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面請求林媛的幫助,一面費心費力地勸茗夫人主動尋求幫助。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林媛這邊很好解決,茗夫人那裡卻是怎麼勸都勸不動。
“郡主說的是,奴婢也經常勸說夫人的。只是,只是夫人說自己剛來逸茗軒不久,不好跟郡主您提出額外的要求,怕給您添麻煩。”
林媛一愣,其實她一開始猜測茗夫人之所以不來找自己幫忙完全是秉承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則,只是沒有想到,原來茗夫人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
的確,哪個東家願意天天圍繞著下屬的家事打轉兒?
林媛想了想,將自己之前幫銀杏處理家事的一些事告訴了小環,讓她找機會將這些事透露給茗夫人。
小環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當即就明白了林媛的用意,千恩萬謝地出去了。
望著小環的背影,再看看茗夫人微微僵硬的手臂,林媛默默搖搖頭,希望茗夫人能夠想明白儘快來找自己。
只不過,林媛等到的不是茗夫人的求助,而是一個噩耗。
三天後,逸茗軒開門好久了,茗夫人和小環都沒有露面,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茗夫人作為逸茗軒的掌櫃,向來都是第一個來到店裡的,像今日這樣晚了還沒有任何訊息的情況絕對不正常。
就連逸茗軒的其她小姑娘們都覺察到不對勁了,林媛聞訊從洞天趕來的時候就聽到小姑娘們私下裡議論著。
什麼茗夫人這幾天總是愁眉不展啦,什麼小環總是一個人偷偷地哭啦,此時都被幾個小姑娘一一扒了出來。
而最後大家得出的結論就是,茗夫人一定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今日沒有來逸茗軒,或許就是身遇不測了。
對這個結論,林媛雖覺得誇張,卻也擔憂起來,遇到不測倒是不至於,但是怕的就是茗夫人被打得很嚴重。
若是一般情傷,至少茗夫人也會派小環過來說一聲的。而現在連小環都沒有露面,顯然就是茗夫人傷得很嚴重,她不得不服侍左右。
林媛憂心如焚,想要派人去茗夫人家中問一問,可是直到此時她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茗夫人的傢俱體在什麼位置。
夏徵倒是知道,之前他還派人幫她調查過茗夫人的底細的,肯定會知道茗夫人的住處。
但是他今日進宮去找三皇子趙弘德了,想要找他也不容易。
早知又今日的煩惱,當初她就應該多嘴問上一句茗夫人的住處的。
世上沒有後悔藥,林媛無奈地搖搖頭,只好將希望寄託在逸茗軒其他姑娘身上了。
只是同樣讓她失望了,這些姑娘們都不知道茗夫人的住處。
大葉搓了搓手,道:“我倒是問過小環,就知道是在城外一個莊子裡,具體哪裡,就不知道了。”
至於其他人,是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了。
難道真的要等到夏徵從宮裡出來嗎?
正要打發人去宮門口等夏徵,逸茗軒門口便響起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
“呦,這就是逸茗軒啊,我看也不怎麼樣啊!”
林媛正憂心如焚的時候,乍一聽到旁人說這種風涼話,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茗夫人和小環都不在,也沒有旁人能夠出面處理此事,水仙和銀杏互望了一眼便一同走了過去。
來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一身服飾不算多麼地華麗,但是布料絕對不俗,至少跟逸茗軒姑娘們身上的衣裳可以相提並論了。
見水仙和銀杏上前來詢問,這老男人先是有些倨傲地打量了兩人一眼,才問道:“聽說我家夫人在你們茶樓做掌櫃?”
這話一出口,眾人便知曉了此人的身份了,原來是茗夫人府上的人來了。
水仙和銀杏知道林媛正在為茗夫人的事憂心,立即點頭說是。
那老男人自稱鍾實,是茗夫人夫家的管家。
林媛此時才知道,原來茗夫人的夫家氏姓鐘的。
“我家夫人身子不適,今日,哦不對,以後都不能來你們茶樓做掌櫃了,今兒我就是來告訴你們一聲兒。順便讓你們東家出來,我要替我家夫人將這些日子的工錢結了,省得再多跑一趟了。”
這老男人說話的時候鼻孔都是朝天的,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敢在逸茗軒還擺出這樣一幅德行的人真是太少了,除非是不知道逸茗軒背後東家的底細。
林媛倒是相信鍾實的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也不會大言不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