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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這谷中也只有他繁弱敢和封裔這麼撒嬌。

就憑他那日當眾一句:“我叫繁弱,一受以“弓”作名。”

封裔戲謔:“那我就看看你這把神弓如何張弛有度。”

他繁弱乃百中挑一,封裔至今唯一寵過的人。

封裔聽慣了他這嬌腔,神色如常地走近,一把摟住他的腰肢。

只聽那廂在他耳旁又嬌嬌地來一句:“還以為谷主已忘了繁弱的滋味了。”

封裔毫不客氣地咬上他的脖子,舌尖在滑嫩的皮肉上徘徊,最後在一顆痣上留戀,小痣微微透出粉紅。

繁弱更是大方,手向下探去解了自己的腰帶。

見封裔眯眼看他,他便索性揚揚脖子,伸個大大地懶腰將身上玉肌悉數曝光,淫靡肆意。

封裔將他又挽緊幾分,雪白稠衣一路下滑,到床上時,繁弱已是個光光。

不管是初次還是現在,繁弱都會自覺地將雙腿優美開啟,頭舒服地靠上軟被,一臉微笑卻是無比清純。

自己就喜歡他這姿勢無比淫靡,卻還能讓人感覺如泉水般清清。封裔捧起他的臉,咬上他軟軟的唇,繁弱倒是更忙些,一邊配和封裔,一邊還要為他寬衣。

“你……今日怎麼盡喜吻我的痣?”繁弱急喘著問了句。

封裔稍事一停,也不回他,腰一頂,便開啟他的花心。

雖然以前也無多少前湊,但不想這次他這麼快,微微有些刺痛,繁弱不由輕哼,但一下又調整好,斷斷續續地哼喚:“裔…裔…”

由他這嬌聲助興,封裔送得更勤。

繁弱被頂得肩膀一聳一聳,竟還能有空,伸出手把封裔的臉扳過一點,耳語:“你看那牆上。”眼中水波更清。

封裔輕蹭過他停在半空的食指,看向他指點那面楠木牆,見一書卷掛於牆上,以“四尺丹”為卷皮,墨玉為卷軸。

捲上墨字,一筆而蹴,飛白深淺濃淡,墨韻分五色,字雖不是蒼勁峻逸,但也算是神韻兼備,想來他是練了許久的。

封裔起身,念得不遺餘力:“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繁弱笑得有邪。

封裔附和他:“有軟菊有淫詩,但缺烈酒。”說完手已把住木几上的瓷瓶,下一刻就將竹酒傾於兩人相迎的秘處。

竹酒性烈,醇香混著體味,撞擊聲靡靡,後~庭疼痛徒增,繁弱哼聲變調,極致“快痛”。

封裔再送自己也攀上泰斗。

那刻腦中竟浮現一片黃燦燦的野菊,金陽下,黃~菊無垠,黃中有一白,拉近焦距,只見那人白衣,青蓮緞領,兩眸對上自己微含笑,猶如那日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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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玉壎 。。。

蔓笙在床上輾轉,眼前浮現的竟是那張冷峻的臉,他灼熱的氣息吐在臉上幾乎要將自己汽化,要是再被他“請”回去肯定又要被那麼另類的方式懲罰,那陰鬱的眼神如一虺滑進領口,溼冷地貼上肌膚,脖子不由得回縮,脊樑骨好似灌進了獵獵西風,從脖子顫到尾椎。

大白天自己就鑽進了棉被,裹得嚴嚴實實,哈了一口暖氣。

曾老闆推門進來,左右巡視了一番,眼睛最後留在床上那壘得山丘般高的棉被上,山丘好似還在微微抖動,鬚眉一跳:“蔓笙你病的不輕啊。”疾步靠上去,扯開被頭。

蔓笙瞳孔一聚,定了定神:“曾老闆?”

伸手撫了一把蔓笙額頭:“你這是做什麼?抖得跟只中毒的偷腥貓似的。”

蔓笙吞了滿滿一嘴口水,才姍姍:“就是……就是脊樑骨冷得緊。”被那樣的眼神刮上幾次,再莫名其妙被個男人吻上一遍,看你冷不冷,蔓笙暗翻白眼。

曾老闆也不再細究,甩襟起身向前跨了一步,鄭重其事:“我有事要北上幾日,花坊就交給你照看。”

下一刻,曾老闆又來個一百八側轉,耳旁生風,依稀能看到當年瀟灑,眯起皺嘰嘎啦的眼皮:“你給我不許亂跑。”

蔓笙被嚇得差點翻下床,連滿收起白眼:“你要出去?”看到這麼波瀾壯闊的褶皺,叫誰都會被嚇到吧。

眼角的波浪漸漸平息:“有批訂單要親自處理……”

門口馬車已經備好,腿痠得不成樣,蔓笙一拖一拖地送曾老闆到門口,連目送都能省則省直接折了回來。

迎面撞上了腳下生風的老夥計,平時都是踏拍走路,今天這是稀奇,如此慌張,難不成曾老闆前腳才走就出事了不成,扶住跌晃中的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