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子左右為難之際。門外又衝進來另外一群人。
“二皇子殿下到!”
二皇子帶著皇城禁軍和一眾朝臣,耀武揚威的邁了進來。
走到一半的太子僵在正中了。
皇帝苦心經營的計劃,在她的無意推動下竟然這麼快就實現了。他應該一定很得意吧!飛雪不自覺的看向皇帝,剛好捉住他陰鷙的雙目中那一閃而逝的詭詐。
她抬頭看了看白慕寒。白慕寒仍然面若寒霜,不過握在她肩膀上的手輕輕捏了捏。意在讓她放心,他都能應付。可是她擔心寶寶和師傅他們的安危,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毫無頭緒。她要能放心才怪呢!
“太子謀逆!來人!給我全部拿下!”
二皇子一聲令下,禁軍們立刻行動。
“殿下,皇上在他們手裡!”玄月大聲提醒道。
他可不會像太子那麼仁慈。
二皇子瞄了玄月一眼。冷冷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跟本殿說話?”
他手指一掃皇帝的親衛們,“皇上為什麼在他們手裡?都是你們這群奴才護駕不力!你們怎麼還有臉活在世上?”
玄月與眾多皇帝親衛頓時啞口無言的垂下了頭。儘管他們心裡肯定有一萬個不服,可是他們是奴才,只能聽主子唳的份。
“玄月,你看不出他巴不得皇上死了,太子殉葬了,他好當皇帝嗎?”飛雪一語道破屏障。轉而望著皇帝嘲諷道:
“這不也正是皇上想要的結果嗎?他故意安排大臣們都投向二皇子。然後又詐病,令二皇子看到希望,接著又恰好給他製造一個機會。讓他們以臥龍山莊為爆發點,而展開這場皇權相爭的殊死較量。現在這一切不都在按照他的計劃行駛著呢嗎?皇上應該非常開心才是吧?”
除了太子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著皇帝以外,所有人都面露了然之色。
皇帝的眼中終於露出了一絲微不可查的驚恐。是的那是驚恐。之前他雖然被制,可是他的目中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和不甘外就是不可一世的傲然。顯然他一直認定整個事態仍然在他的掌控中。可是現在,他有點慌了。也就是說事情的發展已經偏離了他預定的軌道。
“哈哈哈??????”二皇子露出了狂妄的笑聲。他笑夠了,突然走向前去,不屑地望著飛雪。指著她的鼻子罵道:“臥龍莊主!原來你不是什麼神,而是我父皇養的一條暗狗??????”
“啪!”他的狗字沒吐完,臉上已經起了一個五指印。他本能的伸手捂臉。“她不是你能罵的!”冷酷的警告聲劈頭蓋臉的落來。接著他只覺胸腔一涼。驚愕的眼睛望著一把帶血的寒劍從他心臟抽出。雙眸一翻,他整個人朝後倒了下去。
驟然間,所有人都僵凝住了。沉窒的空氣中無人能動彈分毫。事情發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事情已經發生了。剛剛還囂張異常,勝券在握的二皇子。就因為罵錯了一個人,就立刻命喪黃泉了。這??????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特別是那些跟著二皇子一起進來的人,他們當場嚇得魂膽俱失,腿發軟不聽使喚的跪向太子。皇帝被制,現在場中能主事的唯有太子是也。
可是再看太子,他似乎是最不能接受二皇子斃命這一事實之人。他撲上去抱著二皇子的發涼的屍體沉默不語。
飛雪與白慕寒幾人相視一眼,飛雪說道:
“太子殿下,如果我兒子無事,我們會將皇上給你送回來。”
太子突然丟下二皇子的屍體,倏地站了起來。他再次抬頭像變了個人似的。面色死沉,那雙總是清朗的明眸中此時充滿未知的戾氣。“你可以走,父皇得留下。寒也得留下!”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墨翌涵驚訝的望著太子。“大師兄!您沒事吧?”他擔憂的問道。
“這裡沒有大師兄,只有天依國的太子!”無情的聲音一點也不輸於白慕寒。而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翳更是與老皇帝如出一轍。“白慕寒和父皇留下。你們幾個可以走了。”
“大師兄,二師兄可都是為了你才來的。”墨翌涵的聲音同樣泛冷。“二皇子是你弟弟,難道我們就不是了嗎?”那他們千里迢迢來幫他算什麼回事?
白慕寒則一點也不意外,他像是早就猜到會有這一幕似的。他不捨的撫了撫飛雪的臉頰,欲將她交到雲堡主手裡,同他換過老皇帝。“你們先走吧!我不會有事。”
飛雪不動,雲堡主也不放手中的皇帝,“一起來就一起走!”墨翌涵擺開架勢,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