磨練心性,留守不夠五十年不得入世修行,入世修行時仍須使用木劍,入世修行滿三十年後才可以使用鋼劍。一心佩帶鋼製法劍的特殊情況就是這樣的。要說破壞門規,我是破壞了一點兒,可只有這樣才可以激勵其他弟子上進。三十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