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得知只是請一頓飯後才放了心。而我呢,用N多辦法折騰半天也沒去掉“武樹”那章,最後只得痛定思痛,用刻刀將那章刻下來,然後在邊上做點工夫,萬一張文問起來,我就說被蟲子蛀的!
十點鐘舞蹈的課,課上得難得地順利,只是課間的時候,男生們看雜誌時被舞蹈碰到,舞蹈一見是英文版的《PLAYBOY》,感慨萬分,說是很懷念,定要先借上一個星期再還,男生們也只得答應。禽獸本色再現!其實我也想要本外國裸男雜誌禽獸禽獸的,可惜女生這裡沒人有。
大概舞蹈因為拿到了那本PLAYBOY,今天竟然沒留一道習題。同學們大呼萬歲,甚至還有男生說下期PLAYBOY也爭取讓人從國外郵過來一本!
下課時,舞蹈拿著那本PLAYBOY,對我說:“下午三點你和張文排練下節目,估計只有這一次機會哦,好好珍惜!”
吃過中飯,本想睡個午覺,但想起教導主任提及的轉系建議,又想起舞蹈說的話,於是決定去校醫院讓張大夫抽個血,免得再煩,順便從他那裡確認下關於轉系的真相。
中午校醫院沒什麼人,我直接朝張大夫的診室走去。一推門,正看到張大夫邊喝水邊在那裡看PLAYBOY!不正是早上那本嘛!不是吧,難道我來晚了,真相已經被舞蹈用這本書收買了?
張大夫見我來,擦了擦嘴角,忙將我迎進來。怪不得喝水,原來是邊流邊補啊!
“張大夫,你也看這種書啊?”想到可能問不出真相了,我不免有幾分沮喪。
“沒辦法,人總要多些讀書給自己充電啊,作為一個醫生,更要時刻研究人體的生理結構來提高自己!”張大夫說得理直氣壯。
“您看色情雜誌,就不要非套個研究生理的噱頭了吧。”看張大夫這樣,要真是我只能轉去醫學系了,那我寧願呆在物理系。
“我是醫生,我對BODY沒什麼感覺的,對色情自然也不感冒。我想看什麼沒有啊!”張大夫說著,拉開簾子,這時我才發現簾子後是張病床,病床上躺著一具用單子整個矇住的屍體。
張大夫掀開床單,這時我才看清死者是名年輕的男學生。這麼早就死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心裡不免傷懷。不過張大夫您藏個死屍在診室是不是也太不正常了吧!
張大夫指著屍體說:“你看,我經常在診室研究人體的。”說著,他開始用這具屍體給我講解人體結構以及功能,甚至還有各個器官進補保養的方法。
講了沒一會,對著屍體的我實在適應不了了,果然張大夫的BT指數非我等後輩可以匹敵的!我忙告訴張大夫我的來意,並建議他換個診室給我抽血。於是張大夫將床單給屍體蓋上,帶我去了另一間診室。
張大夫給我抽了大小兩管血後,讓我用手按著棉球等他,他便出去了。血都止住不流了,我又轉了幾圈,還不見張大夫回來,於是打算去找他。出診室了,遠遠看到張大夫在醫院樓道口送那具“死屍”,我頓時呆立當場。張大夫送走屍體,看到我,扶我進了屋,不在意地解釋:“那個學生拔顆壞牙,區域性麻醉,可是他第一次打麻藥,身體對麻藥比較敏感,所以就多睡了會。”
“……”您拿被麻醉的人當死屍給我講解人體啊?!張大夫,您是大神果然不是吹的!再說,人家還沒死,你幹嘛床單連人臉都蓋上啊!
張大夫好象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繼續說:“我常常順手就把床單蓋得很高!”
“……”您以前是停屍房管理員嗎?還順手?汗~
此時的我幾乎已斷了轉系的念頭,為了那最後一線希望,我問:“張大夫,我就問您一個問題,您一定要如實告訴我啊。您以前是不是從物理系轉到醫學系去的?誰幫您轉的?”(明明是兩個問題嘛。看來她被嚇到了!)
“對,沒錯!”張大夫絲毫沒有猶豫,“誰轉的啊?”張大夫一時竟沒想起,想了會,突然想起,高興地說:“就是現在教務主任幫忙轉的!”從張大夫的樣子看不象是和舞蹈串透過的。
世界咋這麼黑暗呢~我匆匆和張大夫告別,回寢室緩人氣去了。
老媽獻計
下午如約前往體育館和張文見面練習節目,舞蹈先來了,大概是準備監督我們的練習情況。不一會張文也匆忙趕來,我乍看之下差點沒認出他來,張文此時臉上殘留著一些淺淡的妝,恍惚間我竟覺得他是女人,而且很美。連男人打扮下都比我俏,心裡不免有些自卑,不冷不熱地蹦了句:“人妖!”張文聽了,竟挺了挺胸脯,反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