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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小萬我又回來啦!

含玉盯著他看了許久,面上冷意也是冰消雪釋,說道:“永年啊,咱們快二十年的伴當情意了,你知道我生性多疑善變,也就只有你了,說什麼我都相信。”

李嗣衝笑道:“這不還有元童嗎?”

陳含玉一拍腦袋,亡羊補牢道:“對對對,還有元童,他才做了幾天影子,我就把他忘了,果然天家薄情寡義,自古如此。”

庾元童面白無鬚,侍奉皇帝身側,穿一襲赤紅蟒袍,賜服,自然合身得體。

看上去像個靦腆的半大少年,實際已經近乎而立之年了,他抿唇一笑,李嗣衝卻是在他的從容之下看到了一絲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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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衝揶揄道:“元童,這才多久沒見?蟒袍都穿上了,我也就只有一身鬥牛服而已,嘖嘖嘖,陛下對你才是真愛啊。”

庾元童不管他的打趣,真心實意道:“你要是眼羨的話,可以借你穿穿。”

“別!我不穿。”

李嗣衝連連擺手,玩笑道:“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雖然在離朝賜服是濫恩,但能得賜蟒服的還是少數,最早得到御賜蟒袍的,其實並非朝中重臣,而是宮中的宦官。

《輿服志》記載,“宦臣在帝左右,必蟒服。”

早在天符初年,宦官已不顧舊制,可以自行僭越服侍,三襴貼裡,雙袖蟒衣,可謂光耀射目,以豔為美。

曾有骨鯁諫臣直言,“服之不衷,身之災也!”。

不過只要皇帝毫不介意,這些勸諫之言自然也翻不起浪花來。

陳含玉嗤笑,“瞧你那出息,三寸肉而已。”

李嗣衝據理力爭,“不止三寸!明明是五寸三分不含頭。”

陳含玉白了他一眼,“滾蛋!”

庾元童就在一旁笑著,雖然他捱過那一刀,但並不覺得有被這二位的對話給誤傷到。

陳含玉依舊問責道:“這段時間在外頭玩得開心不?”

李嗣衝笑著搖頭,“哪能說是玩啊?無非是擔君之憂罷了。”

陳含玉輕哼一聲,說道:“行!你今天要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別怪我將你的瀆職之罪和欺君之罪並罰。”

李嗣衝笑容不減,“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說罷,他真就低頭凝眉起來。

陳含玉見狀樂了,說道:“沒有叫儀鑾司撰擬一份奏摺呈遞就算了,被召入宮之前都不打腹稿的嗎?”

李嗣衝搖搖頭,“動那腦子做甚?我眼界太窄,自己一個人就是容易胡思亂想,說出些自以為是的話來,還不誤導了天聽?只能是盡力求全了,一己之言,其中有失偏頗之處,還得陛下指點迷津啊。”

陳含玉用修長的五指來回扣動桌案,看似漫不經心道:“不兜圈子了,說說吧,山南的謀劃你查得怎麼樣了?我這邊也有些情報,就不和你互通有無了,你就說你知道的。”

李嗣衝點點頭,這才說道:“捲簾門本就是朝廷諜報機構,那師雁芙既然請了一位捲簾人張養怡出手,不說她膽大包天,謀劃自然是萬全的,我這回已經是晚了一步,無非是看到些表淺的問題,但是聊勝於無,依我看,師雁芙乃是那位死而不僵的興王留下的後手,而興王的遺患勢力即便再怎麼錯綜複雜、盤根錯節,對外而言也就是兩股勢力,索命門和捉刀房,捉刀房的情形現在已經明朗,就攥在那聖公何漢臻手中,可他即便有雄才大略,也不過是個棋子,背後一定是興王宗室之後,說不得就是那傳聞中死於大火的宗女陳蘊,而那師雁芙,可謂圖謀甚深,可能是存了以朝廷做重壓,在將魚龍混雜的勢力凝為一股的想法,也可能抱了借刀殺人,借朝廷出面壯士斷腕的決心,總之不管現在朝廷如何應對,都是為時已晚,算不上將計就計,我先前去了趟簡州,算是改名換姓投誠……”

李嗣衝之前還表態說自己不敢妄加揣度,現在就開始長篇大論起來,陳含玉聽著他侃侃而談,倒是認真得很。

過了許久,似乎覺得他有些口乾舌燥了,就親自給李嗣衝倒了杯茶,庾元童就站在一邊,沒有動作。

李嗣衝也不停嘴,就是右手握拳,用五指骨節輕敲桌面,表示五體投地。

陳含玉不像父親陳符生那般喜歡曼松貢茶,而是喜歡淡雅清韻,早幾十年就被曾被罷貢的顧渚紫筍。

是江南小眾綠茶,名氣倒是不小,在《茶經》中被稱為茶中第一。

如今苕溪府的貢茶院暫未修建,這點金貴的茶葉還是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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