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墨翌涵師兄弟兩沿途換了四次馬,累死了兩匹好馬。可是仍然沒有追上擁有神駒寶馬的那兩個將他們拋下的負心人。
因為追風與沁雪的特別,他們要打聽到飛雪他們的行蹤相當的容易。只要在回京必經的市集隨便一問,準能知道他們是幾時幾刻路過該地的。明明他們只提前了半天,可是他們卻怎麼也趕不上。這樣就更加令這師兄弟兩心裡窩火了。
日近黃昏,已是灰頭土臉,滿身沙塵的兩人終於入了京城境地。眼看前面到了分叉路口,墨翌涵開口詢問道:
“他們是早上到的,大師兄是直接回宮還是跟我一起去山莊?”
“當然是去山莊!”這兩天他心裡那股不安越來越強烈了。為免夜長夢多,他也顧不得身上的塵土,和自己的身份了。
臥龍山莊的門房剛喝了喜酒出來,已是半醉半醒的他看見遠處兩匹快騎朝莊門馳來。只當他們是遲到的客人。“嗝!”他打了個酒嗝,開門迎了出去。看不清馬上的人長什麼樣,不過從他們跳下馬來時帶起那嗆人鼻喉的塵土。他也能感知道他們已經趕了很遠的路了。
“兩位遠道而來的貴客快裡邊請!吉時已過,喜宴已經開席,您二位多擔待!”王爺待他們不錯,所以他自然應該代她向來賓解釋一下沒有等他們的原因。
“喜宴?誰的喜宴?”墨翌涵揪著他的衣領厲聲問道。
好熟的聲音!“墨……墨將軍?”門房的酒終於醒了。再轉頭看向另一位雖被灰塵掩了本來模樣,可是那身渾然天成,不怒而威的氣勢仍然在身上。他真是瞎了眼才沒認出來人的身份啊!“皇……皇上萬……”
“什麼喜宴?”皇帝打斷他的話,更加嚴厲的問道。
“王……王爺的……喜宴!”他的話沒說完,已經被丟在地上了。等他再抬起頭來時,哪還有皇上和將軍的影子啊!若不是那兩匹看起來隨時都快要倒下的馬兒仍然立在面前。他肯定以為剛才那是幻覺。
大將軍和皇上對王爺的心思,臥龍山莊的人沒有人不清楚。可是結果王爺竟然會嫁給她一直最討厭的西王。這可是非常令人詫異的。不過,這些都是主人們的事情,由不到他們這些奴才多嘴。除非誰活膩了,或者是想借這些主子之手殺掉自己全家。否則沒有人敢隨便亂說半個字的。
甩了甩有點沉重的腦袋,他將那兩匹高貴的馬牽進旁邊的臨時馬廄。給它們喂水喂料。他們的主人高貴,馬兒當然是身價倍增了。
偷偷跑去廚房吩咐了管家撤換酒菜的新郎,剛從廚房出來正好看到那兩個怒火沖天的師兄弟從外面衝了進來。他轉身衝山莊總管吩咐道:“讓人看住,別放任何人進入後花園去。
說完他主動躍到那就快進入前廳的師兄弟面前,滿面春風的笑道:
“你們比我想像的早了一天到!剛好趕得上喝這杯喜酒!”
“卑鄙無恥的傢伙!你不配做我的師兄!”墨翌涵一拳揮了過去。紅影一閃,輕易避過。“不想失了身份,就跟我到後院來。”白慕寒用從未有過的溫言細語威脅道。說完徑自往後院走去。
師兄弟倆抬頭看向那些正在朝這邊看的賓客們,自然知道他話中的輕重。以他們的身份,如果讓人傳出什麼不好的謠言,那麻煩可就大了。於是,兩人只好暫時忍住將那紅衣惡人就地分屍的衝動。跟隨他往後院而去。
“我就知道你們會這樣,所以才避開你們的。”某紅衣男不知悔改的溫言說道。
他這是在挑釁!赤裸裸的挑釁!是人都看得出,聽得出他那語調神情都非常分明是在說:“我已經娶了她,我們已經成親了。你們再也沒機會了。死心吧!”
身後的兩人已經青筋暴起!“你混蛋!”溫和的大師兄,第一次對師弟大打出手。白慕寒這一次沒有躲閃,以肩膀硬接了他一拳。緊接著墨翌涵的拳頭飛向了他的腹部,再是背上,腰上……他只是小心的護住了晚上洞房要用得著的重要部位。然後就像沙包似的任由那兩個妒火中燒中的師兄弟盡情的發洩。
有一點他與雪兒一樣,什麼都可以欠。就是從來不欠人情。所以,這算是還他們千里迢迢趕去救雪的恩情。然後等他們氣消了,他們就兩清了。
兩個已經完全失了理智的男人,只顧著出氣了。哪知道他們這種時候,仍然被算計著呢!累得半死不活的他們,拳打腳踢的出了一聲臭汗。結果竟然承了人家的意。抵消了一個天大的人情債!等他們靜下心來,醒悟過來時,估計得吐血了。
漸漸的他們對這不會動的沙包已經沒有興趣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