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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你想的那樣……而且你有委屈,來罵我我不會怪你,但我決不允許有人侮辱我爹和‘銀將’的一切,無論是誰都一樣。”

二人正僵著,不知如何收場時,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卻打破了這個局面。

“銀將軍,您不要緊吧?師父命晚輩帶些補藥醫丹來!”

緊跟洪亮的聲音,進來一個高大而和氣的漢子,鎮歌。

囚繭公子一見鎮歌,雙眼噴出叫人恐懼的怒火,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是一拳。

鎮歌看見頸腹冒血的囚繭;臉色泛青的白婉兒;和白巾遮額,卻掩不住往外溢位銀紅色的液體的白絕佛,理所當然的怔了一下。

囚繭的一拳就在這時候打了過來。

鎮歌手上提著藥石補品,當然沒帶他的趁手兵器“褐猿”棍。轉瞬間,囚繭的雙拳已打到眼前,鎮狂熱卻連一點緊張戒備的樣子都沒有,他蔑笑一聲,空著的右手在囚繭打中自己前,已一拳擊中了他的胸口。

囚繭公子幾乎是被轟飛了起來,跌倒丈外,還險些將一根庭根撞碎。他慘白的臉揚起來,目中的恨意若能殺人,鎮褐猿早已死十次了,隨喉間“咯”的一聲,一口鮮血不可阻擋的自囚繭喉間噴了出來。

“你怎麼又來找婉兒?忘了我跟你說的話了;還是骨頭終於長好了?”鎮歌笑啐道。

“你!五年前若不是你碎我八骨,又故意擰歪了筋脈,我怎麼會現在仍像只伸不直的蚯蚓,連站直都成為夢想?!你憑什麼不叫我見婉兒?她難道是你的私人物品嗎?!”囚繭公子的胸腔劇烈的起伏,喘著粗氣吼道。

鎮狂熱笑道:“我斷你骨,挫你筋,但那又怎樣?咱們是在比武中正大光明的交戰,你自己技不如人,連蘇白衣都沒理由責罰我,你怎麼耿耿於懷那麼長時間?算了吧,這是命,你要有實力,儘可以來報仇啊。至於婉兒,他很煩像你這種糾纏不清,還軟骨頭的男人,所以你離她遠點,否則就不是斷骨頭那麼簡單了。”

聽到這句話的囚繭,渾身的血管都凸起來了,他發出野獸般的嘶叫,第二次衝向鎮歌。

——這次他前衝的軌跡不是直線前衝,而是以一個弧形轉到鎮狂熱身側,隨即肩震,肘顫,腕抖,“送”出一拳。

鎮歌把藥盒擱在一旁,也發出一拳,正對囚繭拳鋒,看來要將其正面挫折。在雙拳將正面相撞的瞬間,囚繭公子的手臂卻像一下被抽調筋骨,暴長二尺,像鞭子般纏上鎮歌手臂,那一拳也就結結實實的打中鎮狂熱胸口,然而這還沒完,他的拳直似裝上機簧,方寸之間突刺,一時間也不知擊中鎮歌多少下,鎮褐猿狂吼一聲,將囚繭震開;同時還灑滿一地血花。

——他每個毛孔都迸發著狂熱的熾氣。

白婉兒驚怖的看著鎮狂熱,她怎麼也不能把平日和藹溫柔,笑容溫暖的鎮歌,與眼前這個雙目圓瞪,口中不斷的噴著血和熱氣的惡鬼聯絡在一起。

“原來軍師傳授你‘易骨經’了”雖然熾烈的狂暴壓得整座將軍府都幾乎短下兩尺,但鎮狂熱神智仍不受影響,說話慢條斯理,連語調也不見升高加快。

囚繭在剛剛交手中穩佔上風,但臉上絲毫不見打敗老對手,也就是令自己終生殘畸的死敵的得意與激動,相反的表情更加嚴肅。因為鎮狂熱的“狂”是幾乎沒顯露於人前的——見識過而不死的人;寥寥可數。乍見這樣的鎮褐猿,也輪不到他高枕無憂。

但鎮歌也對這位一向不怎麼瞧得起的“歪骨頭”倒吸一口涼氣——若敵人是軟弱無能之輩,他也不會施展他的殺手鐧來對抗了。

在西漢時,一位天竺僧人一葦渡江,不僅東傳佛法,更將七十二項伏魔除妖的神通法力轉化為武功心法,供僧人健體強身,其中的“不動障”、“瘋魔杖法”皆包括在內,但最著名的,當然是:

“易筋經!”

可另有兩本絲毫不遜於上著的武學妙籍卻並不怎麼為人所知,它們叫:易骨經、洗髓經。

之所以它們不如《易筋經》那樣名震天下,並不能說它們比前者稍遜,而是因為只有《易筋經》被證實,確定存在於某地,而那個地方是五嶽的中心,嵩山,而嵩山有座鋒,很有點靈氣,叫少室山,這座山上還有座不小的廟,少林寺。

換言之,除《易筋經》確證其有外,“易骨”“洗髓”卻下落不明。是故,“易筋”雖揚名在外,但其餘兩部卻更加神秘。

當然,這是對平頭百姓,一般僧人還有不入流的江湖客而言的。鎮狂熱的師父夢九色卻是集道佛兩家之大成者,於是他知道的遠較他人深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