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尹竹也笑了,“怎麼會找我出來,有事?”
凝凝點了點座位,示意他坐下。
“沒事就不能找你出來喝茶麼,才不過幾個星期,你就把我忘了?”
陵尹竹無語,乖乖坐下,一陣不見,寧囈凝的氣色並沒有多好,雖然化了妝,卻依稀可見一抹淡淡的疲色。
她應該在醫院的。
“身體有沒有好一點?”倒是寧囈凝先問出了這句話。
阿竹點頭,“根本沒什麼,休息幾天就好了。”
凝凝看著阿竹打著石膏的右手手指,招手替他叫了咖啡,沒想到阿竹道,“我不喝咖啡。”
凝凝撲哧笑了,調皮的對waiter道,“那來一杯奶茶。”不等陵尹竹反對就揮手讓人快走。
陵尹竹對她的舉動只有搖頭,大男生怎麼可能會喝這個。
“阿竹,對不起。”
陵尹竹抬頭看她一臉的苦意,忍不住笑道,“幹什麼可憐巴巴的樣子。”
寧囈凝不理他的話,“我很難過阿竹,你看不出嗎?”
“我沒事。”陵尹竹無奈。
凝凝皺著眉道,“這事其實和我有關,我沒想到到頭來會傷到你。”
陵尹竹起先還沒會過意來,想了一下才明白凝凝的話。她指的是王品壇的事情,怎麼和她有關?
“是我讓泓銘抓的田韋,也是我讓他們放的,我為了引出王品壇耍了些手段,但我對你絕對沒有惡意。”
陵尹竹看著她大大的眼裡倒映著自己的影子,關於田韋的事情因為牽扯到了田曉聞,所以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