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池水墨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清媚,我修的什麼道你是知道的,這‘大地煙雲障’的陣旗對我來乃是雞肋,食之味,棄之可惜,還是你收起來吧。”
見此,蘇清媚也不推辭,探手間就將地上的旗收了起來,心中暗道,就算這陣旗沒什麼用,但是拿回去拆解成材料,還是能夠讓夫君使用的。
蘇清媚的心思池水墨並不清楚,直接往洞內走去,沒走兩步,又碰見二十四面青藍色的旗倒地上,幾面旗上的閃電符文已經暗淡,顯然也是靈光受損。
池水墨也不理會。直接走了進去,跟後面的蘇清媚倒是探手將這些旗收了起來,畢竟,也是材料不是嘛。
洞內到處都是紛飛的土屑,顯然,池水墨剛剛的白矢符文箭讓這山洞有些損傷。不過好,絕大部分的威能是衝著雲中虎去的,山洞只是被絲力量波及而已,不然,這山洞早就塌了。
池水墨伸手揮,洞內立馬生出股怪風,那些土屑都被掃到旁,露出土屑的情況來。
個半尺高的殘破鼎就這麼斜斜的立土中,三足兩耳變成了兩足耳。鼎的中央更是多了個圓形的洞,顯然,這是白矢符文箭的傑作。
鼎之中是團焦黑的糊狀物,股濃濃的藥味從那糊狀物中散發出來,充斥著整個山洞,那應該是雲中虎煉藥失敗的成品了。
不過,被池水墨打擾的情況,沒有炸鼎。只是形成了股糊狀物,也算是這菘藍大夫運氣好了。
鼎的旁邊株長約三尺的植物靜靜的躺著。莖直立,綠色,頂部多分枝,植株光滑毛,帶白粉霜。
基生葉蓮座狀,長圓形至寬倒披針形。頂端鈍,基部漸狹,稍具波狀齒,具柄,基生葉藍綠色。為長圓狀披針形,基部葉耳為圓形。萼片為寬披針形,頂端近平截,具短爪。
我去,池水墨心中暗喝,板藍根!心中有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耳邊響起句華夏國部熱劇的經典臺詞來,‘我是株修煉千年的板藍根’。
好吧,這就菘藍大夫的原型了,原來是株修煉多年的板藍根,怪不得能夠醫治大部分的疾病呢。
不過好,這菘藍大夫雖然化為原形,但是氣息尚,意志沉睡了而已,只要溫養得當,就能夠重新恢復過來,不過,這個時間就很難了。
池水墨伸手這株板藍根上按,滾滾浩然正氣衝入其中,這是池水墨測試,如果這菘藍大夫果真不曾害過人,那麼這至正至純的浩然之氣就不會讓他受到傷害,反而會溫養他的本體。
但是,旦這菘藍大夫手上沾染了人血,身上有怨氣盤桓,恐怕這浩然正氣就會是最恐怖的酷刑,讓他生死不能。
好,池水墨手中的植物並沒與什麼劇烈的抵抗之意,反而傳來股感謝的意思,池水墨滿意地點點頭,再次輸送了些浩然正氣,直到體內的‘儒家世界’有些震動的時候,才停了來。
剛剛放手,池水墨就看見地上的板藍根的主莖之上冒出對人眼,張人嘴來,還好,這只是幻化出來的,並不是板藍根長出了人眼和人嘴。
“謝謝~”微弱的聲音從板藍根幻化出來的口中冒出,旁站立的周羿乾連忙上前,道,“菘藍大夫,你怎麼樣了,你還記得我麼,我是豐登村的周羿乾啊!”
那株板藍根虛弱的‘恩’了聲,算是應答,然後幻化出來的眼睛和嘴巴就啵的聲消散了。
“王少爺,這是怎麼回事啊!菘藍大夫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
池水墨微微苦笑道,“這才是菘藍大夫的原型,那人形不過是幻化出來的,那叫雲中虎的邪道,應該是抽取了菘藍大夫的元氣煉藥。
吶,這空中濃濃的藥味就是證明了,元氣被過渡抽取,這菘藍大夫已經維持不了人形了,只能化作原型。”
池水墨這時也反應過來了,為什麼這雲中虎不會門派了,開玩笑,妖精好找,但是植物成妖卻不好找。
要是那雲中虎敢將菘藍大夫帶回門派,恐怕立馬就得被其師門長輩收繳了,美其名曰為門派做貢獻。
所以,這雲中虎才會找這麼個偏僻卻又普普通通的山作為落腳點,只可惜,如果他直接回歸,門派,恐怕池水墨和蘇清媚並不敢打上門去,這雲中虎倒是能夠逃過劫。
這啄飲,莫非天定,雲中虎到底是因為貪婪丟了自己的性命。
周羿乾聽,急忙問道,“那,菘藍大夫到底要多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如果將其放回山中,沒有打擾的情況,大概其獨自修煉十幾二十年就能恢復過來了。”
池水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