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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霞當下便拉著鬱巧巧的手說道:“我也不曾經過這樣事,一切都有勞姐姐操心了,等他回來,我自答謝你!”
鬱巧巧連稱不敢,然後便命人服侍少奶奶回去歇下,她懷著身子,經不得這樣折騰。好容易把綺霞勸回去了。這裡鬱巧巧卻冷了臉盤問你小過來。
她剛才聽見小過說事情經過時便覺得不對勁兒,那些巡街地士兵哪裡有那樣大膽子,敢不查清問明的就那樣粗魯拿人。要知道,到了晚上還敢在長安街道上大模大樣坐著車行動的人,哪個不是有莫大的底子,哪裡又是他們兵馬司衙門招惹的起的。
就算是陳羽喝醉了,刁子寒也人事不知,還有個小過是清醒著的呢。再不濟,還有一個馬伕,他總歸能說出來自己是哪家府上的,另外,那車簾子上可繡著一個大大地陳字呢,這長安城裡姓陳的官員能有幾家。又有哪一家是好惹的?那些小小的巡街兵士竟然連這樣人家也敢得罪不成?
而據小過說的,先是刁子寒離奇的喝醉了,然後陳羽還出去到人家馬上上呆了兩盞茶地時間,其間小過等人並不知道陳羽是去做什麼了,隨後,就來了這麼一幫官兵,不由分說地直接把有了些醉意的陳羽帶走了。當然了,據小過說,當時陳羽還並不算醉,只是有些頭暈而已。就這樣。這麼些疑點一點點的被鬱巧巧給挖了出來,越是到了後來。她的心便越涼,心裡不安的情緒便越發濃重。
等到把小過打發出去。鬱巧巧看了看陳羽的兩房妾室,杏兒和琥珀,涼個人都是一臉的驚慌失措。杏兒的聲音裡已經帶了一絲哭腔,“巧巧姐,爺……,爺他到底是被誰給擄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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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羽雙手被縛,眼睛也被蒙上了一塊黑布,嘴裡塞著一個布團兒。只覺得自己被一輛馬車載著,在長安城裡東轉西轉。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下得車來,陳羽又被推推搡搡地帶進了一座不小的宅子,只是他卻一直被蒙著眼,不知道這棟宅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等到他被帶進了一間房子裡,便被緊緊地綁在了一張椅子上,不過,眼睛上的黑布和口中地布團兒卻都被取下來了。但是,當他大聲的質問時,卻又有人過來給他嘴裡塞上了布團,然後,一幫猶自穿著士兵衣服地人便關上門退了出去。
陳羽本來的酒意早就已經全醒了,他奮力的想要弄開捆住自己的繩索,但是很顯然他的力量是不夠的,所有的掙扎只能是徒勞。
一兩個時辰之後,他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弄開,便洩了氣地閉著眼睛想辦法,其實,他是在想,到底是什麼人把自己抓到了這裡呢?
如果是自己的敵人,他們應該選擇地是刺殺,而不是這樣把自己抓來。像這樣一路抓到一個地方去,是很容易暴露行藏的。而這些人對自己既不打也不罵,顯然,他們並不是決策人物,只是負責抓自己罷了。
既然如此,那麼這個抓自己地人應該不是要將自己置於死地,在無法脫身的情況下,陳羽也只好等著那個抓自己的人露面了。
天亮之後,就在陳羽疲憊已極剛剛睡著的時候,他突然被外面的動靜給驚醒了。然後就見門被開啟,陽光突然打在了陳羽的臉上,他微微地眯起眼睛避開陽光的照射,努力地想看清進來的人是誰。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已經亂了套了,陳羽失蹤,或者說被人擄走,鬱巧巧自然是馬上就派人上報到了長安府,長安府一面馬上派人調查,一面一道奏摺報了上去。
天還未亮的時候,是不便驚動皇上的,但是半夜被攪起來的長安知府鄒平卻絲毫不敢懈怠,他現在是深知陳羽的背景的,他出了事,可是動輒就要責怪到長安府治安的,所以,無論是出於為自己的仕途考慮,還是因為陳羽與他私交不錯,現在甚至可以作為他的一個奧援,他都是盡心竭力地查了起來。
等到天亮之後,他的奏摺第一時間就遞了上去,而這時,孫築也已經透過羽林衛的線路把訊息遞到了皇宮裡。
當下柳隱自然是心頭大急,也不怎麼梳妝,便到了皇上上朝的承天著,一
朝,便哭著哀求皇上一定要救救陳羽,當下皇上急忙衛,下了口諭著南鎮撫司儘快查出陳羽的去向。
這些暫且不說,單說陳羽家裡眾多妻妾丫鬟的,已經是失了魂魄一般,心裡又急又躁不說,還有一股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