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美麗的玉顏隨即綻放出嫵媚的笑容。
“真的廢了嗎?”她笑問,聲音裡面透著若有似無的邪氣。
白慕寒沒有回答,只是將她的手指移到他的腕脈上。雖然那手指上的血已經自動凝住了,但是他仍然不由自主的含到嘴裡先給她消毒。再讓她把脈。
她順勢坐在床沿,像模像樣的為他把脈……
一分鐘後,她輕鬆自如的診斷:
“你的一雙小腿受過重擊,又因為在海水中浸泡時間過長,而沒有幾時治療。導致了氣血在下肢受阻,內力因此而分散……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大礙嗎?看你搞得跟世界末日似的。”
白慕寒哭笑不得望著這個蒙古大夫。下肢失了功能,她稱氣血受阻。內力盡失,到她那而叫分散了。而且,她盡說這沒什麼?一個習武之人失了雙腿,又沒沒了內力那他還有什麼?
你還有我,有兒子,有師傅,師兄弟啊!我們都可以當你的腿,也有我們保護你。有沒有內功武功又有什麼關係。
當然她現在說什麼他也不會聽。因為他已經鑽進牛角最裡面了。看來不給他來點狠的,是很難將他從那裡面拔出來了。
“我給你診一下腿吧!”她將他身上的被子全部揭開。轉過身背對著他,雙手握住他的雙腳,從他的腳開始捏起。“這樣有知覺嗎?”他搖頭。“這裡呢?”她繼續往上捏。他再搖頭,她再捏,再問。
一寸一寸的往上移動。一直捏到了大腿,他早就在點頭了。可是她卻沒有再回過頭去看。她的手在他的大腿根部輕輕遊走,他大腿上的肌肉時緊,時松,時而抽搐。有沒有知覺她已經不問他了。因為那高高撐起的小傘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就知道他守得住心,也守不住身。
嘴角再一次鉤起詭笑,眉眼彎起,大放異彩。她一把握住了那火熱的傘柄。
“嗯!”低吼一聲,白慕寒連忙彎身,伸手握住她不安份的柔荑,痛苦的警告道:
“雪兒!這裡沒廢。”
“是嗎?”她回頭鬼魅一笑,語氣輕佻的問道:“你試過了?”
白慕寒呼吸一窒,愣了兩秒才目瞪口呆的嚥下一口口水。
“不否認就是承認咯!”她一點也不給他裡間思考,受傷的力道明顯加重“說,是不是讓那個海燕試的?”語氣更是透著滲人的寒意。
他敢肯定,他要是敢點頭。她就會真的給他折了。對於男人來說,命可以不要,命根子卻是決對丟不得的。因此,完全沒有經過大腦,他脫口急呼:
“不,他只認你。”
“真的嗎?”聲音透著興奮,嫵媚的眼神更兼具誘惑。白慕寒點頭的同時,還得狂咽口水。小手驟然鬆弛。“嗚!”他忍不住又是一聲低吟。
“嗤!”她輕笑一聲,收回手。轉過身含笑望著他。目光透著詭異。“你想要試驗一下嗎?”語氣裡全是令人聞骨酥肉麻的曖昧。別說他那好得很,並且已經被她點燃了天火,就算是那裡真壞了。估計被她這一顰一笑,一眼一語這麼個刺激法,這會兒也該恢復如常了。
他深深的凝視著她,空洞的雙眸中滿滿的被慾望塞滿。“咕嚕!”剛嚥下一口口水,喉頭仍在發乾,他啞聲問道:“你說你?”不等她回答,他探臂一鉤將她攬入懷中。乾澀的嘴唇立刻找準目標覆了上去。
她沒有反抗,相反的。他立刻反客為主。跨坐在他身上,雙手腿跪在他的雙臂上令他無法反抗。唇舌同時對他進行懲罰性的攻擊。
唇上的痛,嘴裡的猩甜都讓他忘我的投入到兩個人的戰爭中。時光彷彿又回到了幾個月前,洞房花燭那一晚。他一晚他勝了。今天他仍然不能輸。他盡力反抗,想要將她翻過來壓在下面。可惜,她不給他機會。轉眼間,他已被她擊得舉手投降了。
他不反抗了,她的動作逐漸轉為溫柔的旖旎纏綿。她的親吻彷彿誘惑的蝴蝶在他身上翩翩飛舞般令他迷醉其間無法自拔。她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伸進了的衣服內付撫掌摩挲著。他的呼吸越來越粗,喘息越來越重。不知何時他的雙手已經脫離了束縛。他環住她的腰,讓她緊緊的貼向他。彷彿欲將她融入他的骨肉。
她也配合的儘量將胸膛貼向他,似乎他們真的已經融為一體。不過小腹她卻自覺的向上拱了起來。他沒注意到,可是她卻不能不注意。
她突然微抬起頭來俯視著他。她的眼神彷彿罩上一層薄霧般朦朧。聲音微啞,喘息的問道:“寒,記得,你離開那天早上,我說過什麼嗎?”
“你說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