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還沒來及大罵,已被老爸倒著硬拖出了屋。
出了門,我埋怨老爸,老爸勸解我:“你媽從昨天見了那個武大夫後就心情特好,今天又碰到個能和她痛飲幾杯的酒友,很久沒見她這麼開心了。”
我怎麼覺得她天天都挺開心的呢?“咱家不是挺多酒的嗎?怎麼還要買啊?”
“昨天那個武大夫來,陪你媽隨便喝了些,喝光了!”
“隨便喝了些?”我提高嗓門,“那可是一箱啤酒啊!”你個巫師果然不是大夫,一點醫生的健康意識都沒有!
“所以,今天你媽剛聽你那武老師的口氣,似乎是比武大夫還能喝,興奮得不得了。而且你也回來了,這不,估計至少買兩箱,所以派咱倆一起下來買酒嘛!”
我無語,我簡直帶個禍害回家!感覺今天就是世界末日,地球和彗星相撞了!
張大夫啊,不,武大夫啊,你們家是酒荒了嗎?哎,為什麼我早沒想到舞蹈和張大夫他們倆都這麼BT,肯定是兄弟才是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千萬別把你們家的BT氣息帶到我們家來!(其實張大夫他們這些BT只是受你們家同樣BT氣息的吸引罷了!)
一通張羅,終於屁股著了椅子,恨恨地瞪著舞蹈,他則側過臉對我微笑,讓我火更不打一處來。看了看我剛辛辛苦苦抬回來的啤酒,我憤憤地想,今天你要醉死殺場,看我不灌死你丫的!
我上來先虛情假意地給舞蹈敬酒:“舞蹈,感謝你今天光臨寒舍!”
舞蹈眯了下眼,我剎那間竟有種被他洞徹心扉的錯覺。舞蹈客氣地說:“小蓉,這是你第一次向我敬酒。一杯怎麼夠,怎麼也要三杯慶祝,不是嗎?”舞蹈挑眉看向我,我心裡反倒犯起了嘀咕,是他真的沒看穿我要灌他的意圖,還是他另有詭計?
老媽邊給我們兩人倒滿三杯酒,邊說:“舞蹈說的對,三杯才成!”老爸低聲哎了一聲。
我說老媽啊,電話費要錢,酒不要錢啊,你給我倒一杯就行了吧,不用連我也倒三杯吧,你到底站哪邊的?
我和舞蹈兩人爽快地將三杯灌入肚中,剛坐下,就發現我和舞蹈那已經空了的三個杯子又被老媽在我們邊喝的時候就已經重新倒滿了。老媽!你倒戈啊!卻聽老媽說:“喝完啤酒,我們再喝法國紅酒和俄羅斯沃特嘎啊!”
“咱家啥時買的這些啊?”我這時順著老媽的視線看過去,才見到兩瓶洋酒。
“小舞太客氣了,說第一次來咱家沒什麼好帶的,就帶了兩瓶從國外捎回來的酒!”
舞蹈看我納悶,“咱媽是酒神,拙獻兩瓶酒,不成敬意!”
別在我家咱媽咱媽的,我不舒服!另外,他把酒藏哪兒放著呢?路上我咋沒看到呢?不愧是機器貓他弟弟!
舞蹈隨後又和我媽喝了一杯,我爸因為不會喝酒,於是主要戰場落在了我們母女二人和舞蹈這半桌。老媽還照顧周到地給舞蹈夾菜。
灌酒要急!沒等他吃菜,我又說:“舞蹈,我們再喝一杯,感謝你在學校一直以來對我的特殊照顧!”說到特殊兩字的時候,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小蓉,不用客氣!這都是出於我的本職(質)應該做的!”舞蹈似乎語意雙關,“本職”兩個字的發音更接近於“本質”。
哼,終於承認你的禽獸面目和本質了!
又是一飲而盡,我給舞蹈把酒再次斟滿,舞蹈滿意地笑望著我道謝,一點也沒有被灌人的覺悟。
酒過幾旬已經不知,只是這時情況稍有改變,從開始的我敬酒倒酒反改為舞蹈向我敬酒倒酒了。隱約記得老爸中途曾勸阻過一次,但被老媽瞪退。我倒下閉眼的最後一刻,迷糊地看到桌上還沒動的紅酒和沃特噶,混沌的大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意識,我好象中招了!隨後,不省人事!
疑竇叢叢
早上爬起來,洗臉醒酒,回想昨天,才發現原來我搬來的這幾箱酒全是用來灌我的。死禽獸,拿兩瓶洋酒就把老媽給收買了。邊刷牙邊低聲咒罵,誰知道一回頭,呆住,牙刷從嘴裡掉在地上,大白天竟碰到惡鬼——舞蹈!
“喂,你怎麼在我家?”蓬頭垢面的我話衝口而出。
舞蹈輕抹了下臉上被我噴濺到的牙膏沫,若無其事地說:“尤蓉,早上噴牙膏的生活習慣可不太好!”說完,繞開我去洗臉。
你~我草草漱完口,撿起地上的牙刷扔掉。洗完臉的舞蹈瞥眼看了下垃圾桶的牙刷,問我:“哪個毛巾是你的?”
我不假思索地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