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面孔大吼:“他們是誰?”
車伕瞟了一眼車裡那些嚇得瑟瑟發抖的替身。無懼的回道:“他們只是普通的百姓,您嚇著他們了。”
普通百姓?四人面面相覷!幾乎是同時詢問“你家主子呢?”
“小的只負責趕車……”
好一個只負責趕車!
“啪!”金元咬牙切齒的揮出憤怒一拳,再用力將這嘴硬的車伕狠狠的丟到地上。雖然明知道這事的主謀是失蹤的那一家人。可是誰讓他是隻替罪羔羊呢!更何況他敢給他發出假訊息,也是要受到懲罰的。
另外幾個人見了金元的表情,自然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令他們擔憂思念了幾個月,一聽到訊息就激動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一家人。竟然躲著不願意見他們!這是他們從未想過的事情。所以,一時之間,幾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似乎不知道該露什麼表情了。
特別是金元和皇帝,他們的美夢泡湯了,也就標誌著惡夢將繼續。他們此時此刻該有什麼樣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墨翌涵和雲堡主稍微好些,因為他們只是純粹的想要見見那一家人,親眼目睹他們沒事就好。
“我只想知道他們都好嗎?”雲堡主關切的問道。
車伕擦掉嘴角的血絲,從地上緩緩爬起。點頭回道:“他們很好!”說著從懷裡掏出幾封信,“這是我家主人給各位的書信。”
“有信!你怎麼不早說?”金元瞪了那人捱打的車伕一眼。一把搶過所有的信。挑出他自己的那封,然後將餘下的拋給身邊的皇上。皇上跟金元一樣挑出自已那封,將別的丟給墨翌涵。另外兩人也各自取了自己的信迫不及待的展閱。
……
“見鬼!什麼叫需要靜養?什麼叫不能負重?……”金元邊看邊罵罵咧咧的嘀咕。
“不是說二師兄的病已經全愈了嗎?為什麼這信上說得連人都不能見那麼嚴重?”墨翌涵也同樣蹙眉問道。犀利的目光盯住車伕,危險地問“你老實說,你家主子到底有沒有事?”
“小的沒有給主子把過脈,所以並不知道他的情況到底如何。不過小的見到的是一個,能說能笑,會吃會睡,會走也會跑的主子。”車伕如實回道。
“這話也是你家主子教的吧!”皇上譏諷道,顯然信上說的都是冠冕堂皇的藉口,車伕口述的這句話才是真的。
“皇上英明!”車伕抱拳回道。
英明?李欣瑞恨不得一腳將眼前這個敢嘲笑他的傢伙給踢出天依國去!
雲堡主則暗自鬆了口氣。只要知道女兒一家都平安的回到天依國了。他就很滿足了。至於他們為什麼要避而不見,他相信女兒女婿肯定有他們自己的原因。
“我想隨我們怎麼逼問,他也不會知道他們的行蹤吧?”雲堡主有心為車伕解圍。他指著車上那些已經被嚇得快要暈倒的百姓道:“既然這樣,你就照他們的吩咐將這些客人送到指定地上去吧!”
車伕朝雲堡主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後又詢問的看向皇帝和金元。他們一個是他的直屬上司,一個是掌管天依的天子。沒有他們的放行,他還真不管隨便造詣。
雲堡主都發話了,皇帝和金元也不能不賣面子給他。必竟他是飛雪的掛名老爹。更何況他自已掌管著白凌門,自然知道根本不可能從他們的嘴裡問出他們不想說的任何話來。
“你走吧!”金元無奈的鬆口。
皇上也揮了揮手。
“謝皇上和幾位大人開恩!”車伕抱拳道謝,轉身回到車駕上。“對了,我家小主子讓我轉一句話給雲堡主。”
“你說寶寶。他有什麼話?”雲堡主激動的問道。
“外公,您老人家要好好保重身體!等寶寶可以自已出遊了,肯定帶忘憂去雲家堡看望您老人家!”車伕學著寶寶的語氣一字不落的重述。
“好!好!外公會等著我的小外孫的。”雲堡主興奮得眼眶都溼了。
“我呢?寶寶有話給我嗎?”金元急切的問道。
想了一下,車伕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捏著鼻子學道:“金師伯,謝謝您幫寶寶守住家業。煩您再受累三年,三年後,寶寶就會回來幫您分擔了。”車伕平靜的述道。
“這是寶寶的原話?”金元激動得直搓手。“這麼重要的話,你這傢伙幹嘛不早說。”
車伕無辜的聳了聳肩,淡笑不語。
可惡,金元幾乎可以肯定,這傢伙是在報復他剛才那一拳。如果不是他答應放行。他肯定得不到這句至關重要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