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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呼啊!”

白摹寒輕輕放下她的右腿,抬眸回瞪了她一眼,似乎對她的抱怨很不滿意。又似對她的回答耿耿於懷。總之,那眼神絕對不善。他又抬起飛雪毫無知覺的左腿,冷冷的道:“聽說你昨晚在賭場出足了風頭?”雖然是問句,可是語氣卻是肯定且帶有譏諷意味的。

飛雪現在痛得嘴角都在抽筋,當然沒心思跟他計較什麼語氣。她只能咬緊牙關不敢張口。因為一張口她肯定會再痛苦的呻叫出來。她身上雖然沒有皮肉翻滾,鮮血淋漓的外傷。可是,此時她卻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種被凌遲的感覺,全身上下簡直無一處不痛的感覺。

白摹寒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瞟了飛雪一眼後,接著淡淡的道:“雲公子已死,你以後不可以再回靜虛觀了。”

“呃!”飛雪又是一怔“豬頭男真的死了嗎?”不禁脫口問道。

“你以為中了墨翌涵的毒,還能有活口嗎?”

如果真這樣,她的確不能再回靜虛觀了。那樣只會連累到道長他們。突然想到與他的約定,一時間她像是連痛都忘了。忽然直起上身,認真的凝視他。語氣異常堅定的說道:

“無論如何?孩子我不會放棄!”對她來說當不當雲公子,回不回靜虛觀根本就不在意。只要能帶走兒子就行。“如果你不打算按約定將孩子給我,那麼麻煩你現在就將我送回案發現場去。讓我自生自滅算了。”她不留餘地的要求道。

白摹寒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不過手中的動作動表達了他的態度。“咔嚓!”一聲脆響,“痛!”飛雪驚撥出聲。只覺得那左條腿似乎已經被他活生生給扯下來了。那痛苦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可是她依然只是叫了一聲,便緊咬牙關將痛楚和著眼淚嚥了回去。

見她上牙將下唇都咬破了,嘴角的鮮血與蒼白泛青的臉色融在一起,顯得格外詭異刺目。淚水模糊的鳳眸中,閃爍著痛楚與委屈的光芒。

彷彿又見到了那個被困在夾牆中受到驚嚇的丫頭。白摹寒不自覺的伸手拭去她小臉上的淚水,放緩了語調,硬聲安撫道:“行了,別哭了。雖然接的時候是痛了一點,可是你的手腳都不會殘疾了。”

“我沒有哭。”飛雪哽咽道。從他接第一條斷臂起,她就知道只是脫臼。

是,你沒哭,只不過是流眼淚而已。白摹寒冰冷的黑眸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揶揄。

“孩子是我活下去唯一的支柱。你不能……”吸了吸鼻子,飛雪接著道。

“夠了,沒有人要將你和孩子分開。”見她仍然執著於同他講孩子,白摹寒冷冷的打斷道:“你現在哪裡也去了不了,只能跟我回白家。”

“回白家?”飛雪愕然的望著他。

“是的,回白家。”他肯定的道。接著又說:

“雖然我已經將那院子裡面的證據全部燒燬了。又在牆外留了白凌為記,可是這也最多隻能拖住他們一些時間。以白家的勢力,相信他們太陽下山前就能查出你被舅佬爺劫去的事。因為有你上次打他,又給他下咒的前科。他們立刻便會懷疑到你身上。然後便會追捕你。所以你不能再回靜虛觀去了。也不能再以雲公子的形像出現。只等墨翌涵回來問老太婆要人之後。她才會認定你也在那堆燒燬的焦骨之列。”

呃,他中邪了嗎?從不向人解釋原因的他,竟然為這丫頭做了詳細的解說。白摹寒自已都覺得行為怪異。可是他為何就是見不得她眼中的不解呢?看她有疑惑,他便忍不住要為她釋疑。

“白家接到惡耗會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封鎖所有進出晏城的道路。然後進行全城,全西部的大搜查。凡事身份不明之人都將會被盤查。”

“因此,現在唯一不會被排查的地方就只有白家。”飛雪不自覺的介面道。的確,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可是孩子呢?飛雪皺著眉頭,擔憂的問道:

“現在那個老太婆的寶貝弟弟死了,她還會給孩子解咒嗎?”

難道他會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嗎?“你還是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人抓去陪葬吧!”白摹寒沒好氣的諷刺道。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砍頭不過頭點地。”飛雪不以為意的回道。轉而,她肅然凝目,望著他道:“可是孩子才剛剛出世,無論他是否是你白家的骨血?是否對你們白家有什麼特殊的做用?你們都不能斷了他的活路。否則我決不會放過你們!”說到孩子她的言辭就變得嚴肅又犀利。連帶著白摹寒一起算在白家的壞人裡面了。

對於她的威脅,白摹寒根本就沒放在眼裡。他只是很奇怪,她為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