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沉默了一下道“剛才那刺客跑了,所以我現在暫時不能出宮去??????”“你是說我還得在這裡等你半晚嗎?”飛雪很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
“要不我帶莊主去屬下的房間休息一下?”玄月愧疚的詢問。心道,將她一個女人放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的確是委屈她了。
“刺客連皇帝的寢宮都敢闖,去你住的地方,不是更危險。我寧願呆在這裡保險。”飛雪言辭拒絕道。
“那要不我給您找個伴來陪你?”玄月又道。
“算了吧!你能找什麼人來,你的手下?”飛雪不以為然的回道“不如叫去捉刺客,早點捉到刺客我就能找點回去看寶寶了。”
走也不是,右也不是。玄月實在沒轍了。“那就委屈您再等些時候了。”無奈的說完,轉身出去了。
捉刺客?哼!等下一個刺客來了再捉吧!飛雪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想到剛才那兩招隔空點穴,她又興奮起來。在地上撿了一些小泥塊在黑暗中撿起暗器來。
再說金元。他按照飛雪給的路線,一路摸出了暗道。沒有照飛雪說道往大街上去找人求助。而是直接拉響了隨身攜帶的白家特殊訊號彈。在皇宮裡面最危機的時候也忍住沒有拉,是不想連累太子。因為太子見了這訊號,必會敢來相救。
訊號發出不到五分鐘,就有白家的手下趕到了。金元顧不得自己的眼睛,他立刻讓人去搬救兵。他一定要將雪兒救出來。
一刻鐘後,白慕寒和墨翌涵,雲堡主都來了。
白慕寒見面就發現他的不妥。“出什麼事了?你眼睛怎麼了?”急促的問道。
墨翌涵則直接拉起他的手把脈,另一隻手則在翻看他的眼睛。接著一聲不吭,取出金針就往他眼睛周圍大穴上扎。
“我沒事”金元欲推開墨翌涵,可是確被他一下點了穴道。“別亂動!”墨翌涵厲聲阻止道。
金元焦急的道“你們別管我,先去救雪兒”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驚愕萬分的呈呆滯狀!
“你說雪兒?”白慕寒首先反應過來,握住金元的肩膀急問:“雪兒怎麼了?她們在哪裡?”
金元焦急的道“你們別管我,先去救雪兒”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驚愕萬分的呈呆滯狀!
“你說雪兒?”白慕寒首先反應過來,握住金元的肩膀急問:“雪兒怎麼了她們在哪裡?”
金元無法動彈,被他搖晃著結結巴巴問道“在,在皇帝寢宮。”
“你說什麼?”白慕寒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把將金元提了起來。“雪兒怎麼會在皇帝的寢宮?”冰涼的聲音簡直能凍死一頭牛。
“你先放開他,讓他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墨翌涵推開他。“金師兄,你真的在皇帝那兒見到雪兒了?你不會是認錯了吧?”
“不可能錯。”金元堅定地回到“我剛進到皇帝的寢宮就不小心中了機關,被潑了一身水。又被侍衛發現。我與幾個侍衛打得正起勁,眼睛突然什麼也看不見了。我這才發現那機關中的水是有毒的。正當我以為死定了的時候,這時突然有人大叫“走水”,一下子圍在周圍的人都散了。只有兩三個侍衛仍在跟我對打。突然。我聽到兩聲撲通,撲通的重響後。一個姑娘到了我身邊,她叫我師兄。然後她拉著我入了暗道??????”
“她叫你師兄?你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了?”白慕寒仍然不相信。與其說他不相信,不如說女人在皇帝的寢宮能做什麼?這點是人都能想得到。
“這麼說是雪兒救了你,並送你出來的?”雲堡主則理智多了。他一語說中要害“她並沒有受制?那麼她為何不跟你回來?”
“她說她是皇帝請去做客的。還說師傅和寶寶都被皇帝保護起來了。她必須回去應付皇帝。她讓我不能將她的事告訴你們,說如果知道她與我們的關係,就算再不捨也會殺了她們的。”
金元為了讓他們相信雪兒在裡面,便不顧雪兒的交待。將她的話如實重複了一遍。然而什麼話經過轉述後,語氣和語速肯定就會大相徑庭了。再經過聽者有意的人一猜度聯想,那意思可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她真的這麼說?”白慕寒眼神驟然變冷,聲調同他的眼神一樣寒透人心。顯然,他以為雪兒是自願委身於皇帝了。
幾個抵寒力不強的白家弟子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後退幾步。
“不可能,以雪兒的個性,就算死也不可能答應皇帝那種要求的。”墨翌涵拼命搖頭否認。可見他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