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是?”飛雪目光掃過另外兩人,明知故問道。
“這位是我大師兄李公子。這位是二師兄白公子。”墨翌涵搶著介紹道。
“李公子,白公子,幸會!”飛雪抱拳跟他們打招呼。
“龍公子!”大師兄永遠那麼溫和。
可是那位二師兄就只是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她。
明知他是那種人,飛雪自然不會計較。她轉身對仍站在門口的管事道:“讓人去聚賢齋訂一桌上好的酒席過來,另外將我的賭資準備好。”說著回頭對金元道:“金兄,咱們今日就來個邊飲邊玩可好?一切花銷算小弟的。不過輸的小弟可就不能代付了。”
“哈哈,李公子果然痛快!今日進門就捨命陪君子了!”金元豪氣干雲的回道。說著就動手將身上那些閃閃發光的傢什全都取下來了。好像做好了準備要將自己拔光了給人似的。弄得他的幾個師兄弟特沒面子。
不一會兒,有人送來了兩箱銀子。邵安沒有進來,他已經知道這裡面是誰了。
“金兄喜歡玩什麼遊戲?”飛雪笑著詢問。
金元雙目放光的盯住那兩箱滿滿的銀元,不由自主的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然後望著飛雪認真的問道:“龍老弟,你用這些銀子準備將金某買下嗎?”
“哈哈,金兄哪裡值這麼點錢呢!”飛雪笑道,然後轉頭看向白慕寒,意味深長的道:“金兄可是無價的,對嗎?白公子!”
“的確無價!”白慕寒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接道:“沒有標價的東西,誰都能牽走。”
“噗!”墨翌涵剛到嘴的茶噴了出來。
太子端著茶杯的手臂不自覺的震顫了一下。
金元則瞠目結舌的瞪著他。
飛雪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沒想到白慕寒也會說冷笑話!不過看看他幾位震驚一點也不亞於她的師兄弟們,也知道這種情況純屬意外。
“哈哈,二師兄,你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墨翌涵擦掉嘴角的茶水大笑道。轉而又對金元露出同情之色,“金師兄,你好可憐哦!”
“呵呵,如果金師兄真的是誰都能牽走,不如就跟小弟走好了。”飛雪笑著接道。
“行!龍公子。”金元橫著白慕寒,賭氣的說道:“今晚你要是能將金某贏了過去,從今以後金某就是你這‘好運來’的人了。”
“哈哈哈……”墨翌涵笑得氣都喘不上來了。
唯有白慕寒始終面不改色,就像剛才那句話根本不是出自他口一樣。
好難得這樣敞開胸懷與人相交,除了在家裡面對寶寶和師傅他們以外。就算是身為龍公子,她對人也總是會有防範之心的。可是現在這幾個她無需防範。因為對他們,她知根知底。而他們卻只將她當成了龍公子。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好得令她突然覺得心裡那些鬱結的悶氣都隨著笑聲消散無蹤了。
剛開始太子與白慕寒只是在一邊看他們玩,後來不知不覺他們倆也加入其中。賭博在這間房裡,在這一時刻變成了純娛樂。
飛雪有意要講那兩箱白銀送給他們。所以用了兩分心思在陪他們玩。可是他們一個個人精得跟狐狸似的,可是賭技卻真的不怎麼地。
特別是金元,他最喜歡賭,也最喜歡混賭場。可他輸得最慘。才幾個回合下來,就輸得要當褲子了。說他是賭技欠佳嘛,他死都不認帳。硬要說自己是運氣不好。
“公子,酒菜送來了!”
“好!送進來吧!”飛雪笑著回道。幾人一起收拾桌上的賭具。
一桌豐厚的酒菜擺了上來。那香味對天天吃家常菜,菜色還多是為了兩個寶寶長身體而準備的營養餐的飛雪來說,可算是致命的誘惑,她的唾液在口中極速分泌。不由自主的,她嚥下了一口。
可是這些菜色對於另外幾個天天下館子,吃御膳的人來說,那就顯得一點味道都沒有了。所以,當他們看到飛雪盯著 那菜時,眼睛都快伸出來的誇張表情,不由得怔住了。
堂堂賭坊老闆,堂堂賭神,隨便就能抬兩箱白銀來豪賭的人,竟然會饞飯饞成這樣!說出去怕是都沒人信吧?如果說不是已經領教了他的賭技,他們肯定以為這人是冒牌貨。
“大家別客氣,快吃吧!”飛雪握著筷子招呼道。見他們都看著自己,忙為自己辯解道:“這幾天太忙了,我可是兩三天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餐飯了。大家就當陪我吃吧!請!”她說著為自己挾了一個油炸丸子。
原來他真的是餓了幾天了啊!幾人這才釋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