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這話是飛雪說的嗎?如果說是那個邵大小姐說的,他們決對相信。可是飛雪會捨得傷害她用命來保護的孩子嗎?鬼才會信呢?
“她當然不會傷害孩子。可是她在向我叫板。你們聽不出來嗎?”白慕寒吼了起來。“她是想告訴我,我要是敢找雲家麻煩,她就會跟我拼命!”
是這樣嗎?好像有那麼點意思吧 !幾人緩緩點頭。看來這丫頭也不是完全那麼無情嘛,至少知道保住家人。
“那信裡就沒說別的嗎?”墨翌涵鼓起勇氣問道。
“說了,說孩子是她的命,她無法割捨。說不會剝奪我當父親的權力,等孩子十八歲以後,她會讓孩子回來看我,還說我年輕力壯,想要孩子,隨時可以找人生十個八個不成問題……”
“撲哧!”兩個師弟笑噴了。
“哈哈哈……師,師兄……雪兒……雪兒真是為你想得周到啊。”
雲堡主既驚訝于飛雪的用詞,同時也為那些話從白慕寒嘴裡說出來的滑稽而極力忍笑。
“很好笑嗎?”白慕寒瞪了幾人一眼。
幾人連斂笑。只能在肚子裡面偷笑。
可惡的丫頭,當他是公豬嗎?隨便找人生十個八個,虧她想得出來!她幹嘛不去隨便找人……打住。她要是敢,他就殺光所有姓雲的人!
目光倏斂,冷聲問道:
“雲堡主,你有派人找過她們吧?你們都找了哪些地方?用什麼方式找的?”
“從發現她離家那一刻起,整個錦江城方圓百里的客棧,食肆,碼頭,要道都尋遍了。就連那些租屋我們都排查了,可是就是一點有關她們母子的音訊也沒有。如果不是她留有書信,我都以為她們又被什麼武林高手給掠走了。”雲堡主黯然扭頭嘆道。
“她們母子?你的人不會只找母子吧?”白慕寒言辭犀利的問道:“如果父子呢?從你們眼皮底下走過,你們也不會發現?”
“這老夫也考慮到雪兒會易裝行走,所以凡是帶著小孩行人我們都會特別注意。”白慕寒的態度雖然令雲堡主極為難堪,可是雲堡主卻相當大度。除了因為是他弄丟了女兒跟外孫,他本就自責外。還有就是因為,作為父親,看到準女婿在意她們母子,他是欣慰的。
沉默了片刻,白慕寒突然問:“金元,你師傅離開晏城回鄉是什麼時候?”
金元摸了摸頭,挑眉想了想道,“好像就是雪兒離開後半個月前後的事吧?”見白幕寒眼睛裡閃過一抹神采,他眯著眼問,“怎麼?你懷疑是師傅劫走了雪兒?不至於吧!”在他的意識裡,師傅最在意的人可是白慕寒。她老人家怎麼可能幫著雪兒逃跑呢?就算是要帶她走,也會將她帶回白家吧!
墨翌涵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二師兄,笑道:“哈哈,我覺得在飛雪身上,什麼都有可能!”
也對哈,他跟寒認識了十多年,寒的那張臉上除了在白家故意偽裝時有表情外,別的時間他就沒見過除了冷漠的第二種表情。第一次見他面色大變,是在他聽到雲公子被劫後。接著每次一遇到飛雪的事,他似乎什麼樣的表情都有了。以至於現在變成,他最常見的是暴怒的表情了。金元點頭認同了墨翌涵的說法。
“不過,師傅好像還帶走了那個沒人要的小雜種吧!”
“我聽說那個快被瘋女人打得斷氣的邵全也被人救走了。你說會不會是咱師姑乾的呢?”墨翌涵的笑容裡充滿了邪味。
金元應聲附和道:“以我對師傅的瞭解,她很可能想將那父子倆送給師妹當死士。你想啊,那個邵全要是發現救他的人是他害過之人。他還不得對她死心踏地啊!”就像當初收他是為了白慕寒一樣。這句他留在心裡了。
白慕寒用眼角颳了他們一眼。轉而對雲堡主道:
“立刻讓人查出半年之內,新買房落戶在錦江城內的外地人。無論是幾人,也無論有無孩子。將這些資料全部拿過來。我們親自查。我敢保證,她們從未出過錦江城。”
“她們沒有出城?”見他說得肯定,雲堡主不想反駁,可是他實在是找不到相信的理由。“可是她連首飾都沒帶走,她哪有錢買房啊?再有這半年她們要靠什麼生活呢?”
“哈哈,看來雲堡主對雪兒真的是不夠了解哦!我曾親眼見她在賭場,不用分文,全憑智慧輕而易舉的贏光了在場所有人的錢,到最後還落個好名聲。就光那一次。她就賺走了十萬兩白銀。”金元一說到那次賭場之事,就對飛雪表現出了無限的贊服。“您說,錦江城除了雲家堡外,有她買不起的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