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是不是第一批知道的?”南宮軒為了緩和氣氛,試著轉移一下注意力,明明不是他會做的舉動,卻還是對著她眨眨眼。
雲央只覺得好笑,一拳頭不輕不重的打在南宮軒的肩頭,“看樣子你在z市過的不錯。”
雖然都在z市範圍活動,卻因為各自都有事情忙而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偶爾聚一聚。
“那當然。”南宮軒頗為驕傲的挑了下眉,有些八卦的問道:“跟司墨相處的怎麼樣了?”
“還不錯。”雲央對這種事情很坦蕩,並不覺得兩人感情的穩定有什麼好害羞的。
本來打著讓她害羞主意的南宮軒沒有看到想看到的表情後,有些失落的說道:“你也太理智了吧?”
戀愛時期小女生在談及另一半的時候不都應該稍微有些羞澀麼?他這個好朋友的反應怎麼就跟相處了好幾年的老夫老妻一樣?
雲央歪頭,“還好?”
“……”說的顯然不在一個點。
“倒是你,變得……”
“什麼?”
“不,沒什麼。”想了想,還是把活潑兩個字給憋了回去,“你剛從外面回來應該很累了,去休息吧,短期內我會待在z市,不會出去了。”
“真的?”這個大忙人願意休息了?
“真的。”看出了他眼底透露出來的意思,雲央拍拍南宮軒的手臂,“去吧。”
“希望明天我醒過來能在餐桌上看到你。”南宮軒也不多做糾纏,吩咐一句後就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這些個人都是怎麼回事?就這麼怕自己離開嗎?
壓下心中的不捨,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全身放鬆的把自己靠向椅背,仰頭看著天花板,閉上眼睛,陷入思考。
司墨忙完手頭上的事情,進來就看到閉目養神的雲央,放輕了腳步靠近她,安靜的站在一旁,等她自然醒來。
其實司墨剛進來的時候,雲央就已經察覺到他的氣息,沉默了好一會兒,閉著眼睛,伸手準確的抓住了他的手,說:“我有點捨不得這裡,可是我也想回家。”
不等司墨開口,她繼續說道:“我明白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也只有你可以說說,發發牢騷。”
她也不是那種特別喜歡撒嬌的人,可……裝在心裡的東西可以找一個人傾訴的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
不過,她覺得這種行為也夠不上撒嬌吧?只是,說一說心裡的煩悶罷了。
司墨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等我足夠強大了,帶你回來看看。”只要有讓那些法則都不敢輕易觸怒的實力,眼前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就連神明都不可輕易去做的事情,你還想做?”不是她看不起司墨,而是世界各有法則,如果能不觸動,還是不要觸動的好。
“那就做神明之上的存在好了。”他相信她以前肯定也有這種想法,只是她的出生、她所接受的教育和成長的環境已經決定了她是光明的使徒,就算叛逆,也不會做出背棄光明的事情。
而他不一樣,生於黑暗,處於黑暗,當身體裡某種力量漸漸覺醒的時候,他就隱約的感覺到,自己是可以做到那一步的。
只是,還需要一點時間。
契機,很可能就在她原本的世界裡。
雲央坐在椅子上,懶懶的對他勾了勾手指頭。
後者順從的彎腰,雙手分別扶在椅子的扶手上,用一種霸道的形勢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裡,被自己的氣息籠罩。
“怎麼了?”
雲央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了一些,“說這種話也不怕被神明聽到?觸犯了他們可不好。”
“哼。”司墨並不在意這些,如果這些神明真的那麼神通廣大,那麼早在她到達這邊世界的時候,就已經出手把她抹去,又或者是送回原來的世界。
可是直到現在,那些神明也不都是沒做什麼嗎?
由此可見,那些神明根本就沒辦法插手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情,就跟部門和部門之間一樣,都有各自掌管的領域,即便是神明都不可隨意侵犯。
“行了,你也別用你那可怕的大腦去分析各個世界之間存在的聯絡,知道你聰明。”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興許是推算出了什麼才會這麼有恃無恐,捏了捏他的耳垂,“周邊的一些小基地都搞定了?”
“f基地都搞定了,那些基地算什麼?”秦蘇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門邊,他推了下眼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