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邃的目光突然變得炙烈如火。飛雪頓感自己被兩團火焰炙烤著。心裡忽然竄起一絲不安的情緒。緊接著,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身體都被烈火整個的包圍了。
“雪兒再給我生一個寶寶好嗎?”他從後面抱住她,覆在她的耳邊,用沙啞而誘惑的聲音溫柔的問道。
“白當家,你冷靜點!”她不敢掙扎,理智告訴她,這種時候越掙扎,男人的獸慾就會越強。那麼他的理智就會降低。她由他抱著,意圖用語言喚起他的理智。可是頂在她背上那滾燙的堅挺,令她懷疑她的方法是否有效?
果然,他強勢的將她的頭轉了過去。火一般的熱唇已經堵住了她欲張的小嘴。現在她想掙扎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她整個人被他從後面抱著,相當於固定在椅子上的姿勢。
他重重的揉上她的唇,陌生的氣息襲向她。生澀又堅定,強勁又溫柔。她的呼吸窒住了兩秒,下一刻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輕顫。高漲的渴求迅速在她心頭築起情慾的烈焰。在她的體內延燒。腦袋裡明明在憤怒,應該想辦法推開他。應該讓他和她都找回理智。他們實在不應該再有這樣的交集。可是雙臂卻像是有意識的圈上了他的頸子。任由自己的唇釋放出體內積壓的情慾。
他的生澀已經無法令她得到滿足,靈活野蠻的撬開他緊閉的密齒。探入他殘留著飯香的口腔。她幾乎是用蹂躪的方式恣意的吞噬他的唇,掠奪他的舌,用暴力的姿態粗放的發洩她的情慾,傳遞她的渴望。
她像是在發洩心中的鬱悶,又像是復仇般瘋狂的掌握了主動。他有瞬間的閃神,接著他完全放鬆了緊張的神經,盡力的迎合著她,趁機吸取她清甜的蜜汁。他感覺自己身體快要炸開,他渴望得到她更多的愛。渴望與她有更多身體上的接觸。情不自禁的,他鬆開了攬著她的雙臂,意圖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與她正面相擁。
可是突然的鬆弛卻喚起了她那堅定的意志。舌頭上突然傳來的刺痛,令他本能的撤回了所有的力量。她趁機逃開他的桎梏。站在他三步之外,意猶未盡的添著嘴角的鮮紅。一臉戲謔的望著他。邪邪的笑道:
“你的血是甜的。”
白慕寒痴痴的望著她。他完全看不懂現在的她。她此時的樣子嫵媚誘人,她剛才的激情令他無法自控,可是她卻又在關健時候推開了他。
“雪兒!”他堅難的開口,吞了一口帶著猩甜的唾沫,上前一步。她自然的退後兩步。他停下,她也停下。“雪兒……”他再喚。
“我聽到了。”她笑著回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在想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比你都會接吻對嗎?”她眸露邪佞,聲音輕佻。說詞更是大膽放肆。
白慕寒不自覺的窒了窒。他完全找不到任何詞來接她的問話。
“實際上這也沒什麼,這只不過是人的本能罷了。”飛雪收起玩味,嘲弄的說道:“人有七情六慾,就註定了有需求。我已經是孩子的娘。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了。所以,只要有男人稍微挑逗,就會激發出身體的本能慾望。”
“你到底想說什麼?”聲音有點冷。他聽出來了。她是告訴他,她剛才的舉動並非因為對他有情,而是換作任何男人,都會引起她的相同反應。
“我想咱們都是成年人,都有需求。而且都是自由身……”她臉上又掛起了玩味的色採。
“自由身?”他的語氣非常危險。
“嗯哼!”她無懼的衝他丟擲一個媚眼。“如果你能保證不以我男人的身份自居,不妒忌我與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們現在就可以完成剛才沒有完成的步驟。”
白慕寒身上的寒氣已經散佈到極至,他眯著眼瞪著她好半晌,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威脅道:
“你再說一遍?”
飛雪自覺的閉嘴。“你當我沒說過吧!”早就知道他不是玩得起的人。
“什麼叫當你沒說過?”白慕寒身形一晃,已經逼近她。她本能的後退,卻被他捉住了雙臂。斷了她的退路。無奈,她只好抬頭仰視他。“你玩不起!”她直言不諱。
這句話深深的刺激了他的男性尊嚴。肩膀上的手一僵,接著用力往前一帶,她已經撞進了他寬闊火熱的胸膛。緊緊攬住她的纖腰,令她的身體與他零距離的接觸。
“你認為誰玩得起?”他憤慨的問道。
“我!”她毫不猶豫的回道。“至於玩得起的男人嘛!”她鳳眸中的玩味更濃郁“目前我還沒發現……”
“我陪你玩!”他恨恨的的喧布,然後再一次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