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做夢都想著他,你這就合乎禮了?還來說我!我是看你每天晚上都吃不飽的那個浪樣兒,這才費盡心思弄了好玩意兒來,咱們換個花樣兒,沒準兒我就能餵飽了你,可是你……”
“少你孃的渾扯,我什麼時候喊九弟的名字了?我什麼時候有吃不飽的浪樣兒了?敢情你是皮癢了是不是?”少*婦聞言不由得臊紅了臉兒,那剛剛睡醒還有些微紅的臉蛋兒越發的嬌豔欲滴,同時忍不住大口的喘著氣,心兒噗通噗通地猛跳,自思這人晚上一貫睡得死,自己半夜的夢囈他怎麼會聽得見?再者,自己真的喊過九弟的名字不成?為何自己竟不知道?
陳淩一看她發了狠,便不免有些害怕,當下又連忙拿話兒陪侍她,“你看你,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又急了!”
說著,他嘿嘿地笑了兩聲,順著少*婦的腿就往床上爬,卻被那少*婦一腳踹了下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那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少*婦一腳踹出去之後也不由得有些後悔,不為別的,只因為擔心萬一他要是真的聽見了自己半夜發夢時喊九弟的名字,這個事兒麼,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因此一腳踹出去之後,她見那六爺陳淩一下子拉下了臉,便不由得假作嗔道:“啐!不要臉的東西,那麼不禁踹,真不像個男人!”
六爺見她臉上含笑帶嗔,便不由得臉色緩和了一下,反正吃她的腳踹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要不是當著人,便也不覺怎麼丟臉了,當下他從地上爬起來道:“不像男人?馬上就讓你知道,我不但像個男人,而且根本就是個男人!”
說著,他剛從地上起來就一個虎撲,衝著少*婦撲了下去,少*婦此時心中對那半夜喊人的事兒有些顧忌,氣勢上便已然輸了幾分,見他撲過來便也只得紅著臉兒把身子閃到了一邊,並不敢像往常那樣踢他。
六爺到了榻上便手腳並用地身子半壓在少*婦身上,少*婦推了他一把,雖然板著臉兒,說出的卻是討饒的話,“我剛被你們吵醒,有點兒頭疼,你別鬧!”
六爺也不敢過於強她,便笑著拿過那冊春宮畫兒來,笑著說道:“好,好,我不鬧,只是讓你看看這個,是真的好,不騙你!”
少*婦嗔了他一眼,還是不願意看,只是這時那六爺陳淩卻已經開啟了畫冊,強自遞到她面前,道:“你看看嘛,我怎麼看都覺得,這裡面的人兒跟你長的有些像。”
少*婦聞言一愣,心說這外面的春宮畫兒上的女子怎麼會跟自己像呢,當下便不由自主的往畫冊上看去,這一看不打緊,卻發現那畫上春衫漫卷俏臀半露的佳人可不就是自己
她嚇了一跳,劈手奪過畫冊來仔細的看,卻發現那畫上的人兒只是側過來露著半張臉,可是那眉眼裡竟是真的與自己有七八分想象,便是親眼見過也未必能畫得那麼真。
她自然知道這畫上的女子絕對不會是自己,多半是那作畫的人想象著畫的,卻還是不由羞得啐了一口,心裡暗罵:“真是沒處想去了,怎麼這作畫的人憑空想象的,卻能和自己這麼的像!”
這能被人給畫到春宮畫兒上的,自然是那作畫的人心中最美的女子,因此那少*婦定定地看著手裡的畫冊,不由得臉蛋兒燒紅,心裡有些美,又有些羞。雖則這樣一來等於人家變相的承認,自己竟是美到了讓外面人只能在想象中見到的地步,但是這樣一來被畫到春宮上,自己的身子豈不是要被那數不清的髒男人看個乾淨了?
雖然知道這畫上的人並不是自己,但是那少*婦心裡卻不由下意識就覺得,那人就是自己。因此她急忙往那畫冊上同樣褪盡了下裳的男子看去,這一看之下,不由得愣住了。
六爺陳淩見自己妻子看得入神,不由得意的說道:“怎麼樣?像吧?我就是覺得這裡面的小娘兒長的像你,頗有些味道,這才買了來的,你不知道,就因為裡面的男女都畫的好,春意兒畫的也好,式樣也好,所以這畫兒在外面都賣瘋了,可惜攏共就那麼十二冊,沒有重樣兒的,所以它整個就是有價無市!”
少*婦的羞意完全僵在了臉上,眼睛定定地看著畫中男子臉上那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這個俊得讓人心跳的可人兒,不就是九弟嘛!
九弟的臉上總是有那麼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對誰都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好像不管是誰他都不願意搭理,可他越是那樣,就越讓人覺得勾心撓肝兒的,整日裡不住想著他,就連做夢,夢裡都是他。
對的,就是這個樣兒,這一定是他!少*婦又不由得看他的臉,因為有了剛才的想法先入為主,這一看之下便覺得,這畫上正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