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那種飄逸出塵的,自己根本就碰觸不到
現在,陳羽發現,真正的美麗不是那種高不可及,而夠迅速拉進兩人距離的表情,比如,現在她快速地眨動睫毛的緊張,還有那蜷縮著身子的溫柔。
陳羽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兩句詩,兩句不知道什麼時候讀過也不知道是怎麼就記住了的詩:
“是如何不驚動江湖,不驚動潮汐的
你已走出,清清楚楚的
人間的少女”
他現在才覺得,這兩句詩雖然是如此簡單,但是放到了蔣穎身上再看,卻簡直是美到了極致。當然,這也是因為蔣穎這個在自己面前一下子從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女變成了一個瑟縮在身下顫抖的人家女子的美麗。
陳羽扳動她的肩膀,蔣穎聽話地翻過了身去,大紅的嫁衣終於親手被陳羽脫了下來,然後,就是裡面的緞子坎肩,陳羽就像是把玩著一個自己的寵物一般,把蔣穎的身子翻過來再翻過去,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來。幸好外面雖然還是料峭春寒,屋子裡卻燒著火爐,所以陳羽雖然赤裸著身子呆在被子外,卻一時之間也還覺不到特別的冷。
蔣穎任由陳羽擺置著脫去了裡面的長褲,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她的身上只剩下裘衣褻褲了,她卻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一臉求饒的表情看著陳羽,那眼睛就像是會說話兒一般地在向陳羽討著饒。“求求你了相公,這最後兩件,就別脫了吧!”
陳羽不依不饒地伸手拿開了她護在胸前地手臂,然後就要幫她把裘衣脫下來,蔣穎一臉羞怯地表情死死拽住了,不讓他脫,陳羽也不說話,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說新婚的第一天就敢不聽你夫君大人的話,這還了得。
但是蔣穎卻反而絲毫不害怕地反過來用眼睛瞪著他,忍不住低聲地道:“就是不脫,饞死你,哼!死色狼,死淫賊!”
陳羽聞言嘿嘿一笑。道:“好穎兒,你就可憐可憐你相公吧,讓我好好看看你!”
蔣穎咬著嘴唇兒白了他一眼,最後看他那樣子實在可憐,便不由得說道:“你去把蠟燭弄滅了,我、我就自己來!”
陳羽嚥了一口口水,轉過腦袋去看了看蠟燭,心說蠟燭滅了我還看什麼呀!
他轉過身來頓時一探手便把魔爪伸到了蔣穎的下身褻褲上,蔣穎頓時吃了一驚,忙伸手去攔他。但是她馬上就後悔了,卻原來陳羽真正的目標竟然還是上面。剛才不過是故意的聲東擊西罷了。頓時,她上身那裘衣在失去了保護之後。一下子被陳羽掀了上去,一對飽滿的乳鴿頓時露了出來。
蔣穎一下子停止了掙扎,癱軟在了那裡,因為現在對於她來說,任何的掙扎都已經失去意義了。她忍不住在心裡對自己說,算了,看見看吧,反正這輩子只能讓他一個人看。不知羞就不知羞好了,誰讓我喜歡被他看呢。
陳羽俯下身去。輕嗅著那誘人地女兒體香,當然,還有那誘人之極的一點微微乳香。
蔣穎的臉頰湯熱如火,隨著陳羽的嘴叼住了她胸前那一顆飽脹的紫葡萄,而下意識的第一次呻吟出聲。聽到了自己地呻吟聲,蔣穎不由得嚇了一跳,臉頰越發的滾燙了,心說自己顆真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羞臊了,怎麼能發出這樣子的聲音來呢。
但是隨後,輕攏慢捻抹復挑,陳羽舌頭的功夫可是一點都不比他的手差,又豈是蔣穎這初次嘗試男女情味的女孩兒能禁受得了的,所以只過了一會兒,那被蔣穎自己斥為不知羞臊的呻吟聲,便連成了串兒。
陳羽直起了身子,認真地打量著燭光下蔣穎那細膩潔白如羊脂的肌膚,不由得再一次感嘆,真真是天生尤物這四個字說地一點都沒錯,她渾身上下便幾乎挑不出一丁點兒的不美了,美地近乎一個不屬於人間的精靈。水一般嫩滑白晢地肌膚,山巒起伏一般的誘人身材,再加上那美麗的臉蛋兒,陳羽頓時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身子裡才罷。
溫柔地除去了蔣穎的裘衣之後,陳羽在最後還是給蔣穎留了一點面子,他就像剛才掀開被子一樣,他又拉過被子,把兩個幾乎是一樣的赤身裸體的人重新掩藏到了被子下面,然後,他的手探了下去,蔣穎的手猛地伸出來一把抓住了陳羽地肩膀,然後,就見她越抓越緊,幾乎都要把陳羽的面板掐破了,而從陳羽落在被子外地肩頭來看,他手臂的動作卻是一點都沒有受到蔣穎的影響,抖動得越發快了。
突然,蔣穎猛地一挺身子,那指甲深深地掐進了肉裡,她的身子也懸在半空,隨後她的腦袋先是無力的垂了下來,然後整個身子又重新落回床上,陳羽也肩膀也停止了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