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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部分

,如同被敵人狙擊槍的十字鎖定時的那種感覺!

這是在殺伐與求生中,鍛鍊起來的第六感!

就當張大少以為張勁想要蠻幹,大開殺戒的將那幾個雜碎從肉體上人道毀滅的時候,張勁獰厲如鬼的猙獰神情突然又鬆了下來,那隱隱刺骨的氣勢也突然消散無蹤。

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張勁自言自語的說:

‘不行,不能這麼幹!何叔叔是個較真的人,正義感特強,如果我用這種肉體毀滅的手段為他出氣的話,恐怕他反而會更加憋屈。也許那時候,我在他眼中的形象也未必會比那位某二代好多少吧?都是那種無視法律,為非作歹的典範!

記得幾年前還沒和何爸爸鬧僵的時候,何爸爸就不止一次的抨擊那些好勇鬥狠的人,哪怕是行俠仗義在他看來也是錯的。他認為壞人自有法律衡量,不是每個人都有批判的權利。

這些人就是國家安定與律法的破壞者!

俠以武犯禁!這句話可是讓何爸爸深以為然!’

一心想要在何爸爸心中重樹光輝形象的張勁,想到這裡不由的有些洩氣。滿肚子的怒火僅有一半仍然燃燒,剩下的一半化作半抔無奈。

於是,當張大隊長感覺寒意過去,再次開口詢問自己該如何處置的時候,張勁道:

“這個黃所長和那個某二代估計也不會是啥好人吧?您有沒有門路幫我查查這幾個傢伙的底子?如果能光明正大的將他們送進監獄,或是送上刑場就好了!

這樣我對清淺她爸也算有個交代。何叔叔相比也樂見於此!”

張勁的建議正中張大少的下懷,本來他就是這麼打算的。所以,張勁話剛出口,張大校就拍著胸脯應承了下來:

“沒問題,最遲明天下午。我就能把他們倆幾歲斷奶,什麼時候不尿床,什麼時候破處,所有雞毛蒜皮都給你弄清楚!到時候,按你說的,絕對能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

我保證,這倆雜碎如果能判二十年能判十年的話,他就別想在十九年半出來。如果能判死刑能判死緩的話,就肯定讓他們活不到明年。”

張飛虎當然有底氣,雖然他是軍人,通常來說軍政不干涉。但是,他張大少不涉政壇,張家派系的政壇大佬,上至中央下至地方,可是不缺。論政壇影響力和整體權利,整個華夏也僅有其他的幾大頂級豪門能與之相比。

再加上張家已經確定了交好張勁的政策,所以,為了幫張勁出氣,家族絕對會不遺餘力的投入力量,努力把這件事辦的漂亮,辦的讓張勁滿意。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讓張家這種頂級家族,去調查對付這兩個小人物,那絕對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情了。甚至不用親自動手,只要放出一點口風,就有的是人蜂擁而上,讓這兩個雜碎萬劫不復!

省力又討好的事兒,張家當然會搶著做!

其實,如果張勁去求藍菲菲的老爹,藍副市長的話,這件事可能也能辦好,而且更便給更直接。但是,也只是可能而已!

說實話,政治這玩意兒實在太複雜、水太深,至少以張勁曾經在藥劑科摸爬滾打的本事是玩不轉、理不清,這件事交到藍副市長手裡,還真說不定會出現什麼么蛾子。

官場利益糾葛交錯紛繁,沒準兒那個黃所長或是那個某二代和藍副市長就有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絡呢!如果那樣的話,豈不是讓人家為難?

再說了,張勁和藍副市長的關係實在有點遠,張勁也不願意去欠他的人情。或者說,對如今的張勁來說,想讓張勁欠人情,他藍大市長還真有些不夠格!

知道張勁在病房裡還有病人需要照料,所以在商定了動手的規範後,張大隊長和穿山甲也不多囉嗦,起身與張勁告別,起身離開去執行計劃,毫不拖泥帶水,很有軍人乾脆利落的風範。

至於那位撞人打人的肇事者究竟何許人也,究竟有多麼強橫的背景,這不是張勁所關注的,也不是張飛虎所關注的。

張飛虎作為張家小輩的重要人物,自然知道,至少那個某二代絕不是幾大家族的核心成員。所以,行事自然無所顧忌。

哪怕這個某二代是某個家族的旁系分支,也不要緊,在交好張勁與庇護一個丟家族臉的紈絝之間的抉擇,沒有哪個家族會那麼傻,選擇保護紈絝後代得罪張勁。

唯一的差別是,如果那位某二代真的是某家族的邊緣人物的話,在家族顧忌面子的前提下,不用在法律的制裁下生不如死,而改為在家族私刑下生不如死而已!可能比正兒八經的走法律程式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