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講。不管你是不是兇手,守城的官兵絕不留情,他們必須拿人去充數,更為交差,雖然他們也知道,很難抓到元兇,但因此也使建康城變得滿城風雨。
抗月趕到靖康王府是下午,安黛公主並未回宮,便在王府中用餐。
抗月在靖康王府遇到安黛公王,當然不覺得奇怪,這刁蠻任性的公主他是見識過的,曾纏得他一個頭兩個大,他當然不想招惹這刁蠻的公主。不過,出乎他意料的,他遇到公主卻是在凌通的病房之中。
“公主好!”抗月只是微微行了一禮道。
“抗護衛,你來得正好!凌通剛才說那刺客可能是軍中或是侍衛中的人,你信不信?”
安黛公主一見抗月趕到,立刻興致大起,一把拉住抗月,像好鬥的賭徒。
抗月一愣,打量了凌通一眼。凌通掙扎著坐起身來,客氣地道:“抗大哥好!”
“嗯,感覺怎麼樣?”抗月來到凌通的床邊淡然問道。
“要不了命,不過卻有些疲憊,身上少了力氣。”凌通苦笑道。
“這是失血過多造成的,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抗月鬆了口氣道。
“想來也是,那群鳥人可真夠狠,奶奶的,下次若再讓我遇到,定要扒下他們的皮。”
凌通咒念道。
“抗護衛,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安黛公主不依地道。
抗月本來聽凌通居然在公主面前說粗話,還禁不住擔心,此刻見公主並沒在意,也便鬆了口氣,應道:“凌通如此說,總有他的道理,我自然不能一口否認,還是先聽一聽他的看法吧!”
安黛公主聽抗月如此一說,怨道:“你老是做老好人,不跟你說了。”
抗月無可奈何地笑了笑。
凌通認真地道:“這之中疑點重重,首先這兩名刺客竟似乎料到我們會出現在鼓樓之中,而他們所潛伏的位置似也經過精心選擇,相信他們對鼓樓定是非常熟悉。那掀瓦藏身夾牆之人,若想選擇那個位置而不驚動別人,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對方先幹掉鼓樓那一層的守兵。
當然,這樣絕對只會敗露行藏。因此,他們很可能有守於鼓樓計程車兵作內應,為其做好了所有的準備。要麼,他們本身就是潛伏在官兵之中的內奸,但對方竟知道我和公主的動向,如此看來他們應該是我或者公主身邊的人,所以,在侍衛之中很可能出現了奸細!“
頓了頓凌通又道:“這是第一點,還有卻是那刺客殺人滅口的行為極為可疑,他為什麼在滅口之後,還要將同伴的面目毀去?那當然是怕有人認出其真正面容。如果這人不是大家所熟知的,又何必怕別人認出呢?單憑這兩點,我便猜測那兩名刺客可能是軍中之人或侍衛中人甚至是兩方結合!”
抗月想了想凌通所說的並非沒有道理,不由向安黛公主問道:“公主昨晚的行蹤有多少人預先知道?”
“只有幾個侍衛和宮女知道。”安黛公主應道。
“那可有人知道你要去找凌通比武呢?”抗月又問道。
“那幾名宮女知道,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安黛公主奇怪地看著抗月,疑惑地問道:“你是說可能是我身邊的宮女出了問題?”
“很有可能如果那些刺客是針對凌通而來,問題很可能出現在那幾個宮女身上。不知又有誰知道公主可能去鼓樓呢?”抗月問道。
“她們都說鼓樓花燈最美,我便不由得想去看看。”安黛公主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地道,旋即狠狠地道:“等本公主回宮後,一定要好好審問她們!”
“我還想將這幾日來守護鼓樓計程車卒全都當作懷疑物件,一個都不能漏掉,而且在這幾天進出鼓樓的人也要進行調查,有哪些人看守第三層,有哪些人看守第四層,有哪些人在鼓樓第四層停留時間過長,必須縮小懷疑物件,以免連累無辜的百姓。”凌通認真地道。
“好,我會立刻去為你調查清楚,如果真是這些人之中出了內奸,我一定會讓他死得很難看!”抗月狠聲道。
凌通淡然一笑,道:“也許那逃走的刺客也被人滅口了也說不定!”
抗月無可奈何地一笑,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的確不是一件容易對付的事。”
“稟公主和公子,大教頭來了。”一名俏婢在門口回報道。
“哦,快請他進來!”凌通喜道。
蕭安看上去並不高大,但整個人卻散發出一種難言的氣勢,似乎有無限生機在他的體內瘋長湧動。
蕭安站定,雖然靜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