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復剛才的淺嘗輒止和溫柔相貼,反而帶著些洶湧澎湃的情意。
「閉眼。」
喑啞至極的聲音傳來。
桑宛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下一瞬,大腦再次失去了思考。
他……又親了上來。
一個滾燙的熱吻。
空氣都潮濕了幾分,俊美無暇的男人臉上染著情意個和深沉的欲,親吻著懷裡的姑娘。
桑宛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艘小船,只能跟著他起起伏伏,手指都變得嬌軟無力,一股陌生的酥酥麻麻自小腹炸開,傳遍身體血液的各處。
卻並不排斥,反而順隨著他的吻,慢慢回了過去。
還有意無意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了舔。
清純的姑娘臉上滿是紅潮,像是純與欲的交織,更加勾的人心裡慾望加深。
夜晚彷彿成了最好的遮簾。
……
桑宛已經記不清那天晚上是怎麼回去的了。
大概是渾身上下一點勁都沒有,被季言裕公主抱回的別墅。
昏黃的路燈下,勾勒出男人頎長的身影,他堅實有力的手臂,摟在她嬌嫩的面板上,彷彿每走一步,就像是輕淺的羽毛在心尖上撓了撓。
她甚至軟的一點勁都沒有了。
完全地勾住他的脖子和腰身,微微喘著氣,嬌的不行。
隱約偶爾朦朧意識清醒的瞬間,聽到男人喉嚨裡裹挾著幾分笑意和無奈,眼底卻滿是寵溺說了句:「沒用的小姑娘。」
只是親一下。
就軟成這幅模樣。
以後,可怎麼辦。
兩人之間的氛圍和感情,彷彿自從那晚之後,無形之中都升溫了。
若是用一個詞定位的話。
桑宛覺得是,戀人之下,友達未滿。
所以——他真的也是有一丟丟開始動心了嗎?
桑宛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就抱著床上的大臉貓,臉色還泛著紅,不停地打著滾。
少女懷春的心事顯露無疑。
跟季言裕接吻了!
嗚嗚嗚——什麼美夢。
雖然她確實沒用了點,可誰讓他後來親的那麼兇猛。
技巧也逐漸從一開始的雙唇相貼,簡單觸碰,變得嫻熟,彷彿男人在這方面,就是無師自通。
親的好欲好撩!
她整顆心還沒恢復正常的跳動,沒忍住給安顏打了個電話。
嗓音還有些嬌軟:「顏顏。」
電話那頭的安顏,聲音啞的不行,夾雜著幾分疲憊,盡力讓自己聽起來正常些:「嗯?怎麼啦,宛宛。」
桑宛聞言,暫時放下了剛才要說的話,語氣關心道:「顏顏,你沒事吧?」
「沒事,被狗咬了一口。」安大小姐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還瞪了一眼旁邊假裝禁慾高冷的男人。
狗男人。
說了不要,還那麼狠。
誰說陸塵淵披上袈裟能去當和尚的。
她不打死那個人。
整整大半夜,他就沒停下過。
三十多的老男人,體力竟然絲毫不差。
陸塵淵此時正穿著一件白色睡袍,胸襟處大片露出來,滿是吻痕咬痕,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很冷,如同高山上的白雪,神聖不可侵犯。
極致的冷和欲,偏偏勾的人心癢癢。
安顏不由得恨恨罵了一句:「偽君子!」
卻被男人直接掐住了腰,對著電話喊了一句:「抱歉,先掛了。」
下一刻,就不顧她的意願,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塵淵,你有病啊!」
「把我手機給我!」
「再來一次。」男人臉上彷彿一直是一成不變的表情,嘶啞地說。
……
另一邊,桑宛在聽到那個熟悉的男聲後,就徹底愣住了。
所以——
顏顏是跟陸塵淵在一起,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了。
那聲音一聽就是。
剛做完的事後清晨。
發展……這麼激烈快的嗎?
一對比,她才剛親到季言裕,進度簡直滿了十萬八千里。
「宛宛。」
突然的敲門聲,打亂了她的思緒。
桑宛連忙從床上爬起來,身上還穿著昨晚稀里糊塗換上的那身叮噹貓幼稚卡通睡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