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留下兩個男人目瞪口呆的望著他的背影發愣。
冷酷無情的白當家會讓給他帶去恥辱的孩子,入白家族譜?這簡直是比那個自私的瘋女人要兒子更加讓人不敢置信嘛!也難怪他們會驚成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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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
門外傳來賭場員工打招呼的聲音,飛雪知道肯定是白慕寒回來了。她的雙眸睜到最大的程度,死死的瞪著門口。似乎要一眼盯死那個可惡的男人。
門開了,她沒能如願的瞪死他。他緩緩走到她身邊,若無其事的解開她的穴道。身體得以活動,飛雪轉身一個掃膛腿襲向他。他輕輕一躍跳開,飛雪的掌風又至。他沒有再閃,“啪!”肩膀實實的接了她一掌。見他硬接自己一掌,飛雪的怒氣也消了不少。收掌散功。
渾然瞥見剛才打中的那地方,一圈鮮紅正在快速擴散。她不禁一怔,不自覺的抬掌看了看。她的手掌再利害也不可能打得出血來吧!
“你受傷了?”她脫口驚呼。“你不會真的把那個邵莊主給殺了吧?”不自覺的探頭出去看了一眼。
白慕寒轉身看了一眼那紅暈,滿不在意的回道。
“這傷是前天晚上在宮裡得來的。”
“啊!不會是幫我擋的吧?”她直覺那傷與她有關。因為在那麼多人的圍攻下,第一次上戰場的她都只是累倒了,而沒有受傷,對於久經沙場的他來說怎麼可能受傷呢?
白慕寒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問題已經解決了。我們回去吧!”他淡淡的道。
“解決了?”飛雪不相信的問道。他才去了不到三分鐘吧?“你不會真的把那人給……”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異彩。“如果我真的將那人給……”他也學她做了同一個動作。“你會怎麼樣?跟我拼命嗎?”他緊緊盯著她問道。
“拼命?”飛雪禁不住白了他一眼。小嘴一撇,嗤之以鼻的回道“你當我的命那麼不值錢啊?什麼啊貓啊狗都值得我拼命?”同時用力按住他的左肩,將他按到椅子上坐下,給他檢查傷口。
原以為她仍然念念不忘那個未婚夫,現在看來她心裡除了兒子,真的沒有別人。冰冷的眸子中倏地閃過一抹笑意。他會讓她的心裡除了兒子以外,還會裝下他。
“嘶!”突然的疼痛令他不自覺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對不起,對不起!”風險了痛得冷汗直飈,飛雪忙道歉。“你的衣服貼著肉了,不揭開我沒法給你處理。”說話間她快速的將那塊已經與肉長到一起的布給撕了下來。然後取出止血傷藥給他敷上。
她是早已將師傅的醫藥本事都學到腦子裡了。可是包紮這樣的實際工作她卻不常做。不對,應該是沒做過。因為就算有人受了小傷,包紮的事也是師傅解決。
所以她的雙手顯得非常笨拙。不是手指碰著傷口,舊傷加新傷。就是布條綁得太緊,將剛剛止住的血又擠了出來。要不就是太鬆綁了又滑下來了。因此,她自己弄得手忙腳亂,滿頭大汗。同時也將傷者弄得傷上加傷,痛上加痛。
好在對方耐痛,除了第一下因為措不及防而倒抽了口氣外,他都是咬牙忍住了。不過從他身上的冷汗和青筋暴起的程度,飛雪也能想到他受了有多少苦。
“對不起啊!除了那一掌外,別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歉疚的解釋。可是仔細一聽,那看似真誠的語氣裡卻又夾代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幸災樂禍之味。
“沒事,就算你是有意的。我也認了。”白慕寒咬牙回道。這女人的抱復心也太強了。他不就是點了她的穴,將她一個人軟禁了一會兒嗎?她用得著這樣將他的傷口往死裡整嗎?
“你這是不相信我嗎?”聲音變冷,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的就大了一些。“嘶!”白慕寒整個人都抽搐了一下。“雪兒,要不我借你一把刀吧!”他忍痛建議道。
“不用了,這下肯定能包好。”她假裝聽不懂。“你是怎麼解決的?不是殺了那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偏過頭來望著他問“你不會真的收忘憂為義子了吧?”
“忘憂本來就是白家的二少爺,白逸凡的胞弟。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我有必要認他當義子那麼麻煩嗎?”白慕寒揚起汗流滿頰的臉,非常欠抽的望著她。那樣子好像在說,你也有想不到的事啊?
是啊!這理由是多麼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啊!她怎麼就沒想到呢?那女人不是搶她的兒子嗎?現在變回來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