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無恥的人,他們怎麼可以縱容這種行為,你咬了咬呀,對著歐陽錦輝冷笑的說到:“你最好祈禱白蘇不要知道。”
“哼,你會告訴他嗎?”雲天河陰笑著看他:“剛才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你也在怕,不是嗎?天河,白蘇現在對你和對我們沒有什麼區別的,你不知道嗎?”
雲天河快被氣死了:“你知道我在白蘇心裡沒有地位?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一下……”
“哥,”雲天澤開口說到:“你們都別爭了,這個事情是什麼情形我們現在都清楚,全都要看白蘇是什麼態度,大家各憑本事,又何必為了無謂的爭執傷了感情。”
葉欽徹底不說話了,雲天河哼了一聲後就離開了病房,要不是盧青自己跳了出來,他還真會懷疑這次的事情是歐陽錦輝乾的。
歐陽錦輝也是一臉的怒容,雲天河這是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譴責他趁人之危。
不過:“醫院碰到問題了,好像有人故意做的,我懷疑那人是衝著白蘇來的。”雲天澤跟兩人說道。
頓時,兩人的表情都凝重了起來,連一直都神遊的葉欽也打起了精神:“什麼人?”
雲天澤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清楚,只知道那人的目的確實是白蘇。”
“哼,居然還有這麼不長眼的人。”歐陽錦輝冷哼著說道:“我歐陽錦輝的人他也敢碰。”
另外兩人都懶得去糾正他的說法了,反正是誰的人,得白蘇說了算,他們誰說了都不算。
“哥哥在處理這個事情,但是我也派人在保護白蘇,現在是非常時刻,對白蘇很重要的,所以錦輝……”神色複雜的看了歐陽錦渾一眼:“你可真會選時間啊……”
這話一出,歐陽錦輝愣了愣,葉欽卻笑了,是真真正正的笑了。
“嗯,我們都去給白蘇幫忙了,錦輝,你就躺在這裡等著白蘇來給你針灸吧,哈哈……”
放肆笑聲從葉欽的嘴裡傳了出來,惹得歐陽錦輝徹底的黑了臉,手上一扔,一個枕頭就砸向了葉欽和雲天澤,卻被關上的人擋住了。
雲天澤和葉欽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活該,讓他動小心思,想揹著他們來陰的,哼,他們可不是吃素的。
等到白蘇再次來到歐陽錦輝病房的時候,人都不在了,白蘇有些奇怪:“他們人呢?”白蘇想著他們既然關係那麼好,怎麼會那麼快就走了。
“死了,”歐陽錦輝咬著牙說到。
白蘇看著歐陽咬牙切齒的模樣,跟他平時的那副儒雅正經的模樣相差的好遠,忍不住笑了笑:“你和葉欽的關係那麼好,怎麼可以這麼說他?”
白蘇只是單純的陳述,他記得那時候在軍營裡,葉欽聽到歐陽錦輝的聲音人就會變得很溫柔。
歐陽錦輝聽著白蘇的話,卻猛然醒悟過來,他剛才的表現太小家子氣了,一點都不大方,白蘇可不會喜歡他這個樣子,他可不能讓雲天河那個妖孽給比了下去。
“那個,白蘇,我剛才說的是我家裡的貓死了,我正在想呢,沒想到你會跟我說話,下意識的說一句,葉欽他們剛才走了。”彆扭的圓了謊,雖然有些牽強,但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果然,“你還養貓啊?”白蘇看著歐陽錦輝,怎麼都不賞鑑他像是會養貓的人。
“呃,養過一隻。”歐陽錦輝哪裡會去養貓,他從來都是小動物勿近的。
白蘇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在床邊坐下,對歐陽錦輝說到:“歐陽,你的腿上,不用做手術,但是一些物理治療還是需要的,這段時間我會安排人給你做物理治療,然後我才會給你針灸,你看這樣行嗎?”
白蘇說的很委婉,他的意思其實很清楚,就是我這段時間不管你了,你先將就著讓別人治一下。
歐陽錦輝心裡委屈極了,可是他沒法指責白蘇不守信用,一是他知道白蘇現在面對的狀況他不能拖他的後腿,二是他想表現的大方一些,雖然他現在心口裡苦澀極了,他是軍人,自殘了身體,他要怎麼一個人度過這些日子?
“那,那你要經常來看我,我一個人呆在這裡,我不習慣。”歐陽錦輝現在戾氣全消,整個人看起來真實了很多,白蘇沒有想到他那麼好說話,本來他還擔心他會不會諒解呢,畢竟是他親口說了會全程照顧的,心裡對歐陽錦輝的好感一下子增加了很多:“放心,我一有空就過來看你。”
“那,那我要是無聊的時候,可以打電話給你嗎?”還是可憐兮兮的狗狗模樣。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