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見她憤恨地一扭頭,便笑了笑收進了懷裡。
鴇兒一張一張地數。鬱巧巧就愣愣地看著那一沓銀票.心想原來自己就值這一疊紙。但是鴇兒數完了才注意到一點不一樣,她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置信地看著陳羽.問道:“我的爺.您饒了我吧,這可是,這可是,戶部的檔銀!”
陳羽一笑.說道:“是啊.怎麼得.戶部的檔銀不是銀子?”
鴇兒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要知道戶部地檔銀是天下最實打實的銀票.基本上沒有任何信譽問題.但是戶部的檔銀銀票基本上都是戶部用來為國庫採購東西是才有用.手裡拿著這個銀票,可以到任意一家錢莊去兌換銀子.然後錢莊再拿著去國庫支領官銀。
但是,問題在於.誰手上會突然的有那麼多檔銀?這個東西可是尋常人根本不容易見到的,但是陳羽卻一把拿出來十萬兩銀票.全是檔銀.鴇兒不由得心裡砰砰亂跳,心想這不會是國庫裡的銀子吧?難道這位羽爺竟然大膽到敢使用者部的銀子給自己買小妾?
她猜得一點兒都沒錯,這就是戶部的檔銀.戶部尚書王鴻老大人交給了陳羽三十萬兩檔銀的銀票,陳羽支給了胡大海二十萬兩.剩下的十萬兩,就在這裡了。他還沒有大膽到用國庫地銀子來為自己買書童的地步,但是.這十萬兩卻也必須得得給鴇兒.不然,他的想法怎麼能實現?
鴇兒看向他.他還是那副樣子笑著點了點頭,意思是你猜的沒錯,這就是戶部的官銀.可是我就是敢拿來贖了我的巧巧寶貝兒回去.你能奈我何?
鬱巧巧看向陳羽的眼神有點飄忽,因為他不知道陳羽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怕犯法?還是說,她心裡有個讓人心跳的念頭倏然而過.鬱巧巧自己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他這是設好了套兒讓我鑽進去.這麼可惡的人,一定是又想出了其他地辦法.說不定.他又想好了一個新的套兒.這次要倒黴的.只怕是嬤嬤了。
但是鬱巧巧也只是趁著陳羽看向鴇兒的時候盯了他一眼.然後便飄然地退出了這間屋子.回去收拾行禮去了。
鴇兒問道:“我地爺.這個銀子,我敢收嗎?”
陳羽笑著衝她一擺手,說道:“收下吧,也只是在你手裡存幾天而已!”
說著.陳羽已經出了屋子.留下鴇兒愣在那裡.不知道陳羽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陳羽站在門口,看著兩個小丫鬟幫著鬱巧巧歸置各種東西.心裡想著.書童.難道自己真的要讓她做書童?不行.堂堂一個花魁花那麼大價錢贖了回去,必須得讓她幫自已賺回本兒來才是。以後.這銀錢上地事情,就應該交給她去管了吧。
要說鬱巧巧做了多年花魁.手裡的東西還真不少,那些衣服都鴇兒幫著置辦的.所以,她除了身上穿著一件.其它的一件都沒帶.倒是珠寶昔飾.滿滿的一盒子.其他的東西還有什麼.就是陳羽所不知道的了。
最後,鴇兒看過了她手裡的東西,便放兩個人離開了。兩人一路下樓去,也不理眾人的注視和議論,到門口便坐進了馬車裡。
走到半路.看著陳羽居然在那裡閉目養神,鬱巧巧突然問道:“給你做書童?你就那麼放心我?就不怕我把你的事兒偷偷的傳出去?”
陳羽奚然一笑,嘴角彎出一個很有意思的弧度,看得鬱巧巧心裡又是一陣氣悶.只聽他說道:“怕你?我怕你什麼?你是我的人了,我要是有什麼不好的事兒要倒黴,你能跑得了?只有我好,你才能更好,絲蘿託木,哪有盼著自己那棵大樹倒了的道理?你一個堂堂花魁出身的女人.還會不知道這個?”
鬱巧巧聞言一楞,突然想到了根底。關鍵的是那張賣身契.自己還只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奴才罷了,所不同的只是.自己從一個人手裡轉到了另外一個人手裡,而這個新主子需要的,不是讓自己去賣肉給他賺錢.是要自己用另外一種方式為他服務罷了。
她狠狠地盯著陳羽胸口看了看.那裡放著自己的根子——賣身契。陳羽再次睜開眼正好看到她的眼神恨恨地收回去.便不由得笑了笑.說道:“你很恨我?不過就是用了個辦法讓你趕緊脫身出來罷了,說起來我真是冤枉死了.為了你連官銀都拿了出來.還不知道部裡查我帳的時候.我該怎麼辦呢?要是萬一查出來.那可是挪用官銀的死罪啊。你看看.為了你我付出多少?你還恨我?”
說著陳羽從自已懷裡掏出一張紙來,那正是鬱巧巧的賣身契.只見他又衝著鬱巧巧晃了晃,然後嗤拉一聲撕了個對半,口中笑著說道:“不就是這個東西嘛.現在我撕