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緊,讓陵尹竹有種被保護和可依靠的感覺。
他抵著沐沈西的肩膀,望著窗外熹微的晨光,再沒有任何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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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被輕輕的叩響,陵尹竹茫然的回過神來,看著站在眼前的鍾毓。
“阿竹,你今天怎麼啦?一直在走神哦?”
“沒什麼;昨天沒睡好。”
陵尹竹臉上帶著淡然的笑,手卻悄悄的捏了捏痠痛的腰,不止這裡,整個下半身都處於半麻木的狀態,要不是他早上死活堅持一定不能請假,讓司機把他送來泓銘,憑他自己的本事,大概現在還在沐家門前貼地難行呢。
可是,就以他目前的身體情況,他都能心不在焉的恍惚出竅,可見這心事是有多重。
真要問他想什麼,除了沐沈西要離開的事情讓他心煩之外,不知為何,清晨那個夢總是頻頻的在腦海中掠過。
夢的具體內容陵尹竹醒來差不多都忘了,可是那紅色的胸腔裡粘稠的血肉畫面不時的閃過他的眼前,讓他作嘔。
為什麼總覺得心慌……?
似乎是不好的……預感?
當然,陵尹竹是不會真的因為一個夢而變得戰戰兢兢的,就在幾個人提議下午蹺課要去醫院看寧囈凝的時候,陵尹竹馬上就把這些暫時拋到了腦後。拖著他那遲鈍的軀體,亦步亦趨的隨在了後面。
可是哪怕他再裝的如何正常,宋文宋韻時不時飄來的目光,總帶著一種戲謔的瞭然深意。
寧囈凝的手術時間定的非常的倉促,聽說是因為各方面的指標都難得的吻合,而且花炎的意思是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