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你師弟吧?”可是以前就算說他師門要被人端了,師傅要被人圍攻至死了。他也一副事不關已的漠然態度。何況是一個剛入門的師弟?
“是”白摹寒點頭承認“快說她到底怎麼了?你什麼時候?在哪裡見到她的?”說著他已經繞過書桌走到暴發戶的面前來了。
暴發戶抬頭望著他,不解的問:“可是墨翌涵也是你師弟啊!我怎麼沒見你擔心過他呢?”
“金元!”
眼看火快噴到他頭上來了,金元連忙改口“昨晚在吉利賭坊見到他的,你這個師弟可不是凡人。他竟然用空手套白狼的招,從李老鬼手中贏了個姓張的丫頭和五萬兩銀子。接著硬是用計將全賭場人的腰包都給掏空了。”說著金元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傾佩之色。
“不過他弄的那新鮮玩意兒真的很好玩。連我身上的五百多兩銀子都心甘情願的送給他了……我本來想邀請他去喝花酒的,可是他卻說有急事要回靜虛觀。也就做罷了。”說到最後,又表現得有點遺憾。
白摹寒的臉色則瞬間變了幾變,他只不過是讓她轉告張嫂,讓張嫂回家。她竟然去賭場!她是不是嫌命長啊!白摹寒心裡氣得牙癢癢。冷冷的道:“李老鬼會放她走嗎?”
見他面色極度難看,金元不敢再惹他,忙如實回道:“他很會做人。不但將贏來的錢還給了李老鬼。又將那新玩意兒的竅門送給了他。那可是個聚寶盆,你說李老鬼能不開心嗎?所以李老鬼非但沒難為他,還借了自己的車給他。”
聽到她坐馬車回靜虛觀了,白摹寒不由自主的暗吐一口氣。她總算是聽他一回了。
“不過,我剛才在來的路上碰到李老鬼的車伕了。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