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是父皇當初所賜,她的那些珠寶也是父皇所賜。”可是皇帝不理她的解囊,繼續表明自己並非昏君。
“算了,聽你的,先暫時只收男孩吧。”為了結束這個話題,飛雪只好舉手投降。事實上就算她想收女學生,可是這種社會背景下,有沒有人願意將女孩子送來上學還是一個打問號呢!
對於有錢人家的小姐們來說,她們要學的是琴棋書畫這種陶冶性情的雅緻東西。對於貧困人家的女孩,她們要學的是穿針引線,洗衣做飯這種立竿見影的生存技巧。而讀書上學這種需要先投資,後見效的方式,對於這時代的女人來說,的確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雪兒!你聽朕把話說完。”幾次都被搶白了,害他不得不拿出皇帝的威嚴。
“OK!你請說。”飛雪做了個請的手勢。
“學堂的事隨便你收什麼學生,朕都不會干預。”李欣
瑞一字一句說道:“可是現在,你得幫朕解決一個麻煩。”
飛雪挑起眉梢,鳳眸微眯的望著一本正經的皇帝挪揄道:“這算什麼?交易?”
“雪兒要這麼說也可以。”皇帝並不否認,因為他知道在她面前無法掩飾。“你不在這些天,大臣們逼朕封后已經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為了應付他們,朕已經咬著牙去應付珍妃之流的後宮女人了。可是,他們仍是不依不饒,非要逼朕封后立儲……”
繞來繞去,他還是扯到這事上來了。
“你被逼得沒辦法了,所以你就讓珍妃來試探我,想要用我來給你當擋箭牌?”飛雪不以為然的質問道。
“就知道瞞不住你。”皇帝嘆息道。“現在朕不讓你來做擋箭牌了,可是你得幫朕想個辦法應付他們。”
“唉!可憐的大師兄!”飛雪也煞有其事的為他哀嘆。“你就順了他們的意,隨便立個皇后給他們去膜拜不就行了,幹嘛非要跟他們較這個勁呢?”
“雪兒!我認真的!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對不對?”皇帝急了。他要是被那些傢伙牽著鼻子走了一次,那就肯定有第二次。當然如果皇后是她,那就另當別論了。可是她不願意當他皇后,而他也不想讓別的女人坐上那個並肩齊驅的位置。
她能有什麼辦法?真當她是萬能膏藥啊!哪兒痛就往哪兒貼。飛雪為難的看著他道:“大師兄,你要我幫你發展農工商都沒問題,可是要我去幫你應付那群老頑固,你就饒了我吧!”
“雪兒是不願意幫師兄的忙嗎?”皇帝愁眉不展的道。
“不是我不想幫忙,實在是我有心無力。”飛雪無奈的回道。突然她眼睛一亮。“雖然我不行,不過我知道你的兩個師弟肯定有辦法。不如我們他找他們一起商量吧!”既然是同門師兄弟,有麻煩當然是要大家一起抗。
聞言,皇帝臉上的雲霧驟散。
“雪兒想不想知道那群山賊被你墨師兄練成什麼樣了?我們去看看他他怎麼樣?”既然是他要找人幫忙,肯定得親自去才行。不然那兩師弟,多半是不會賣他這個大師兄的賬。這點自知之明皇帝絕對有的。
“好啊!我也正想去看看呢!”
兩人一拍即合。皇帝換下龍袍,與她一起輕裝簡出。
城外新兵訓練營,墨翌涵正在督促那群山匪軍訓。他忽然發現有不少正在訓練的山賊突然望著他打起哆嗦來。不對,應該是望著他的身後。他不自覺的回頭一探究竟。“雪兒!”他脫口驚呼,激動的衝過去想將飛雪抱起來。
飛雪倒不是介意給他一個擁抱,不過大師兄搶先一步擋在了他們兩中間。“墨將軍!”並及時提醒這裡是軍營。
墨翌涵收回張開的手臂,急切地問道:“你們怎麼來了?雪兒什麼時候回來的?寶寶他們沒事吧?”
飛雪衝他行了個像模像樣的軍禮,戲謔道:
“墨將軍,您一次問那麼多問題,在下該從哪裡回起呢?”
“雪兒昨天回京的,寶寶他們都沒事了。”皇帝大師兄代飛雪答道。“我們來看看你們將這群人訓練的怎麼樣了。”
“唉!別提了。”墨翌涵垂頭喪氣地道,“我現在總算知道什麼叫江山能改,本性難移了。山賊永遠是山賊,穿上軍裝他們也變不成好人。”
“哈哈,看來事情不順啊!”飛雪調侃道。“怎麼?他們敢不聽將軍的號令?可是我看他們現在挺老實的嘛!”
他們現在豈止老實,簡直是嚇得在發抖好吧!墨翌涵狠狠的瞟著那群此時像老鼠一樣沒膽的山賊們,忿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