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非得把符咒弄清才能解決吧?你還是先把事情說清楚了,一來可以滿足我們的好奇心,二來憑我們的實力管他什麼符咒直接替你把事情擺平不就得了嗎!” “對嘛!對嘛!不用管符咒,我們替你擺平,到時候飯照請不誤如何?”商瓷絕對不放過任何可以剝削公子白的機會。 “師叔,你講吧,我來記錄。最近我有了打算,準備寫本我的自傳,你作為我生命中第五重要的人我給你留了很大的篇幅呢!”陳玄煞有其事地掏出了鋼筆和記事本。 “我怎麼成了第五重要的,連前三名都沒進,你給我先講清楚!”公子白對這個排位很在意。 “父母、師父、老婆,然後才是你!這個排位已經很靠前了,李寵和他倆還在你之後呢!”陳玄說出了理由。 “你小子將來一定是個怕老婆的男人。現在還沒老婆呢,就把老婆的位置預留在前面了。我這個人很大度,第五就第五吧,反正後面還有其他人呢!”在公子白這裡透過了,可又因為公子白的一句話,陳玄的苦頭就吃大了,李寵、嘯月和商瓷為了爭奪在陳玄書的排名對他用盡了各種“殘酷”的手段。陳玄最終的結論是書在沒寫前千萬不要聲張,否則一個字慘!而李寵、嘯月、商瓷三位的排名最後由他們私下以猜拳的方式產生,奇怪的是竟然和他們在本書中的出場順序相同,為此作者又遭嘯月和商瓷的追打,至今臥床不起。 陳玄一句話引出的事情在他滿頭包包後風平浪靜,接下來在周圍人亂哄哄的雜音之下公子白講了李芹的遭遇。“事情就是這樣子,聽李芹講這個符咒叫同心相思咒,她僅知道這個不一定準確的名字,其他一概不知。要弄清這件事,玉墜裡的玄機和張志身上的迷團都要揭開才行!”事情講完,公子白做了最後總結。 “我師父應該是當代最精通符咒的人了,咱們弄不清楚,不如送過去讓他瞧瞧。”陳玄想起了清靈子這個活的符咒大全。 “小陳說的有道理,反正這個符咒和玉墜是保護李芹的,咱們把符咒給清靈子看看等他的訊息。張志這個人對李芹的安全威脅很大,要緊的還是先調查一下他,看他是什麼變的!”聽了公子白的講述後,商瓷的思路非常明晰。 “商老大說話就是上路。不像某些人一想到吃,智商就為零!”李寵加話進來,四周的人都在自說自話吵成一片,李寵憑空冒出來的聲音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嘯月為了省錢選的這個位置還真應了他的哲學思想了。 “小鬼,我不是沒主意,只是商瓷的嘴比我快而已。我智商不高,可不像某個飄來飄去的傢伙那麼雞婆!”嘯月一向以和李寵鬥嘴為樂,立刻反唇相譏。“你們倆要是在三秒鐘內不停止,一個取消這個月的零花錢加倍收房租,一個沒有棒棒糖!”經濟制裁是公子白最常用也是最管用的制止嘯月和李寵拌嘴的方法,這次依然管用,李寵和嘯月立刻閉住了嘴,改為互相較量眼神和溫習手語功課。 “我看就怎麼辦吧,先給清靈子師兄發個飛符,讓他幫忙鑑定一下這個符咒。我們先查張志這個人。”最直接最先接觸到的符咒暫時無人知曉其中玄奧,只好在張志身上下手,公子白贊同商瓷的觀點。於是,陳玄成了第一個接到了公子白的命令:“小陳,給你個立功的機會,把這個符咒用飛符發到你師父那裡,讓他把詳細的資料再發過來!” “這個沒問題,看我的吧!”飛符傳書對陳玄來說是個小法術,他對這個簡單任務信心滿滿,抓起桌上畫著同心相思咒的紙片,拿出鋼筆在紙片的背面飛快地畫了一道符,在符文的下方又寫了兩行字。寫畫完後,陳玄規矩地把紙片折成了三折的紙條,然後雙掌合十把紙條夾起來。“靈生符動,萬里飛鴻!”陳玄念罷口訣,雙掌一分,夾在掌中的字條無影無蹤了。 商瓷為了彌補第一次見面就把陳玄捆成粽子的過失,在法術和修煉上給了他不少指點,見到陳玄有了進步,商瓷滿意地對陳玄說:“不錯,越來越利落了。這麼多人都沒影響你施法,長進了不少!” 陳玄馬上回答道:“我的成就是和商老師的辛勤教導分不開的!” “你倆就別整事兒了!一起研究一下如何探張志的底吧!”公子白打斷了商瓷和陳玄將要進行下去的互相吹捧。 正當公子白、嘯月、商瓷、陳玄四個把腦袋碰到一起準備冒壞水的時候,在桌子中間突然發出“噗”的一聲悶響,其音響效果跟放屁沒有任何區別,聲音不是很大,但足可以讓附近四五張桌子圍坐的二十幾號人聽得清楚。瞬間喧鬧聲停止了,周圍的人都扭頭伸脖子往公子白這桌望過來,打算認識一下放出如此響屁的人,更有些女孩捂住了鼻子預防可能到來的生化打擊。 “小陳,公眾場合控制一點兒嘛!”為了洗脫嫌疑公子白率先發難,把陳玄貢獻了出去。 “太不講究了!我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