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餓了,是擔心朕喂不飽你嗎?”
安琪兒頓時後背一僵,想起了那晚的事情,雖然非常的痛,可卻帶著一種她怎麼也不想承認的歡愉,轉過身去有些歉疚的說道“嬪妾用詞不當,還請陛下贖罪!”
長孫淵宏的幽眸一閃,不知道為什麼,他非常不喜歡安琪兒此刻的這個姿態,而且他似乎也看得出來安琪兒並不願意侍寢,想到那一晚她哭泣求饒的姿態,心裡面也算是有個底了,這盈盈一握的腰身似乎還是太小了,要想讓她全然接受自己恐怕還要時間。
悠閒的坐在了吊床上,單手慵懶這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將安琪兒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揚了揚手懷中的地圖“告訴朕,你怎麼會想起要畫地圖的?”
安琪兒有些垂頭喪氣,知道這份地圖是別想再要回來了,老老實實的說道“嬪妾小的時候,父親雖然考上了功名,卻也是在外述職的,後來遇上了外放,便將嬪妾和孃親還有哥哥們一起接走了,那時候嬪妾的年紀小,沒有啟蒙也沒有學習規矩,爹爹和孃親空餘的時候,就會帶著我們兄妹三人到處遊玩,所以嬪妾對於名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