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皺著眉頭喝那二少奶奶喂她藥,一邊聽二少奶奶回道:“綺震跟琥珀都要進來伺候。是我說,還是不要了,都已經出去給人為妻做妾的了,哪裡有再來服侍太太的道理,再說了,那綺霞也懷著身子怪不方便,萬一要是從這裡染上什麼病。也不好說道,是以就把她們阻在門外了。”
太太點了點頭虛弱地說道:“是極,你料理的很對,很好!”二少奶奶聞言一笑,便仍舊喂她吃藥。
好不容易二少奶奶親自侍奉著太太吃了藥,又奉上茶水來,待太太漱了口之後,仍舊服侍著幫她躺好。掖好了被角之後又輕聲叮囑兩個小丫頭子好生在這裡伺候著,這時一直侍立一側地五小姐卻開口說道:“二嫂子.我怎麼聽見說傷風病人最忌屋內沉悶,我看。還是把那檀香滅了.著她們在外間裡伺候吧。這裡的氣味爽利些,指不定太太地病也好得快些呢。”
陳羽聞言微微一笑.心中暗道什麼時候五小姐也開始拿我說的話賣弄起來。這時就見二少奶奶略一思量便點頭道:“也好.你們就在門口守著.屋裡有什麼動靜及時的進來瞧瞧.我和幾位小姐陪著你們綺霞姐她們在外面說說話兒.有什麼事兒趕緊的來告訴。”
丫鬟們答應著.一群人出去了.屋門從那邊一關.這裡陳羽的心就忍不住動了起來。據陳羽所知.幾乎所有治療傷風的方子裡都有安定的藥量.用來幫助病人沉睡幾個時辰,將養了身體地同時.已經把病給治好了。一旦吃了這個藥.幾乎都會死死地沉睡幾個時辰.中間除非有大動靜.否則絕難醒來。
恰在這時.他身後響起敲門聲,陳羽忙幾步回到塌上,卻是剛才那個小丫頭子來送茶水點心.陳羽忙道幾聲勞動了,又不敢當之類的。等到那小丫頭子出去了,這裡陳羽便又起身往小門處來。
只見那太太初時還有些動作顯得很是難受.繼而卻沉沉的睡去了,也不見有什麼動作了,陳羽側耳傾聽,那邊門口幾個稚嫩的聲音像是在偷偷的打雙陸,心想這還真是小丫頭子,讓她們守在門口伺候.卻自顧自地玩起來了。
陳羽只覺得自己下身頂得難受,便輕輕地一推那房門.小門也沒有什麼聲響的便開了。
只從上次陳羽挪用那六萬兩銀子便可知.他膽大心細是不假.但是卻極容易衝動.修煉了十幾年了.卻還是常常控制不了自己.一旦覺得有機會,便會壓不住自己的心思.此刻便是如此。
卻說陳羽躡手躡腳地來到塌前,第一次如此逼近地審視太太的面容。只見三十多歲地太太不僅絲毫不顯頹態,而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兒直如新剝的雞蛋一般毫無瑕疵,反倒是比一般的大姑娘小媳婦更顯得嬌嫩多了。非但如此.她神態中那一抹平和地貴氣與那份成熟的雅豔卻正正透出一股子高貴人家裡的成熟少*婦才能有的風情與韻味兒.竟是比十八歲少女都要誘人多了。
陳羽看得一時心癢難耐,不禁伸手往那臉蛋兒上摸了一摸.卻又馬上縮回了手來.只是那種滑膩的感覺卻留在了指尖。陳羽的膽子不由得越發大了起來.竟輕輕地掀開被子的一邊.將一隻手探了進去。
碰巧的是.陳羽的手進去剛好碰到那太太的小手上,順著往上一摸,卻發現她除了手腕上帶了一隻蝦鬚鑲貝紅玉鐲之外.整條右臂竟然不著寸縷。陳羽想了想,旋即便明白了.這是為了發汗,怕她身上穿著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是以便將那衣物盡數脫了,捂在被窩裡發汗。想到這裡.陳羽愈發覺得心裡癢癢的撐不住了。
側耳聽那門口幾個小丫頭還在打著雙陸.陳羽不由得想,這要還是綺霞和琥珀伺候,估計會認真的緊,時刻關心著裡面太太的動靜.這幾個新換上的小丫頭子就沒那個心了.這卻正是天賜的一段風流緣分。
往日裡這太太高高在上的.莫說摸上一摸了.便是正眼瞧她,那都是犯了忌諱的,可是現如今不還是可以供我恣意揉搓一番了嘛。
卻說陳羽的手順著手臂摸了上去.眼睛卻始終放在太太的臉上.那耳朵卻又始終聽著門外。這件事兒辦起來倒確實是刺激的緊,所以陳羽臉上幾乎是馬上就現了汗跡。
要說這陳登為什麼不喜歡太太.以至於許多年根本不碰她.陳羽可是真的想不通,他只覺得觸手處肌膚豐盈嬌膩,既綿軟如新婦.而又緊繃若處子.竟是難得一見的上上之品。
陳羽的手覆上她小腹的時候,許是那手上有汗.與棉被感覺差別太大了.太太即便是在夢中也有所察覺,便不由得呻吟了一聲,微微的把身子朝裡側了側。
這下子可把個陳羽給嚇壞了,她見太太眉頭動時,便己然伸出了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