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那點幽默,我就不敢妄加評論罷!”林可淵只好說;“妹妹,我是不是比大熊貓還珍貴啊?”“嗯,這個嘛,哥哥,你說什麼種子啊?我可有點看不懂啦!是蕎麥的還是小麥的還是大麥的?哈哈。哥哥。”林可淵有點牙癢癢的,這個丫頭在耍貧嘴。“哥哥,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冒犯尊顏啦?”林可淵只好說:“妹妹,你知道我很無聊的啊!有時就這麼亂寫兩句,你就別把我當成國寶啦!那也叫詩嗎?你就高看我了!妹妹,哥哥可是把你當月亮當星星的,你就別再忽悠老哥罷!”林可淵想這回可是拍馬拍到馬腳上啦!叫個小丫頭炮轟,還真有點汗顏!不是覺得自己的詩不好,詩是不好評判的,相信方孟欣不會看出什麼破綻。而是覺得自己有點老套,真是的,什麼年代啦,還寫什麼詩啊曲的,不叫人酸掉大牙嘛!方孟欣在那頭說:“哥哥,你就別謙虛啦!寫得很恨好嘛!我很很感動嘛!你看,我這裡的敬佩都油然而生啦!我得讓這些敬佩茁壯成長,你說是不是?”林可淵笑著說:“對啊!妹妹你得澆上美酒咖啡方好啊!其實還有更好的可以灌溉!”“你是不是要我學林妹妹,陪上春流到夏的淚珠兒才作罷吧?”“哈哈,不敢!妹妹,你只要澆上你的香汗就成。妹妹,你不是黛玉吧?我倒想看看妹妹雨打梨花的俏麼樣啊!可惜啊,可惜!”那頭說:“你可惜什麼啊?”“可惜我不能看到當代的林妹妹啊!”“哈哈,哥哥,你別那麼貧啊!誰都不是誰!”兩人之間只見其文,不聞其聲,林可淵深覺憾事。就要求開影片,這次方孟欣沒忸怩,大方開啟影片,兩人聊得更暢快。最後林可淵趁她興趣正濃時候,邀請她來學校裡玩玩。那傢伙居然爽快地答應,約定下日期。這是今晚最大的收穫,讓林可淵高興不已!
紅酒,長條桌,光閃閃的高腳酒杯,翠綠的絲絨窗簾,橘黃的燈光從頂上瀑布一樣流淌下來,音樂是真皮轉椅背後的幽深的背景,像藍色的大海樣在輕輕地訴說。方姑娘在對面像一朵花樣綻放,擦了眼影的大眼睛,格外嫵媚動人。嘴唇格外的飽滿,鮮豔欲滴,像一朵牡丹。林可淵的眼睛澀澀,有點撐不開的意味。方孟欣風姿綽約地張開雙臂,在音樂裡輕輕起舞,曼妙的舞姿楚楚動人,林可淵也站起身來,不想方孟欣一下滑過來,像一個骨碌碌的籃球,林可淵立馬張開雙臂抱住她。林可淵脆弱的心臟骨碌碌的像要跳出僵硬的軀殼來。“哎喲”頭撞到牆上,好疼,林可淵才醒過來。原來是南柯一夢啊!”
有一次,在朋友的喬遷之慶的喜宴上,大家聚到一起,吆三喝六,稱兄道弟,一通猛喝,氣氛弄得比親兄弟還親。臉上紅彤彤,猶如赤碳,林可淵有點找不到北了。起身如廁,起身到包廂裡,一通痛快。想想人生,也真就就那麼回事。吃飯,喝酒,倒頭就睡,再大點的就是造房子,結婚生孩子。再大點的就是升官發財,清水撈銀子,空手套白狼,這類的好事是小老百姓們,做夢都想不到的。林可淵想自己能這麼混一生,就不錯了,錢不多,剛好溫飽,人不老,剛過三十,身體還行,暫時沒病。小老百姓家的油鹽柴菜米, 鍋碗瓢盆,磕磕碰碰,坎坎坷坷,喜怒哀樂,陳穀子亂麻的那些事,林可淵可是一件都沒落下。倒是老父親西去,一直是自己心頭揮不去的節。好幾年了,一想到老人家說走就走,林可淵心頭就有疙瘩,因為三十好幾的林可淵,居然覺得自己的父親還是哪個經得起風,受得起雨的父親,老人家臨走的那幾天,沒和老人家好好拉拉家常!
有人走進來,兩人一前一後,一股酒氣隨著門扇裡的風飄進廁所裡來。兩人打著酒嗝,便尿尿,邊說著話。“今天,我們桌上那個小人,你看到沒?叫人噁心!”“你說那個啊?”一個漂亮的酒嗝。“你說那個姓林的啊?”“恩,平時就看不慣這個傢伙!”先頭的那個說“就像吊毛的臭蟲,討人厭!”“放心,那傢伙只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給你說個絕密。咱們的頭兒,早就要擰他下去!”說得林可淵一驚一乍的,這兩人絕對是學校的人,可能還是頭兒身邊的訊息靈通之士。林可淵呆住了,剛想起就這門縫裡看看,卻又怕驚動了兩人。正猶豫間,兩人完事走出去了。背影都是不高大,中等身材,就是一時記不得是誰來!
林可淵一時一身冷汗,苦苦思索,就是沒個頭緒,心裡莫名地惶惶的,有點喪家之犬的味道!畢竟這條號外,太有震撼力了,足以在林可淵的空間掀起一場颶風。仔細回想,自己平時有點牢騷滿腹,說話不注意場合,可能有些小道訊息轉到校座的耳朵裡。回想起來,也真是這麼回事呢?因為林可淵曾說過許達財務上的事。那也是從別人那裡打聽出來的。說學校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