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叨。“墨師兄呢?還有別的那些戰友呢?”
玉虛道長拉著她走進一處廢墟,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才危險。才搖頭嘆息:“他們為了掩護我,全軍覆沒了。南臨王知道我進了他們的城,四下抓人。凡是天依國的人,無論與我們有沒有關係都給抓起來了。而且海港的大小船隻也只准進,不準出。”
“難怪我們一路上連條船影都沒見著。原來這南臨王打著這種算盤呢!”飛雪猩唇微撇,嗤之以鼻道。“只可惜,他不知道鑽進甕中的除了鱉,還有可能是沒長成的烏賊王。”
“烏賊?雪兒你的意思咱們成賊了?”玉虛子鼻子微聳,他可是堂堂大道長,來此可是為了大義。怎麼將他比做賊了?
“烏賊可是海中霸主!連大鯊魚也不一定是它們的對手呢!怎麼師伯覺得自己當不了霸主,只配當南臨王的鱉嗎?”飛雪含笑將他一軍。
呸!他當然是霸主。敢拿他當鱉,他肯定將南臨姓謝的全給他滅了!玉虛子老眼微眯,目光非常危險。這幾天他被南臨兵追得都快喪失了鬥志。一個人的武功再高又如何!法力再強又怎麼樣?他能對付得了整個國家嗎?不過現在看到丫頭自信滿滿的樣子,他的信心也起來了。
“你這丫頭,也不說請楚。”他抬手親暱的在飛雪那帶滿了南臨髮飾的頭髮上揉了兩下。“說吧,你這小賊有什麼打算?”
小賊?他還老賊呢!飛雪白了他一眼。拉住他的胳膊,覆在他耳邊嘰嘰咕咕的將她的計劃說了一遍。直聽得老太太眉開眼笑,真點頭。
“好計!東西帶來了嗎?”玉虛子迫不及待的問道。
飛雪掃了一眼圍在廢墟周圍的同伴們背上的漁萎一眼“帶來了。”
“走我先帶你去熟悉道路,以免夜長夢多,入夜後立刻行動。”玉虛子拉著飛雪便往城裡走。
飛雪回頭給同伴們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在原地等著看訊號行事。這裡全是漁民散居地,他們這麼多人大白天的也只能在這裡才最安全。
“丫頭,師伯對不住你。寒兒他……”一想到這事,玉虛子就覺得咽喉像被什麼掐住了似的窒得不行。“我不該讓他跟來的,我……”
飛雪伸手擋住王虛子的嘴勸道:“師伯不用自責。他沒事的。”
“可是……雪兒,當時的情況……”
“凶多吉少嘛!我知道。可是我的寒決對在少數之列。”她的語氣非常的堅定,堅定到別人不由得不相信她的話。
希望吧!那小子雖然忤逆了那麼一點點,不過也正因為發此,他才是老道最得意的弟子不是嗎?特別是這丫頭出現後,他那冷情的性格已經完全變了。變得他這當師傅的都要拿他另眼相看了。
見老道不說話,飛雪接著勸道:
”再說了,就算真的要追究責任。冤有頭,債有主。咱們該恨,該怨的是南臨的那對奸父子不是嗎?”
“是!所以,咱們本晚就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了。”玉虛子雙手握拳,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南臨謝氏!你們等著吧!我會讓你們償到自食其果是什麼滋味的。飛雪同樣咬牙切齒的在暗自發誓。
南臨王城的夜市是禁止除皇室成員以外的任何人出街的。如果夜市上有人,那隻才兩種可能。一種是王室的成員。另一種就是被王室成員賞給那些立了功的神兵當宵夜的。沒錯,這裡的夜市是專為他們尊貴的神兵所準備的。
整坐王城除了王宮以外,就再也找不到一絲燈火。而且陰氣熏天,霧氣重重,別說月亮星星,連半片雲彩都看不見。陰深恐怖!根本就無法形容這裡的環境!這裡整個一黑暗世界。
街上到處都是形形色色的夜間生物,從那些傢伙的形像來看就知道沒才幾個是善終的。因為他們基本上都維持著死時的樣子。突然前方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緊接著空氣中充滿了刺鼻的血腥味。
該死!不會被她遇到人有被當宵夜吧?就算去過陰間幾趟了,飛雪也不由自主的機伶伶打了個寒顫。
真不明白這南臨王室都是些什麼東西?他們竟然喜歡與這樣的生物打交道。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是他們的同類?
師伯,你確定你的符咒真的有效嗎?
你怎麼可以置疑你師伯我呢?
我是想問,你的符對殭屍有效嗎?我猜那南臨王根本就是一隻千年屍王。
這丫頭在鬼扯什麼啊?你不會是現在害怕了吧?
不,她不怕,她是誰啊!連神都得畏她三分不是嗎?儘量說服自己不怕,可是那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