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齊斌有沒有去你的清湯館,見沒見過你,你居然不知道?”吳德厚叱問道。
“那天夜裡,他確實來過,但是我們沒見面,我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他給我寫了一封信,從窗戶縫隙裡塞進來的……”
“信呢?”
“我不敢藏在家裡,隨身帶著。”
“交出來吧。”
“長官,這信裡面……”素清臉頰紅了,畢竟這是齊斌留給她的私密信件。
“我們對你們的私事不感興趣,我們只想知道齊斌哪兒去了,他現在是通緝要犯,十分危險,素清老闆,你明白嗎?”
,!
……
“文兄,怎麼樣,這個信裡有沒有線索?”吳德厚取到了信,自己沒有拆開,而是直接拿到了隔壁,交給了文子善。
信封早就拆開了,文子善取出裡面的信件,確實是齊斌寫給素清的,抬頭就是“素清吾妹”。
內容大致是,齊斌跟素清說,他惹了一點兒麻煩,可能暫時離開一陣子。
至於是什麼麻煩,齊斌顯然沒有說清楚,估計是怕她擔心。
這個內容大致跟文子善推測的相當,但是這樣一來,也表示素清這條線索也徹底中斷了。
“除了這封信,就沒有別的東西?”
“沒有,她沒說。”
“先把這封信拿去鑑定一下,看是否是齊斌的筆跡。”文子善吩咐一聲。
“行,齊斌在巴縣工作三年,他跟著齊耀榮,處理過不少檔案,找到他的手稿不難。”吳德厚點了點頭。
“給山城發報,把這裡的情況告訴鄧科和曹隊,同時問一下,他們那邊有什麼進展?”文子善吩咐手下一聲。
“是!”
……
四十八小時已經過去一半兒了,還剩下一半兒,如果真找不到齊斌,或者拿到關鍵線索的話。
稽查處真的要把齊耀榮是放了。
這把人放了,再想抓人就難了,中統是不會給你機會的,哪怕你日後掌握了證據都不行。
帶走齊耀榮是打了中統一個措手不及,突然襲擊。
“這個齊斌還真是個多情的風流種,六哥,您看一下,這是文科長剛發回來的情況通報。”鄧毅推開沈彧辦公室,將文子善發來的電文放到了沈彧面前。
沈彧看了一眼,放下道:“能從這個女人身上突破嗎?”
“目前來看,線索是斷了,如果齊斌只是暗中把信給了這個素清,他自己沒露面,並且悄悄的離開的話,這就很難再繼續下去了。”鄧毅苦惱的說道。
“是呀,這個齊斌在中統多年,早就熟悉我們這一套追蹤的流程,我們能想到的,他肯定也能想到,如果他真想藏匿起來,想找到他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巴縣他熟人太多,很難隱藏身份,所以,我覺得,他極有可能不在巴縣,而是返回了山城。”鄧毅說道。
“山城的各個關卡都已經下了通緝令,除非他是在我們下通緝令之前進來……”沈彧道。
“齊斌如此重情義,為了不連累自己的女人,就留了一封信走了,他對齊耀榮呢,是不是也是如此?”
“他若是重情義,為什麼殺了李萬川三人,那可是跟他一起從巴縣出來的。”
“齊斌突然帶人返回巴縣,齊耀榮知道嗎?”
“不知道,反正現在齊耀榮是一句話都不肯說,怎麼問,他就是閉口不回答。”
“實在不行,就給他用藥。”沈彧道。
“用藥是有風險的,有的人會有後遺症,機率還不小,萬一出事兒,怎麼辦?”鄧毅道,對日諜用藥,那沒有任何負擔,可齊耀榮再沒定罪之前,那還是自己人。
鄧毅沒說的是,如果用藥沒有效果,最終人出事兒,到時候上頭要他們交人的時候,怎麼辦?
後果誰來承擔?
“那怎麼辦,我們還剩下多長時間,沒有線索,抓不到人,就得放人?”
“我們對齊斌的瞭解僅限於手頭的資料還有對他的調查,最瞭解他的人應該還是齊耀榮,他不開口,我們真的很難有實質進展。”鄧毅道。
這是個死迴圈。
“齊斌刺殺宮組長的動機是什麼,他跟宮組長並私人恩怨,若非奉命為之,動機實在令人費解?”鄧毅道。
“他現在應該知道我們帶他回來是為什麼吧?”
“嗯,這個他應該知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