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琴瑟興致勃勃的應道。
宋琴瑟對王閻一直很好奇,在她看來王閻就像個謎似的,讓人根本無法看透,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她又豈會錯過。
況且在她看來,她畢竟是宋家的人,而且還是他們這一輩中的核心成員,地位比宋石秋還要高出一截,石秋社的人就算再囂張,再目中無人,一旦王閻扛不住她相信她的身份或許還能救救急,不過她更相信王閻會有辦法解決,要是王閻連這點事都搞不定的話,那他的價值就要大打折扣,當然這並非是來自她對王閻的信心,而是對官槃的信心。
……
宋琴瑟憑著訊號指引並沒費多少工夫就找到了他們所在的位置‘縮水魚餐館’。
“你先待在外面,要不然他們放不開手腳,這樣對他們不公平。”王閻一把攔住跟在自己身後的宋琴瑟,讓她等在外面。
“我……”宋琴瑟一臉的無語,不過她又一時找不出什麼來反駁,至於王閻口中提到的那所謂的‘對他們不公平’,她信他才怪。
砰!
下車後,王閻瞧著緊閉著大門的縮水魚餐館,走上前根本就沒留餘地,一腳將它給踹開。
餐館大廳內,其他的客人早已被清場,此刻只剩下華寅和他的幾個同學以及一副拽吊天的李俊傑、薛新波等一干石秋社的成員。
王閻那囂張的舉動頓時讓在場眾人一陣愣神,他們都曾在私下想過王閻的很多種出場方式,可是卻沒有一人想到過會是這麼一種情況,當然不止是他們,就連不遠處的宋琴瑟也被王閻這粗魯舉動給鎮住了。
她一直認為王閻是智慧型的武者,可當她看到王閻此刻的粗暴舉動時,當場就懵了,這讓她意識到,她對王閻之前的判斷是錯誤的,至少在這一點上。
“王閻你怎麼來了,難道你聽不出那通話不是我打的,你聽我的,趕快離開這裡,不要管我,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的。”華寅一瞧見王閻出現,先是被他那華麗的出場給震的一愣神外,緊接著反應過來忙提醒王閻道。
“既然來了還想走,哪有那麼容易。”這時候石秋社其中一個被李俊傑他們請來的幫手堵住了王閻的退路,順手將那被王閻踹破一個洞的房門關上,同時一副很拽的樣子說道。
王閻掃了對方一眼,都懶得跟這種無知的傢伙解釋什麼,看向他的眼神此刻都充滿了一絲憐憫。
王閻習慣性的摸摸鼻子,隨意的掃了一眼場中的情況,華寅這邊加上華寅一共有四人,李俊傑和薛新波這邊則有六個人,其中那四個陌生的面孔應該是他們請來的幫手。
“怎麼你們兩個上午唱‘征服’唱的不夠盡興還是咋地?該不會還想在這裡再開一場專場演唱會吧?”王閻眼神在李俊傑和薛新波之間來回移動,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拿話刺激他們,讓他們倆繼續出醜。
“你……”
果不其然,李俊傑和薛新波當場被王閻氣的渾身哆嗦,今天上午的事情絕對是他們這輩子最大的汙點,所以他們需要拼命將這個汙點洗掉,此刻被王閻舊事重提,他們如何不憤怒,只是礙於不是王閻的對手,他只有幹受氣卻不敢多說什麼,省的招惹王閻痛下殺手。
“李師哥,就是他,他就是王閻。”李俊傑突然想到他們請來的幫手,忙提醒看似領頭的大塊頭。
“王閻是吧?!你的膽子夠大,我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對我們石秋社的人都動手,你算是第一個。”那大塊頭一副好奇的打量了一番王閻,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說道。
“萬萬沒想到的事情多的是,你要是每一件事都能想到,那你豈不是神了。”王閻一副看似在勸對方的表情道。
“不過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是第一個?原來我竟然這麼厲害!”王閻聞言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副被徹底震撼的表情再次確認道。
“你……”那所謂的李師哥不禁愣住,他沒想到王閻竟然無恥到這種境界,原本他只是想拿這句場面話來刺激一下王閻,沒想到王閻竟然會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
“不過石秋社是什麼玩意?我怎麼從沒聽說過……”王閻瞧著對方出醜,話題一轉朝被扣住的華寅問道。“石秋社很厲害嗎?”
“石秋社的建立者叫宋石秋,顧命名為石秋社,而宋石秋是華夏洲國九大頂級家族之一宋家的嫡系。”華寅真怕王閻不清楚宋石秋的身份,忙提醒道。
“噢,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是九大頂級家族的人。”王閻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淡淡的環視房間的幾人,不過很快眼神一變,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