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渾身燥熱,腮小桃紅,封裔這才扒開自己腿兒,緩緩將玉勢推入。
“呀!”蔓笙尖叫一聲,下一刻,下唇又被自己無情狠咬住。
今次長玉表面平滑且塗了什麼翠膏,加計又瘦了一圈,進入自己時就不覺得似上回那麼疼痛,只是自己□被異物撐著還是覺得難過不適。
不知道他在對自己做什麼,只知道自己是多麼地難堪,自己現在的身份跟個寵侍已沒什麼區別了吧?想起了半夏,淚兒幾乎要流出來,就是不想讓封裔看到這時的自己哭泣,蔓笙伸手拖過軟枕按在自己臉上,雙手緊緊地抱住它,近乎整個頭都埋在裡頭。
就算他用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臉,封裔還是能依稀聽到些抽泣。別說求饒,現在的他,竟是在自己面前掉個眼淚都不肯。沒送幾下,封裔自覺胯間發漲灼熱,忍著搗聳了許久才將玉勢取出,道:“穿好衣服,下去。”聲音低沉異常。
蔓笙見他背對著自己又在桌旁坐了下來,不明白他還要做什麼,胡亂地套上衣褲,擔心地挨在牆邊木櫃。
就見封裔持起根那唐玉,在桌上“篤篤篤”勻敲三下,門應聲而開又被重新掩上,一個少年站在門口,看不出具體年齡,約摸舞象之年,圓眼翹鼻很是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糖玉:氧化鐵滲入透閃石形成深淺不同的紅色皮殼,深紅色呈“糖玉”、“虎皮玉”、白色略帶粉紅的稱“粉玉”。
糖玉常和白玉或素玉構成雙色玉料,可製作“俏色玉器”。
22
22、第二十二章 酒窖 。。。
作者有話要說:把第二十二章《酒窖》漏發了!現在重新補上了!
那少年也不管封裔在場,徑自把自己細細地打量一番後,才向封裔走去,雙手攀上封裔脖頸,在他耳邊輕蹭幾下後,嬌滴滴地喚:“谷主……”
蔓笙愣住,自己還不曾見過有誰能絲毫不忌憚封裔,而在他面前這樣使嬌的。就算即墨黎南也向來都很恭敬,自己更是畏懼他。
而封裔似乎很習慣他這樣,在他面頰回一親澤後,一手揉住少年腰肢,另一隻手向上托起他圓臀,抱到床邊將他放在另一隻軟枕上。也並沒有再注意自己,而是解去了他的白色稠衣稠褲,又將自己衣服退去,露出健美的脊背。將他小腿分開一點,把翠綠軟膏塗在他圓潤臀間,然後覆上他光潔的身軀,親吻他的耳朵和嘴兒。少年亦不像自己一樣疼得亂叫,而是雙手雙腳緊緊地擁抱著他,柔媚地輕哼,臉上滿是幸福的紅暈。
整個過程只是一瞬間的事。
整個過程兩人都很協調默契。
整個過程封裔的動作都很是溫柔。
整個過程自己都是傻呆挨著冷牆,都不曾記起要心跳。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蹲下,已經抱膝埋頭,已經嚎啕。
也不知道自己作何要哭。
也許是被他們嚇壞了,也許是自己從沒有受過這般憐愛,也許是更加確定了自己寵侍這樣的身份,也許是覺得自由的希望越來越渺茫……
後來自己就被移到了另一個房間,這些天自己都是住著封裔的房間。這個房間的陳設更為簡單些,也不再是一目皆黑,傢俱都為淺色。自己坐在床檻上,稍平定下心緒後,就一直地發呆。
自己一直都未能想通,就算他以前幾次三番褻玩自己,如今又當著自己面做這樣的事,可自己從不覺得他如何的下流無恥。只是心裡有些難過,也不知道難過些什麼……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封裔正坐在自己的旁邊。
自己還是一樣地懼怕他,只是現在是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看了。
隔了好久他開口道:“很久沒聽你講話了……”語氣竟有些哀怨。
這次到谷中後,自己是沒有在他面前開過口,不過還是不解他的意思。
又沉默著隔了良久,封裔掰過自己的臉,逼著自己抬頭看他的眼眸。蔓笙看到那黑亮晶透的小孔中倒影著自己的臉,自己突然不再覺害怕而是有點釋然,猶豫著弱弱地和他說。
“能……不能……不要再那樣對我呢?”
講了就後悔了。
蔓笙見他眼中情緒複雜,終是歸於岑寂一片,泛不起任何波瀾。後來他沒有再說話就離開了,直到自己離開這個房間也沒有再來過,那青蝦羹也沒有再送了。
幾天後,即墨帶自己去了酒窖。這次去的不是自己以前釀酒那個。
這個酒窖在喬木林旁側,離蘆蒿灘也不遠。外形若陶碗倒扣,無窗就一門,約一人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