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大腳逼問著,他昨天竟然吃了這麼多奇怪的東西。
曾缺魚一邊慢慢向後退一邊說,“這個有很多名字……在漢代叫‘慎恤膠’;在魏、晉叫‘五石散’;在唐叫‘助情花’,宋、明叫‘顫聲嬌’;清有叫‘阿肌蘇丸’……”
大腳越聽越糊塗,這都是什麼東西啊,“到底是什麼?”
曾缺魚咧嘴一笑,“俗名叫——春藥……”
大腳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他難以相信地看著曾缺魚,她好歹也是個姑娘家吧,怎麼能研究這個東西,還給自己吃!他臉由羞紅變成了怒紅,“你!你!你!你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慘嗎!”
“那能有什麼啊……”曾缺魚笑道,這可都是以前皇帝的御藥啊,自己都給他這個皇子吃了,他還不感謝自己提前讓他體驗了皇帝般奢侈糜爛的生活?昨夜一定是深宮一片嬌媚聲啊……她想著就捂上了臉,她好歹也是黃花閨女一個,想這些還是會害羞的啦!
“那怎麼能沒什麼!”大腳的樣子好像很都要哭起來的樣子了,某魚疑惑地想,難道……男人第一次也會痛?!
“我……”大腳眼裡泛著點點淚光,“我昨天覺得好難受啊……我就繞著後花園跑了一個晚上,到現在才好點!”
還在自己YY幻想的流口水的某魚聽了這話嘴巴張得和不上了,口水嘩嘩直流,大腳趕緊拿過一塊布捂著她的下巴,某魚愣了半天,吸了一下口水說,“你……說什麼?”
“我說我昨天很不舒服,只好去花園裡跑了一夜的步……”大腳擦掉她的口水說道,“跑到今早,累死我了……”
某魚愣愣地問,“那……她們呢?我找的那些極品小麻雀呢?”
大腳把布扔到一邊說,“我早就把他們支走了!”
“你你你!”曾缺魚指著他剛要發火,突然又軟了下來,“對對……您是對的……我敬仰您……”她耷拉著腦袋坐了下來,跑一夜,虧他能想出來,原來發洩的方式是多樣的。
大腳坐在那裡嘆著氣,這邊花葬淚和田晴走了進來,曾缺魚一見他們來了再次眨巴著眼睛望著田晴說,“告訴我喜歡什麼樣的人啦……”
田晴咽咽口水望了一下週圍說,“可能是聰明一點的……”
“哦……”曾缺魚一把摸出自己腰上別的小冊子,拿出一隻筆在舌頭上沾了點口水潤了一下筆尖就在上面開始記下來。
花葬淚走前一步說,“皇子,文公公來通傳說皇上身體轉好,宣您去晉見。”
此話一說所有人原本隨意的心都緊了一下,雖然大腳已經是進了皇宮,可是皇子身份尚未得到皇上的認可,或者來說天下人都還不知道。而且皇子回宮勢必皇上就要問起為什麼當年要讓皇子與尹家孩子調換的事情,三王爺要怎麼做呢,聶太師又會怎麼說呢,大家都免不了要去擔心這個,尤其是田晴和花葬淚。除了一個人……
“哇!要見皇上了!”某魚一下子跳了起來,抓起一邊的鏡子嫵媚一笑,“奢侈糜爛的皇上啊……我來了!”
大腳望著她,究竟是誰見皇上啊……
雖然最興奮的人是曾缺魚,最激動的人是曾缺魚,最期待的人是曾缺魚,可是不能跟進去見她嚮往的奢侈糜爛的皇上的人也是她。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曾缺魚要不是不斷提醒著自己要忍耐,自己是女配,她早就上去一腳把太監踹飛了。小太監的話再次印證了她自己的想法,她不是女主,小太監說,“那你憑什麼進去啊……”
“我……”她咬咬下嘴唇,微微一笑,“確實不能進去……”
大腳說安慰她說,“裡面也沒有什麼……”
“是啊。”田晴也附和著,“我們一會就出來了。”
“人比人氣死人啊……”曾缺魚就蹲在門外院子裡的石頭想琢磨著,自己現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坐吃等男配了。
大腳原本以為皇上會說很多的話,問自己很多問題,畢竟一個從天下掉下來的皇子不但身份可疑,而且身份特殊啊。
可是等他們進去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聶太師和三王爺已經站在了裡面,半靠在龍塌上的一個虛弱的花甲老人望著他。要不是後面的花葬淚捅了他一下提醒他,他差點就傻站在那裡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他跪了下來,感覺到射向他腦袋的目光覺得很難受,這就是皇上嗎?
皇上蒼老的聲音傳裡讓他起身,他木然的站了起來,望著陌生的臉孔,沒有一點的激動,或許是陌生,或許這些年來他甚至不知道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