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討好地裝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阿笑,這麼多年了,你娘在鄉下天天唸佛清修,我那天特意到廟裡給她求了一卦,她現在已經沒有事了。我正要給你二叔說,把你們母女倆接回來呢,倒沒有想到你已經回來了。”
梅含笑樂了:“哦,二嬸是說,那以後不管是誰病或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都和我們母女沒有任何關係嘍?”
二夫人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不會不會,阿笑放心就是了。”
梅含笑又轉向正求救地看著她的梅含英:“二妹也不會再搶我的婚事了吧?”
梅含英眼淚鼻涕已經糊得滿臉,絲毫沒有了一絲美麗,身上還有著濃重的尿騷味,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可即便這樣,她強烈的求生慾望也讓她完全顧不上丟人了,她和二夫人一樣也連忙說:“不會,不會,我再也不敢了。大姐,你就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梅含笑滿意了,不過要救也要看怎麼個救法,讓她們完全無事,那可不是她梅含笑的風格。
欠她們母女的,她也是要慢慢地先把利息收回來的。
於是她又轉向大總管深深施禮說:民女不知天高地厚,再懇求您老一次,可不可以不要把她們帶到衙門裡去?”
吳大總管剛才正在旁邊看戲看得津津有味,就看到這小丫頭又來求情,他面上故意露出了一絲不滿說:“梅含笑,我已經放過了你二叔,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她們犯得可不是小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